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的時間,鄭小池學會了握刀,學會了揮刀,最後學成了刀術十斬。
“刀已經教給你了,能不能用好,就看你自己了。”顏元洲意味深長的看了鄭小池一眼,轉身快步離去。
鄭小池手握著月光,望著顏元洲離開的背影,久久佇立不動。
“應該很不舍吧。”顧易安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他拍著鄭小池的肩膀,臉上帶著善意的微笑著,“別看副組長對誰都冷冰冰,但他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呢。他身上有種讓人信任讓人依靠的東西,每個人和他處的久了,就都會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
鄭小池握了握手裏的刀,月光的冷冽從刀柄一直傳到鄭小池的心底,一如顏元洲冰冷的目光。
有時,冷也是一種讓人心安力量啊。
“畢竟是副組長啊,咱們一組的不老男神。”顧易安有感而發,“如果說一組男人心中的女神是江憶寒無疑,那麼女人心中的白馬王子就必須是副組長了。可憐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像我這樣的暖男帥哥居然已經沒有市場了……”
鄭小池:……
“格鬥術和冷兵器的部分都已經完成了,那麼接下來就是最後一部分內容了。”言歸正傳,顧易安臉上浮現出認真的表情,鄭小池也集中起精神,認真的聽著。
“最後一部分內容,實戰。”
顧易安臉上揚起一絲壞壞的笑容:“為此我專門為你請來了咱們一組執行部有名的戰鬥狂人,管承出來吧,你不是一直想領教一下初代的真正實力嗎?”
“當然,一直期待著。”一個桀驁的聲音響起,年輕男子走進了訓練室,咄咄逼人的目光直指鄭小池。
管承,那個曾經在會議上向鄭小池發難的人。
“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裏,強者隻有不斷的吞噬弱者才能變得更強,初代,你做好被吞噬的準備了嗎?”管承抬起頭,用一雙邪魅的眼睛注視著鄭小池。
“最後的實戰裏,你要在管承的攻擊下堅持五分鍾。”顧易安說。
“隻要堅持五分鍾就夠了嗎?”鄭小池緩緩抬起頭,揚起眉毛,“如果是打敗他呢。”
管承大笑起來:“如果你能打贏我,我就一個月跟隨在你左右任你差遣。”
“一言為定!”鄭小池眼角閃爍著寒芒,握緊手中的月光。
……
一座年頭久遠的廟宇,一間落滿灰塵的禪房,雜草叢生的小院裏,一前一後的站著兩個身影。
後者是曾經親手摘下鄭小池的心髒又活生生吞下的師樂安,前者是昆侖現任掌教、總參零局二組組長,魏國源。
“師尊,已經一個多月了,他不會是死了吧。”師樂安在一邊幸災樂禍的說。
魏國源看了師樂安一眼:“你就這麼盼著他死?”
師樂安咧開嘴笑著:“師尊你也知道,論輩分他比我低,論身份我是昆侖現任大師兄,可他明著暗著的總是和我對著幹,這讓我很難做的。”
魏國源點點頭:“你說的到是心裏話。”
師樂安訕訕的笑著:“當然是心裏話,在師尊這雙眼睛前,弟子怎麼敢說假話呢。”
“他死了,你去對付鬱寒嗎?”魏國源麵無表情的看著師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