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則是在黃城西北,李三爺在那有一個地下市場,我覺得八成就是在那脫手了。”高軒侃侃而談,一臉自信。
“好,幹得不錯,今天你和陳火都是功臣!”顏栩說道,“走吧,我已經安排好了晚宴,今天咱們玩得開心點。”
諸葛晨曦聽了這話,瞪了一眼高軒,低聲說道:“顏總,能不能讓他天天齋戒?這兩天晚上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顏栩笑道:“這我就做不了主了。”
說罷讓高軒和諸葛晨曦走在前麵,自己則悄悄和陳火落在後麵。
陳火心裏一動,並沒有說話。
顏栩則悄悄說道:“怎麼了,這兩天你都沒怎麼聯係我,發生什麼事情了?”
說話的時候顏栩嗬氣若蘭,吹在陳火的耳邊,讓陳火心中癢癢。
陳火輕輕一笑,說道:“沒什麼,也許是還不適應工作吧。”
顏栩臉上露出不信的笑意:“是不是因為那個寇森製藥的女孩?”
陳火聽見顏栩戳破了心事,也不反駁,隻是沉默。
顏栩又說:“你真應該和高軒多學學,你看他,紅顏知己遍天下,但是卻從來沒有因為哪個女人皺過眉頭。”
陳火苦笑:“也許吧,我和他不太一樣。”
顏栩歎了口氣:“你要知道,多情的人既傷害別人,也傷害自己,而無情的人則隻傷害別人,所以,我希望你做個無情的人。”
陳火聞言一愣,忽然問道:“那你是哪一種人呢?”
顏栩笑了笑,並沒有繼續說話。
四個人下了樓,到了顏氏控股集團開設的茶餐廳,今晚整個場地已經被顏栩訂了下來,一名小提琴手正演奏一曲悠揚的音樂。
四人依次落座,服務員送上了一瓶82年的拉斐紅酒。
這瓶紅酒的價值陳火也是略有耳聞,雖然他並不了解紅酒,但是82年拉斐的名頭,他還是知曉的。
傳奇的年份遇上了頂級的莊園,這一瓶紅酒的價值,至少可以抵得上波爾多一家頂級莊園任一箱名貴的紅酒了。
顏栩輕描淡寫的晃動著手中的酒杯,用動聽的聲音說道:“感謝陳火和高軒兩位的辛苦奉獻,我想咱們很快就能與那件上古時代的瑰寶再次重逢了。”
陳火點了點頭,沒想到四個人在這裏舉杯共慶,竟然是為了一具死了不知道幾千年的屍體。
看起來什麼東西都是年代越久價值越高啊,無論是紅酒還是屍體……
晚宴期間,陳火話並不多,倒是高軒一直在侃侃而談追求女人的手段。
顏栩笑得輕蔑,似乎對高軒所謂的“技術”不屑一顧,諸葛晨曦則俏臉帶怒,要不是顏栩還在的話,恐怕這位古典美人會擼起袖子和高軒打上一架。
尤其是在高軒說“學曆高的女人往往才是真正的花瓶”的時候。
不過好在晚宴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九點左右,大家已經沒什麼興致了。隻剩下遠處的小提琴手悠揚的樂曲仍未結束。
高軒見眾人沉默,又喝了一口拉斐,給他喝這種頂級紅酒實在是一種浪費,因為他喝紅酒的方式幾乎與在路邊大排檔喝紮啤如出一轍。
高軒砸了砸嘴,又說:“唉,我覺得女人恰好與紅酒相反,不能放的太久,因為她們的保質期一般都很短,過了二十五歲,就開始急劇貶值了。”
諸葛晨曦聽了這話,鳳眼一瞪,再加上她喝了不少紅酒,臉色紅的嚇人。
高軒又說:“貶值的女人啊……就再也沒有任何魅力了,所以我看見二十五歲以上的女人,心裏總是帶有一點同情的……”
“對不起顏總,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諸葛晨曦猛地站起身子,臉色十分難看。
顏栩自然知道諸葛晨曦對高軒十分不滿,當然,高軒這言論讓顏栩自己都有些生氣,因為顏栩今年恰好二十四歲。
“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走了。”顏栩微笑說道,“對了,今天喝了酒,不能開車了,我也不想再麻煩司機,幹脆我今晚住在這裏好了。”
高軒則起身說道:“那個啥,我晚上佳人有約,先走一步!”
說罷趕緊離去,因為他似乎也意識到顏栩和諸葛晨曦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殺氣。
隻剩下陳火一個人陪著兩位微醺的美人,顏栩雙眼之中帶著寒光:“你是不是也覺得女人過了二十五歲就立即貶值了?”
陳火連忙笑道:“怎麼會?對我來說,一個女人的內在遠遠比外在重要,因此女人一直都是升值的,無論多大年紀。”
顏栩和諸葛晨曦聽了這話,臉上才露出了一點笑容。
顏栩忽然挽起了陳火的胳膊,說道:“男朋友,今晚我就住在這裏了,還不送我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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