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在這萬家燈火的溫情中。誰能想到,在這世上,某些地方,某些角落裏,正上演著無數血與火所碰撞的畫麵。也許更像是莫大的諷刺,這世界被籠罩著一層溫情的麵紗,就像是處女,最後的遮羞布一般。從古至今,無論亂世,盛世與否。無論多麼精彩的文明文化。都不可否認的是,那是無數鮮血所奠定而出的產物。世界的民族之林,講究的是優勝劣汰,所以你我都無法逃避那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
H市國家重點直轄市的一所國際化的商業大樓,樓頂之上,正上演著這樣的一幕。
“我來了,邵建業,穎靈萱在哪裏,趕緊給我放了她。”一名身穿黑色皮夾克的青年,環視樓頂高聲道。但那雜亂的發髻,卻出賣了他那剛毅而又淡定的姿態。
一陣掌聲想起,一名身著西裝革履的青年,那異常俊美的臉龐略帶少許的邪笑,就那樣的從門後出現。淡定的目光微微凝視著,這名身穿皮夾克的青年,就像一場宿命的對決!
身著西裝而又帥氣的青年,輕聲道:“邵天?怎麼說呢,說你笨,你竟然能走到現在!說你聰明,你竟然敢單刀赴會?哈哈哈~”
邵建業旁若無人的大聲笑道:“我是應該稱呼你為邵天呢,還是鬼麵?”
邵天道:“少說廢話,我的女人呢?”邵建業拍了拍手,從大門處出現了十幾名黑衣男子架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子,宛若白色蓮花的連衣裙的蕾絲邊上,帶著幾許猩紅是那般的刺眼。
這些皆落入了邵天的眼中,這一刻仿佛猶如針紮般的疼痛,那血絲早已布滿的瞳孔,眼角的淚水滑落。此刻猶如瘋狂的野獸一般嘶吼道:“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邵建業漫不經心的說道:“就是做了男人通常會對女人做的事情咯。”身後那十幾名黑衣男子皆露出淫笑聲。
“邵建業,你卑鄙!何不衝著我來?我一定要殺了你!”邵天沙啞的怒吼道。
“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衝你來?還敢威脅我?”邵建業輕蔑的看著猶如野獸一般的邵天,就那樣高高在上的看著他。
隨即,手掌聲再次響起,從邵建業身後,衝出了數百名隱藏在樓頂暗處的黑衣人,手中那泛著黑色冷芒的槍支,指向了邵天。
不知道是想起來什麼的邵建業,微微輕笑道:“我跟你說到底,也不枉兄弟一場,雖說是同父異母,但終歸是血濃於水啊!來,我讓你們團聚,放人!”
穎靈萱,邁著蹣跚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邵天,這短短十幾米的距離,是邵天這輩子覺得最漫長的道路。此刻的他,不在是一名殺手組織裏的冷血殺手。這一刻的他,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卸下了所有的包袱。什麼恩怨什麼情仇,這些都無關緊要了。這一刻,他隻想衝上前去,牽住穎靈萱的手,擁她入懷中。
所有的一切皆如他所想的那般,但就是這一刻,卻伴隨著一聲不和諧的聲響。
噗~嗤~
低下頭的邵天,茫然的看著此刻的穎靈萱,慢慢地鬆開了擁抱的雙手。伴隨著的是,穎靈萱蹣跚的退後了幾步。隻見邵天的腹部,有一把尖銳的匕首插在了那裏!
邵天的心,此刻徹底的被這把匕首刺的支離破碎。當他登上,這座邵氏金融集團的帝國大廈時;他的腦海裏,曾出現過上百種結局,但這種結局,他卻萬萬沒有料到。
穎靈萱不斷的後退著,麵色蒼白的她,不敢看向邵天那迷茫的雙眼,但卻一直在嘴裏嘟囔著:“對不起”。
直到退回邵建業的身邊,看著邵天那迷茫不解的眼神,邵建業一把伸出手臂摟住了穎靈萱,肆無忌憚的親吻著穎靈萱。而穎靈萱剛微微反抗,便被邵建業那霸道而又強勢的吻所淪陷了,竟然慢慢的露出了少許紅暈,那是一種迷醉的表情。
鬆開了穎靈萱,邵建業猶如帝王般的走向了邵天傲然道:“還不明白麼?穎靈萱是我的女人啊。”
“不!怎麼可能?”邵天艱難的說道,而每當伴隨著激動的情緒起伏,那把插在腹部上的匕首,往外滲出的鮮血更多了。也許是邵建業看到邵天的時間不多了,麵無表情的說道:“從一開始,穎靈萱就是我的女人,而她與你的相遇以及所謂的相愛,都是早已經安排好的。不過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傻啊?為了牽絆住你,我可是給你安排了個雛呢。沒想到,到了最後還是我自己享用了,看樣子你注定了,不配擁有我的身份地位以及權勢啊!
看著邵天的瞳孔茫然,猶如死人般的,隻是在低聲嘟囔著:“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