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至極!
孫鑫一開始說他的桌球很棒,然後挑戰我哥,可是他開始就連輸了兩局。他不服氣又接著挑戰我哥,麵對他們兩人的一次次對決,我也隻能在旁看著。他們叫我一個人去開一桌打,一個人有屁意思於是我就這樣望了一下午,好在中途我哥讓我打了一杆雖然隻有一杆,但是也好在一杆也沒打!
五點過幾分,我們走出了桌球室,我哥去上班去了,而孫鑫則是回去了。
孤苦伶仃的我就連吃飯都是一個人。
跟往常一樣的上班,然後下班。
在晚上十二點半時我準時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23號也就是我休息那天,雪惠中午來到了我的家中,叫了我起床。
挺溫馨的!
“我們去哪兒?”我看著雪惠。
“郊外火葬場!”雪惠道。
“火葬場!”我皺著眉頭,不會是柳依依已經燒了吧?她已經燒了?不等頭七呢?
我這樣想著。
“你在亂想什麼呢?”雪惠忘了我一眼。
“沒!”我搖了搖頭。
我們去了郊外的那個火葬場,柳依依果真如我的推斷挺雪惠說已經埋葬!
我有些震驚為什麼要葬的那麼快?
雪惠不流淚她不傷心嗎?還是說她本身就是這樣的女子,傷心卻不表露出來……不會很累嗎?
我有些同情的望著她。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雪惠瞪了我一眼。
我跟雪惠去了那個火葬場的幾乎每一個地方,這裏的人似乎認識雪惠一般,不去阻止我們的詭異舉動!
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雪惠不像是再查柳依依的事情,更像是在帶我去了解,去亂逛這個地方!
她似乎是為了我才來這裏的!
這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她要帶我來這裏?
真的是查案嗎?我胡思亂想著。
“你想什麼呢?”雪惠看著我。
“沒什麼!”我笑了笑。
“回去吧!”雪惠道。
“回去?”我疑問的看著雪惠。
“不然呢?該知道的我差不多已經知道了!”雪惠神秘的笑了笑。
“知道的!?”我心裏疑問的想著。
雪惠將我送回了理工,丟下了一句晚上來接我之後,就自己走了。
嗯沒錯又剩下我一個人了。
突然我冒出了一個念頭,我就像是雪惠的一個傭人,需要的時候她就來找我,不需要的時候就把我丟在一邊,呼來喝去!
這到底算什麼?
我搖了搖頭,不過我想我非常的樂意去當這個仆人吧?
我45°角仰望著天空,腦子裏空空的,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現在可以做什麼呢?
去我哥那兒嗎?我想今天我哥應該不在家吧?
朋友呢?我忽然想起了這個詞彙!
我發現我真的沒有什麼無聊可去串門的朋友!嗯我想我需要的是朋友而不是‘朋友’吧!
我笑了笑。
我又去吃了一頓飯,然後回到了家中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隨意的打開了一部電影,看著無聊,我將電腦關上了,然後閉上了眼睛。
我想還是安安靜靜的等待著雪惠來找我吧!
晚上,會等很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