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婦!”
一巴掌忽然扇過來,柳葉半張臉又麻又疼,忽然就懵了。
“你,你居然打我。”
這一耳光,是蘇嚴打的。
這些年蘇嚴對她幾乎是言聽計從,自己在家幾乎是占主導權的,蘇嚴這個人平常悶聲不吭。
可現在,他居然敢打自己。
“我打你都算輕了,你居然敢這樣的口無遮攔,把妹妹一家鬧成現在這個樣子!”
蘇嚴又扇了她幾個耳光,他是真氣急了,希望能稍微在這個妹夫麵前挽回最後一點自救的機會。
“離婚,我們離婚。”
沒等柳葉耍出自己潑辣本性,就被這句話給震懵了,她沒想到蘇嚴居然會想和她離婚。
“你再一遍,你有本事就給我再一遍!”
“行了,我沒心情看你們夫妻倆撕逼。”
葉駿成很不耐放地甩了下手,“我們葉家也是講道理的家庭,剛剛你們所的都錄下來了包括視頻和音頻,我會提交到警署,剩下的走司法程序。”
他們葉家確實是講道理的家庭,不過怎麼都有點權力,能讓柳葉在監獄裏多坐上幾年,這都是問題。
蘇嚴腦子裏也閃過了這些可能存在的事,哪還管得了和老公吵架,直接哭著想要求情。
“妹夫!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能不能看在俊生和蘇嚴的麵子上繞過我?”
柳葉哭得一塌糊塗,差點都要給他們跪下了,念著蘇雲茹可能更心軟一點,又急忙無抓蘇雲茹的手。
“雲茹,是我糊塗了,是我的錯,能不能放我們一馬,我不能坐牢啊,還有俊生,俊生他還年輕他還沒有娶老婆啊。”
“放開我。”
蘇雲茹一下從她手裏掙脫了,聲音變得很冷:“剛剛是誰在汙蔑我女兒,又是誰指著我和駿成的頭我們倆是奸夫**?”
到這個事,蘇雲茹幾乎氣得渾身發抖。
“柳葉啊柳葉,我忍你好久了。”她站起來,看著這個一向高傲慣了,眼睛長在鼻子上的女人,忍不住冷笑道,“你嫁給我哥時怎麼對我的,你心知肚明,整日我在娘家白吃白喝,折磨我,辱罵我,背地裏給我穿鞋。那個時候我一個月所有工資都給你了吧?可惜你還是不知足,甚至給我找了個老男人,打算賣出一個高價彩禮。如果不是駿成回了那個城找我,我現在是不是還活著都很難。”
柳葉聽著她的指責,目光也很心虛地閃爍著。
當時她不覺得有什麼,想著反正家裏多她一個吃白飯的,不賣個高價彩禮怎麼對得起婆家對她的養育之恩?所以她給蘇雲茹找了個除了有點錢以外,條件不怎麼好的男人。
可誰知道,後麵她居然馬上嫁給鱗都葉家的長子,不僅害得她賠了彩禮錢給那個男人,還看著自己拿捏在手的姑子嫁進了豪門。
當時柳葉知道她嫁的那個男人又高又帥,家裏有錢時,心裏著實狠狠嫉妒了一把。
她尋思著姑子也不是什麼之國色,怎麼就被這麼一個男人給看上了。
嫉妒之外,她還打算借此狠狠宰割姑子一筆,私心想著以後有事也能去找姑子幫忙。
怎麼葉家都是豪門大家,給的彩禮肯定會很豪氣吧,誰知道除了按照一般的規則給了聘禮,其他的再也沒有恩惠過蘇家,那個男人甚至還警告他們以後不要再騷擾蘇雲茹。
她頓時從夢想暴富的心理掉入了堂,蘇雲茹出嫁那幾她更沒有什麼好臉色,整日唾罵葉家摳門什麼的。
不過那個時候蘇雲茹也不再住在娘家,被男人安置在一個五星級酒店作為出嫁場地,那個男人對蘇雲茹太過體貼,甚至連新婚前幾都怕她這個嫂子給蘇雲茹難受。
鄰居街坊都知道蘇雲茹和她關係不好,柳葉心裏也就更氣了,到處傳播蘇雲茹為劉有錢老公甩了先前的未婚夫,他們是私奔的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