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想過,離開你的課堂,離開你頭頂的無窮盡的網,到另一個世界,稱王!
還有比這更黑暗的時代?還有比人我們更偉大的存在?
天早就黑了。
城市林立的大廈獠牙一般刺進虛空,夾縫中露出一彎詭異的月牙,原本就該漆黑的世界,卻被人為的製造出些光怪陸離的霓虹!
腥月!劉成第一次見到腥紅的月亮!
一聲刺耳的高跟鞋的聲音放肆的敲打著地麵,越來越近,又越來越遠。A市最為繁華的街道此刻也已經變的冷冷清清,所有的交易已經完成。
他蹲在街角,望著那輪罕見的淡紅色的月牙不禁打了個寒顫,他搓了搓手,然後將眼睛死死的盯住一所豪華會所的大門,清瘦的臉上透出一抹寒意。
藏在背後的刀有些冷,胸口的火卻熊熊燃燒著,他要等一個人,等一個死人。
淩晨二點,所有白天積攢下來的欲0望都在酒和***的***單裏消歇了。
會所的門開了,先出來的是一個穿著透明貼身短裙的女人,雪白的短裙緊裹著她的纖腰和*,***的***已經快要將胸前那單薄的絲織物撐爆。
她擺動了一下亂蓬蓬的長發,露出半張慵懶慘白的臉,點燃一支女士香煙,深深一吸然後***的吐出,煙霧迷蒙。
不一會,一個身體肥圓的男人一臉滿足的被另一個長裙女人攙扶了出來。剛出門口,借著酒勁在那*女人身上不停的***,又把油膩的臉不停的往另一個看起來還算幹淨的卷發女人臉上蹭。
那兩個女人半拒絕半***著,直到他滿意的拍了拍她們的***,才把已經被撩到***根的裙角扯了下去,先出來的女人似乎還不大盡興,又饒有興致的一把拉過那男人的手往自己的某些部位上送,嘴裏各種*連連。
三人忘情的享受著,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穿著白襯衣的人穿過街道,向這邊走來。
五分鍾!
大概是剛*不久,男人興致不高,隨意***幾下之後,也不管那雙憐弱的充滿渴求的目光,掏出鑰匙,搖晃著向一輛高檔車走去。
男人叫林東,沒樣貌,沒文化,沒工作,有個爹!
他爹是個生意人,經常見報,幾乎包辦看A市所有的房地產投資。
而那個學生模樣的男生叫劉成,本地一所三本大學曆史係的學生。身材不高,幹瘦,一股子狠勁!
林東剛打開車門,就感到後背發涼,轉過身去就看見劉成手裏握著的刀正對著自己。
“進去吧,林少!”劉成有些慌張,聲音也有些不自然。
林東身體一怔,酒醒了大半,額頭冷汗直冒,他回頭向後望去,顯然是在等自己的人,可會所外哪裏還有自己的人,那兩個女人早走了。無奈之下,搖了搖頭,慌忙上了車。
“開車,去東門加油站!別耍心眼兒,記住,你隻能聽到第一聲警笛!”劉成將刀抵在林東後背,腎處。
稍稍一用力,林東的白襯衫就被染紅了一小片。
“兄弟,有話好說!”
劇痛讓林東感到害怕,正是這種極致的害怕又讓他顯得異常的冷靜。
他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還帶著眼睛,穿著廉價白襯衣的少年,用慣用的口氣招呼著說道。
“開車,別他媽廢話!”劉成用提高聲音的方式來使自己顯得不那麼緊張。
“要錢是吧,你開個價。”
“開快點,你不是很喜歡開飛車的嗎?”劉成向後望了望,豪華會所已經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他估摸著時間,心裏有些著急。
“兄弟,抽支煙?”十來分鍾之後,林東酒已經完全醒了,隻是身體也還有些發軟,一邊若無其事的開著車,一邊對身旁高度緊張的劉成問道。
“別廢話,開車。”林東的淡定讓劉成慌張起來,幾乎用吼叫的方式呼喊著。消瘦的臉上全是疲倦和病態,像極了吸食*的混混。
“看兄弟這模樣不是慣犯,怎麼,大學畢業沒有工作?還是被哪個婊0子給踹了?這麼給你說吧,大學就是妓0女,隻要有錢,想上誰上誰,電視新聞台那女主播夠漂亮高貴吧,媽的,在老子***還不就是條狗,嘖嘖嘖,女人啊,就是個工具。”林東一邊說著,一邊瞥向劉成,見他神情有些恍惚,以為已經被他幾句話動搖,點了根煙之後,繼續說道。
“兄弟,今天栽在你手上,我認了。我這身體,早就被那些個女人吸幹了,***,打肯定打不過你。要錢,你開個價,要是還價,我他媽就是*養的。要命,你拿去,不過別怪兄弟沒有提醒你,要殺,一定要做得幹淨,如果犯一點錯誤,那我可以提前告訴你,給我陪葬的可不止你一個。”林東聲音一狠,更加欣喜的發現劉成還算白淨的臉上的一絲莫名的痛苦,體會到劉成心裏的變化的他又加了幾句添油加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