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麵對敵人還要一步步退讓呢?那叫懦弱!而不是寬容。對方並不會接受你的“虛情假意”,隻會更加厭惡於你。——對於有些人絕不能手軟,傻孩子!
都說三伏天最熱,其實一點也不假,我倆走在滴下一滴汗水都能毫不留情馬上被烤幹的石子路上,聽著地上發出的微弱“哧哧”聲,仿佛一個不小心就會把暗藏的炸彈的導火索點燃。
然而不巧的是,就在此時,迎麵襲來一股熱浪,她性感纖細的長腿踏著一雙又長又尖欲把主人抬高的高跟鞋,裹著那件讓你每次靠近都會被其刺傷的血玫瑰短裙,微閉著那張紅似血玫瑰般妖豔的嘴唇,當然還有比死神鐮刀更蹭亮的柳葉眼。
在熱浪來臨之前還是他先吐出了自己內心的不快,但是不巧被她撞個正著:“這誰啊?這麼大膽,路上遇見勞衛部部長(勞衛部是學校負責校園衛生管理的學生會部門)還敢亂丟垃圾!”
他突然一驚,掏出兜裏的紙巾準備去撿,但是不造為什麼那時我心裏突然就冒出一股無名火,攔住了他,“我們就不撿怎麼了!撞見你算什麼,今天我們還非要在你眼前丟垃圾!”
她鬆開交叉在胸前的雙手,撐在腰間,“呦呦,這不是一向遵紀守法的生活部副(這個副字被她拉的很長)部長麼?怎麼今天破例開始違紀了?”
“我隻是遵守基本的道德規範,比如說吃飯排隊這種基本的禮貌性常識。”
“哦,原來如此,但是照你這麼說,亂扔垃圾就不違反基本的文明規範了?”
“對於你這種人我沒必要講道德!你還不配!”
“你這麼盡心竭力地維護地你的兄弟,可是你又知道你的兄弟是怎麼對你的麼?不知道吧?”
“我們走吧,別跟這種人計較。”他似乎不太想繼續聽下去,但我還是堅持留了下來:“不急,我還想聽聽她能怎樣挑撥離間我們。”
“你還記得當初你在食堂執勤被打的那次麼?你以為當初是你的好兄弟幫你叫的老師啊?就算他有機會叫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師,他們又真的會來幫你?這些都隻不過是你自己這樣認為罷了!我隻能說那天你真的很走運,在你兄弟走的步數還沒你從樓上摔下來的台階數多時他就被我們的人給攔住了,要不是那天恰巧學校正在接受省重點中學的評估,你今天絕對不可能站在這裏跟我叫板,而是躺在醫院的負一樓(太平間)!”
“很好笑麼?這樣玩弄別人很有意思嗎?恐怕你自己也被玩了還不自知吧!”
“嗬,我還能被誰玩?被你?借你十個膽你也不敢吧!”
“我怎麼可能會對你有興趣!玩你的是你親愛的男票!知道他為什麼會如此大費周章地打我麼?因為他想用恐嚇來堵住我的嘴,他怕我把他那晚在草叢裏跟別的女人做出的齷齪之事說出來!”
“什麼!”她的表情就像一隻剛從水裏爬上來的母雞,“到底是哪個賤人?竟然敢勾搭我的男人!”
“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好麼?雖然別人不是校花,但好歹還是一朵山花(本校用來描述那些清純農村女孩的專稱,但公認的山花隻有一朵,那就是夏婉餘。)。再說別人那麼單純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會主動勾搭你們家那那匹狼啊!”看著她一點一點崩潰,我準備轉身叫黑xx離開,可以看到的卻不是他而是一個突然擊出的鐵拳…這一拳到底是誰打出的呢?咱就不下回分解了,我被一股突如其來的猛勁推到在地,我回頭一看,他紅著眼睛,咧著牙齒,猙獰的麵孔就像一頭發怒的野獸,正張開血盆大口像我撲來,不過她卻意外主動地擋在了我的麵前:“你做了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還想殺人滅口啊!還好他告訴了我,要不然我不知道要被你騙到什麼時候去!”我趁機準備拔腿就跑,那男的看我跑了他指著我大聲咆哮著,不過她卻完全沒有在意這個,隻是一味拖著他不讓他離開,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拍拍身上的塵土,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忽略了落在腳下的那滴雨,繼續跑回教室…一次見麵,一場鬧劇,是否就會這樣平息?還是會如海潮一樣,這一切隻是剛剛開始?敬請期待下一節獨趣無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