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攜友同遊(1 / 3)

第二天起來已是中午了,陽光格外明媚,看看了時間已是11點多了,我們洗了個澡便打算出去覓食,碰巧今天是“他處”旅社和什麼紀念日,剛下樓,老板便把我們叫住邀請我們一起聚餐。很快便在院子裏搭起了小桌子,搬了幾條小板凳,抄了些小菜,叫了些外賣,擺了幾瓶不知名的啤酒,院子裏是和上海這座城市完全不相符的農村氣息,很有農家樂的意境。在一起吃了聚餐不僅隻是老板還有老板一些好朋友,但更多的是一些像我們一樣在旅社住的過客。因為大家都很拘謹,難免會產生些尬尷的氣氛。全程我和衛尋都玩著手機,沒開口說話。

“來來來,相逢便是緣!”一個年輕的女人舉起酒杯。

說話的是老板的一個女性朋友,靠著我坐著,長相和穿著都很有文藝氣息,很難想象她會首先舉起酒杯來緩解這尬尷的氣氛。

大概過了幾秒所有人才反應過來,都舉起酒杯有說有笑,尬尷的氣氛是明顯消除很多。

在這個飯局中沒有大波大浪,吃的很平靜。大家不知聊著什麼,有幾個人還聊著我聽不懂的方言。

“小朋友,你有20歲了嗎?”這個文藝女青年用手臂碰了碰我。

“他啊,還沒成年呢!”在我旁邊的衛尋先開口說話。

“對啊,我有那麼老嗎?”我也終於開口說話了。

“還沒成年?才17歲,小屁孩一個啊”文藝女青年說著。

衛尋在一邊嗬嗬的笑:“小屁孩,哈哈!”

“怎麼現在凡是比別人大幾歲的都喜歡叫別人小屁孩啊”我被叫小屁孩一點都不開心。

“什麼大幾歲,我都快奔三了!”文藝女青年說著。

“誒,小屁孩,你叫什麼名字”文藝女青年又說。

“我叫方喬”我回答了她。

他又轉向問衛尋:“你呢?”

“噢,衛尋!”衛尋也回答了她。

當我們問她叫什麼名字的時候,她卻說,叫姐姐就好,不肯向我們透露她的名字。

不過也了解她的不少信息,至於真假我就不得而知,這個姐姐是南京大學新聞係畢業,是一個記者,不想奔波於工作從初中,在上海租了一個小門麵,開了一個有“氣味博物館”之稱的歡喜生活小店。他和老板是好朋友,初中相識,初中到高中一直是一個班的好朋友,大學又在一個城市,但是遺憾的是他們不是夫妻,現在這個姐姐已經有一個小BABY了,他(她)們的友情依舊,不過姐姐的老公從來不知道她有這樣一個男閨蜜。實在好生羨慕這種男女之間純真的友誼。

飯局結束後,大家散了不久後,我和衛尋、老板、還有這個姐姐四個人在閑談。老板也是一個文藝青年,未婚,比姐姐小一歲,他說話時不時犯二,不過和我們很聊得來,完全沒有代溝,也許所有文藝青年都很二吧!他也有不少愛好,養花、養魚。院子裏的花花草草都是自己手把手搞出來的,也愛好民謠吉他,還答應會為我和衛尋小露幾手。

老板問:“你們什麼時候退房走?”

我和衛尋想了想:“今天下午吧!”

說完便去拿了他的吉他,吉他看上去的確很老了,不過很精美,他說這把吉他跟了他幾十年,還說了很多曾經因為這把吉他贏得好多女生青睞的偉大事跡,逗得我和衛尋哈哈大笑,姐姐在一旁實在聽不下去,說:“別聽他瞎說,他那時候倒貼別的女生,別人都不要!”

老板的歌候沒有很滄桑的感覺,吉他音色很不錯,我和衛尋跟著老板的節奏打著拍子,老板彈吉他的技術也確實有一手,要是我是女生應該真的會被他的歌聲打動吧。

當我們還沉醉在老板的歌聲中時,姐姐突然來了一句,說;“聽你彈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這幾首歌,能不能有點新意?”

老板沒有反駁姐姐的話,隻是呆呆的笑著說:“不好聽嗎?”

我和衛尋拍手叫好說:“好聽好聽!”

姐姐卻老是挖苦老板:“就你這點技術,一般般啦!”

看得出老板完全不對姐姐話生氣,也不反駁姐姐,隻是無辜的說著:“知道了,我不是好久沒彈了嗎。”

衛尋在我耳邊小聲地說:“要不是這個姐姐說她結婚有BABY了,我還真不相信他們不是夫妻!”

我小聲回應著衛尋:“是啊是啊,感情這麼好,而且又好有夫妻相!”

我問老板:“彈的真好聽,你彈的是什麼啊?”

老板自信又大聲的吼了一聲,說:“原創民謠!”

我“噗”的一聲差點笑出來。

“。。”衛尋看著我不知道怎麼答話。

老板啊老板,許巍的藍蓮花也算原創?老板啊老板,五月天的歌也算民謠?

姐姐在一旁笑著說:“你看他這德行!”

沒辦法,老板有時候就是這麼犯二,老板啊,也難怪姐姐都結婚了你還是單身!老板啊,也活該姐姐看不上你和別人結婚了!

結束了“他處”的旅途後,我和衛尋擠著地鐵去了上海火車站,開始了我們下一次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