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神色不忍,“皇上,一直都沒有查出是誰對你下的毒嗎?”
蕭洌點頭,“雖然沒有查出來是誰,但朕可以肯定,一定是太後的人。
柳相的人不可能這麼容易接近朕,能潛伏到朕的身邊,隻有太後的人才可以!”
小染一臉的凝重,“那這麼說,我們要想拿到解藥,必須得從太後的身上著手了?”
她忽然想起了那日離開慈安宮時看到的情形,於是道:
“皇上,那個兵部尚書嚴大人是你的人嗎?”
蕭洌眸光一閃,“愛妃何故有此一問?”
小染道:“那日在太後那兒,我有見過這個嚴震一麵。
當時感覺怪怪的,聽宮女說,他是慈安宮的常客,莫非,他也是太後的人?”
蕭洌冷笑,“果然是這樣。這些年,朕一直有心拉攏他,
但他的態度一直捉摸不定,始終在朕和柳相之間保持中立。
朕還以為他是想做個不得罪人的好人,沒想到,他早就被他們拉攏了,表麵上在跟朕虛與委蛇而已。
可惡,當真是以為朕是好糊弄之人?此人不除,朕難消心頭之恨!”
小染不解,“不過就是一個兵部尚書,皇上罷黜他便罷了,怎麼看皇上的意思,還動不了他?”
蕭洌歎息一聲,“嚴震的祖父乃開國功臣,位極人臣。
先帝爺早有旨意,嚴家子孫世代為官,世襲罔替。
若非犯了滔天大罪,朕還一時動不了他!”
小染若有所思,“原來如此。”
記得那時那《康熙王朝》,陳道明演的康熙有心想一展抱負,
但被索尼鼇拜這幫開國功臣壓得死死的,始終不得出頭,所以隻能一直隱忍。
直到N年之後,才能將他們逐個打壓下去。
想必蕭洌此時麵對的,也是這種局麵吧?
蕭洌苦笑道:“如今朝中大臣,多數已被柳相收買,而暗中又有太後撐腰,他們更加肆無忌憚。
尤其是掌握兵權的兵部尚書嚴震以及鎮守邊關的柳從風,都是柳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