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卿卿我我 第二十一回(1 / 3)

聽著李菲兒的故事,王俊民不禁有些疑惑:“那時為什麼不報警?”

李菲兒抬頭看了看他:“報警?路仔剛拿起手機,對方就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了,於是就把我們倆一起帶走了。我們呆在一個房間裏,隻能聽得隔壁房間裏嘉木淒厲的哭聲。過了好一會兒,過來一個人高馬大的,告訴我們說是在嘉木身上加了藥水了,每個人開始發作時間不一樣,病情進展也不一樣。這種藥沒有解藥,但是他們有對抗這種藥物的方法。說完就送我們回家了。開始的時候嘉木走路有些異樣,過了幾天就好了,我們以為他們是在騙我們,所以隻想著搬家,離他們遠遠的,路仔把茶室開在小巷子裏也是為了躲避他們的視線。哪知根本就躲不過。沒過兩年,嘉木的病情就開始惡化了,我們去過很多醫院,我移民加拿大之後去過好幾家加拿大的、美國的醫院,結果也都是徒然。路仔沒辦法,隻能接受他們的威脅。”

“你們那時候是在哪裏?”

“西州。那時候發生了一場強地震。本以為地震中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哪知才剛從這種創傷中恢複過來,就碰上了這麼一件事。”

“那你還記得他們帶你去的那個地方嗎?”

“什麼記得不記得,就是在我們自己的茶室裏麵。”

“說說那個老板的情況。”

“中等身材,斯斯文文的,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我給他畫了兩張畫像,還存在我手機裏,可以給你看看。”

“怎麼存手機裏?”

“家裏電腦全受他們監控,隻有這樣我才可以走到哪裏帶到哪裏,讓自己時時刻刻記得他。”

王俊民看著李菲兒手機裏的畫像,原來是畫在紙上的一副油畫還有一張素描,再用手機拍了照,“畫得挺好!”

“就為了畫這個才學的畫畫,畫了也不下幾百張,這是挑出來的,能不好嗎?”

“隻見過一次,那你們後來怎麼聯係!”

“他有個手下,就是那天看到的那個,每次都是他給我們打的電話,偶爾會找上門來。還有你看下一張照片裏這個人的項鏈,隻要是這個團夥的人,每人都有這樣一個標識,要麼項鏈,要麼戒指,要麼手表之類的。”

“你怎麼知道?”

“他們給路仔做過一個戒指,可是路仔看著就不舒服,所以就把戒指扔了。”

“他們都讓你們做什麼呢?”

“其實路仔做的也不多,他手下好像個個都很能幹的樣子,所以也不是非路仔不可。我們有時候覺得其實他們就是為了想控製我們,得到某種心理上的滿足感。”

“具體都做了些什麼?”

“主要就是貨物周轉的時候臨時存放一下,另外就是前段時間讓他把茶室裏一個女孩子簽過名的文件換了一下。”

王俊民知道她說的就是嫦娥的簽名,“那他都把貨藏哪裏了?”

“這個他沒跟我說,不過我知道他是不會藏茶室裏的,應該也不會是在家裏。反正他現在手上肯定沒貨,我想這個對你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對吧?”

王俊民知道再問可能也問不出什麼了,想把她手機裏的畫像拷過來,可是自己的手機連彩信也收不到,抬頭看看侯羿,他正對著畫像發呆。

“怎麼了,你認識這個人!”

“像,很像!”

“像誰?”王俊民著急想知道結果,哪知侯羿半晌才冒出幾個字,“小雲的父親!”

“小雲的父親?真的還是假的,叫什麼名字,等等,我想起來了,小雲的出生證上寫的是父親李春,母親趙敏。全國那麼多個李春。那麼這個李春是哪一個,家裏住哪裏,現在什麼身份……”王俊民有些訝異,急切地盯著侯羿,哪知他老半天不吭聲,最後就冒出來三個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