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臉色各異,陳豪,宋文路手已經顫抖不已,而範文虎帶領一隊黑甲兵,亮出金牌道:“陳將軍,宋將軍,請跟我們走一趟~!”,兩人大驚,沒想道慶功宴上直接拿人法辦,這兩位將軍在樊城可是臭名昭著,隨意打殺家奴,強守十五六水良家女子為妾,沒過幾日便命喪家中,如今蒙古大軍退去,呂文德便第一步舍棄這兩個兵痞,兩人嚇得哭喊呂文德道:“大帥救我,您可不能隻收錢不幹事~!”
呂文德笑道:“藏銀我已上交,你的罪過自有聖上定奪~!”,襄陽大勝後原來的驕兵悍將更是目無法紀,這一次大清洗連連持續了兩天,而這兩天也讓襄樊軍民軍心更加穩固。押走這兩人,其餘將領並沒太多抵觸,可是氣氛卻是降到了冰點,眾人也就匆匆離去。
這日,呂文德兩兄弟正與郭靖等人商議襄陽城防事宜,突然有一士兵急報,呂文德打開奏報一看,整個人頭暈目眩,郭靖上一看,原來是呂文德長子呂欽,劉整將軍獨子劉子封在青樓因一個歌伎,大打出手,呂欽竟然失手打死劉子峰,如今在刑部大牢獄中,呂文德心如死灰不停罵道:“逆子~!”
而郭靖看完後也隻是覺得荒唐,不想多管隻想這呂厚也被判個斬首了事,眾人沉默之際,呂文澤說道:“劉整將軍可就一個獨子,這些可如何是好?”,呂文德不置可否,心亂如麻,當下便想拉著呂文德去找劉整賠罪,挽回這個水軍統領。
可這時,黃蓉與耶律齊剛好進了門,見堂上氣氛詭異,當下便詢問由來,一聽是呂文德長子與劉整獨子,為歌伎打打出手,還傷人命,當下也跟著犯了難,心想這群紈絝不如死了幹淨,而呂文澤卻是上前問計黃蓉:“郭夫人眼下該如何是好~!”,黃蓉哪能費這般心思,可是劉整五萬水軍,若是嘩變,那可就是親者痛仇者快,不得不思量一番,這般大仇劉整如何能咽下,當下便讓耶律齊召集江湖好手一同前往劉整所在的中軍大營。
呂文澤見郭靖夫婦肯帶江湖好手前往,心想這般最好,這可免得手下兵眾出現火並,呂文德等人入水軍軍營,自然是無人敢攔,剛到中軍大帳,便看見劉整正在襄樊邊城圖,郭靖等人剛入帳便是迅速控製眾人,而劉整看著呂文德可是眼中冒火,誓要殺人一般。
呂文德看了劉整當下也是露出殺機,也是恨不得一劍殺了劉整出氣,但是呂文澤卻是率先搶話道:“我呂家家教不嚴,可是害苦了將軍~!”,呂文德雖然愛子,好在權力在手,劉厚雖然重傷犯事,自己再暗中運作,也可保下自己孩兒性命,可這劉整卻是死了孩兒,當下壓下怒火也賠不是道:“劉將軍,咱們這就去臨安,我將那逆子交給你法辦,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劉整豈會不知,自己離開這個大營豈不是任人魚肉,當下冷笑道:“豈敢,下官孩兒不懂事,衝撞了大帥公子,死了也活該~!”,說完好似有動作一般,而這時卻是耶律齊先一步竟然使出擒拿手,拿下劉整這一變故來的著實太快,耶律齊出手本就是分內之事,但是眾人卻是不知道,耶律齊給劉整偷偷塞了一張字條。
劉整心中察覺有異,當下也隻是憤憤道:“賊子,放開我,我可是朝廷命官~!”,耶律齊順勢奪過劉整兵刃後,便站在一旁不再言語。而此時的呂文澤和呂文德兩兄弟便輪番勸說,郭靖夫婦見劉整似有低頭緩和,便與郭靖出了營帳外,最終呂文德拿出襄樊城上好的房產地契和十萬兩白銀寶鈔,並且承諾今晚便送來五個美嬌娘,讓劉整在家休養半年。
而劉整也是一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架勢,而郭靖出了營帳外,便用自己軍令調集劉整心腹副將,以共商軍策將這些人控製,有幾人被丐幫弟子請了出來見郭靖,而另外幾人卻是被耶律齊點了學位,強硬拽出軍營。
而回到營帳中的呂文德依舊還是不放心,當下便秘密讓人請郭靖回房中議事,郭靖來後,便見範文虎拿出一份文書,赫然是上報處死名單,而劉整的名字也在上麵,郭靖心中大動問道:“為何,如此?”,呂文德無奈道:“如今已經發展成了世仇,劉整將軍隻是隱忍不發。”
若是以前郭靖豈能摻和這樣的恩怨,兩個紈絝子弟死不足惜,可是現在襄陽危機,劉整有功之臣卻是要被處死,郭靖當下保證道:“若是動了劉整將軍,隻怕襄樊軍心不穩。”,呂文德繼續無奈搖頭,郭靖豈能不知呂文德心中盤算,寫下書信後便說道:“此信,可保劉整將軍否~!”
呂文德見後,拿起信箋看完後心中大動,江湖大俠給的承諾,就算襄陽城破,自己的子女定然能保住一命,當下感謝的郭靖一番後,便讓範文虎重新與皇城司重新審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