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說道,仁帝開了祭台,做了祭祀,排兵布陣之後,踏上了一統乾坤的征程。。。。。。
呀。。。呀。。。;嘶吼。。。嘶吼。。。;三隻隻有骨架的烏鴉,一群身形巨大的斑虎,好像在合力奏樂一般,嘲著路上的仁帝部隊叫嚷。
仁帝抬頭一看,天空顯得陰暗沉沉,幾隻身形巨大的鳩鷹正在空中盤旋飛舞,這些鳩鷹身長數百米,兩對肉翅完全展開,猶如遮住了半邊天界,羽翼稍微揮動就能掀起狂風巨嘯,陸地上遍地骸骨,巨大的穀道一點都不顯得空曠,這裏就是東界的邊界--荒漠穀道,荒漠穀道位於東界之邊,和西界不過相隔數十裏,按照坐騎的腳力,不用半個時辰,便可到達。
這裏的守界勇士是龍族祭司長老的兒子鈍,鈍力大無窮,手持兩把扈骨八棱錘,何謂扈骨八棱錘?當地有一稀奇野獸,名為扈,野獸身高體大,其骨堅硬無比,是做鈍器的絕佳材料,一日被鈍帶領兩百勇士擒獲宰殺,肉做為犒賞,而骨則做了這兩把八棱錘。憑這兩把八棱錘,鈍帶領勇士抵抗月神部落,鈍雖然在近戰屢戰上風,奈何月神之弓射程匪短,其箭也有神力開光,故始終處於被動。
“路臣,我們到什麼地界了?”仁帝閉目慢悠的問前麵牽引坐騎的男子。“回稟龍族仁帝,我等一行已經到了荒漠穀道,再有二十裏路就能和鈍軍相會了。”
“哦?是嗎?哈哈哈哈哈哈!”仁帝轉頭看了看眾勇士,隨即掉過頭來,嘴角露出一絲邪笑,繼而開懷大笑。
“不過。。。”牽引坐騎的路臣一臉惆悵擔憂。
“嗯?路臣,不過什麼?別吞吞吐吐的,有事快說。”仁帝收閉笑顏,對路臣質疑問道。
“稟龍族仁帝,今日我見周圍屍橫遍地,其中不乏凶猛野獸之骸骨,雖說荒漠穀道長年如此,可是,連穀道獸王-恐的骸骨也如此之多,定有其他凶猛,怕是遇上不好應付。”路臣說完臉上的惆悵愈加沉重,牽引坐騎的手微微顫抖。
“路臣多心了,吾自十二歲開始斬殺部落周圍的凶猛野獸,不管是天禽還是地獸,死於吾手,不下數萬了!今日在我龍族地界,若有凶猛敢放肆,壞吾好事的話,我腰間的鎏金寬刃劍,必割其肉犒賞勇士,必取其血開懷暢飲,何不快哉?”仁帝趁起身子,臉上露出神采飛揚的表情抑揚頓挫的說道。
路臣聽到好事二字,頓時安心不少,心裏盤算著:“好事,不就是前方的部落女子嗎?不過也對,為了女子,我們這位仁帝可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的。”
“路臣,你想什麼呢?趕快上路,可別壞吾好事!”仁帝閉目露出一絲邪笑坐在虎背上,慢吞吞的說道。
路臣聽到仁帝發話,即刻回應道:“是!龍族仁帝。”轉頭望向後方叫嚷道:“勇士們,繼續前進!”
仁帝軍整齊有序的行進著,路臣雖然不像剛才那樣惆悵,但是自己的職責是要觀八方反饋危險,所以一刻也不敢耽誤,周圍沒有異常,偶爾幾隻骨鴉:呀。。呀。。的叫著。部隊又行進了十裏,眼看距離鈍軍的營帳隻有數裏之遙!仁帝在想著自己的好事,臉上露出微笑。勇士們想著到了營帳好好休息,路臣卻一刻都不敢怠慢。
突然路臣大喝道:“停!全軍戒備!”閉目的仁帝突的睜開雙眼,剛想問道,隻覺頭上黑影越發龐大,猛的抬頭一看,說時遲,那時快,仁帝雙腳一踏,從虎背微微躍起,一個箭步抱起路臣,衝到百米開外,可白虎和二十名隨從,被掉下來的龐然大物頃刻覆蓋。周圍的勇士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龐然大物而受到驚嚇。
“這是?鳩鷹?怎麼可能?到底是什麼凶猛,把這盤旋高空的鳩鷹製服於地下?”路臣看著龐然大物,疑惑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