“…最近有不少新來的服務生,有些話要重新說一遍。37、38、39,還有總統包房的電源總開關,都在前台這邊,你們整理房間開燈關燈還有調燈光明暗的時候,都請勤快一點,跑到前台來自己動手,不要喊前台張逸群幫忙,不要以為有客人催,你就那麼十萬火急,走過來撐死也就十幾米,耽誤不了你幾秒時間,這一會功夫我認為沒有哪個客人會等不了。不要找任何借口,懶就是你們最大的原因!…”
一周又一周過去,又是一天。又一次給全體服務人員開完了會,王立彬照例站到了老位置上。沒過多久,王婉君又走了過來。
這回,她不再像上次那樣嬉笑調侃,而是愁眉苦臉,也沒有再正大光明與王立彬說話,而是招招手想把他叫去一邊。仿佛能預感到她要說什麼,王立彬瞄了身旁何俊毅一眼,向她走去。這一眼,依舊又落在何俊毅的眼裏。
來到王婉君跟前,她的臉上愁容更深了。“婉君,你怎麼啦?”王立彬關切問道。
“哎!”王婉君重重歎了一口氣,“今天小葉跟我說,那許兆豐也不知怎的,最近忽然就電話不接了。她還回憶了半天,生怕是最後一回見麵說了些什麼不該的話,讓許兆豐多心了,結果左思右想,也沒覺得最後一回見麵出了什麼問題。印象裏都是開開心心的,許兆豐還答應帶她去逛數碼廣場呢!這也不知怎的,說不理就不理了,這些大官兒們的心思還真難捉摸!你說,到底什麼樣的女人才能把他牢牢抓住啊?那溫文雅到底使了什麼手段,竟然抓住了許兆豐那麼多年…”
果然不出王立彬所料,她要抱怨的正是此事。聽了她好一番抱怨,王立彬心中卻在偷笑:你按自己的套路出牌便也罷了,你依我給的套路出牌,還指望贏過我?二十多歲的女孩畢竟是沒什麼心機!表麵上,他仍裝作關切,好言安慰:“溫文雅的手段我們學不來,就算學來,那也肯定對許兆豐起不到作用了。這些大人物啊,再美的美女也玩過,你認為跟天仙似的,他根本就不當一回事,你捉摸不透他的喜好,其實他自己都捉摸不透,要知道,人是會變的!這些山珍海味吃遍了的人,有時候口味就會突然變得很奇怪,誰能說得清楚呢?”
“哎,看樣子隻有再給他介紹一個了,這回也不知道該介紹個啥樣的…”王婉君自言自語。
“其實,許兆豐好像最近有女人了,我見過一次。那次,他叫我過去,但囑咐我別帶小姐,所以我也就沒帶,自己一個人跑過去了。”王立彬真假參半地胡說八道:“那女人好像是金碧輝煌上班的。不管她是在哪裏混的,最近我應該都沒辦法再介紹女人給許兆豐了。”
“啊?他什麼時候有女人的?”聽了這個結果,王婉君萬分失望,“怪不得不理小葉了…”
王立彬岔開話題好言安慰道:“哎呀,婉君,這你還不放心嗎,許兆豐這種人,女人一周可以換三個!金碧輝煌這個,還不知道能撐多久呢!我肯定會一直觀察許兆豐的心思,隻要發覺一點苗頭,我立馬就給他介紹新女人!婉君啊,我這雙火眼金睛,觀察人是不會看走的,你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