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侑士現在心裏好亂,昨夜的瘋狂、曆曆在目。他知道,他強迫了他的救命恩人,當醒來看到身邊男孩的慘狀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床單上血跡斑斑,破碎的衣服,青一塊紫一塊的皮膚,能想象到自己昨夜是多麼的瘋狂,把人傷的有多重。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還好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學,起來搭理好自己,又給男孩洗了澡上了藥,然後就默默等待著男孩醒來,宣判自己的罪行,不論男孩要求什麼,自己都會答應他,畢竟錯的是自己。昨晚他記得他被那群小混混灌了藥,不然他也不會獸性大發的傷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正想到心煩意亂時,男孩睜開了眼睛。
我睜開了眼睛,看到少年內疚的樣子,心裏雖然笑了,但臉上還是表現出很迷茫的樣子。
“你身體好了嗎?沒事了吧。”掙紮著起身,卻又倒了下去,我這是怎麼了?身體好疼。
“對不起,是我傷了你,對不起,你希望怎樣補償自己都行,請原諒我。”少年一把按住我,傷心地說道
“不怪你,你也不是本意,我知道你是中藥了,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對我,況且我是個男的,不用你補償的。”我淡淡地笑著,我知道這和自己的氣質很矛盾,修行之人本身淡泊名利,可狐又天生魅惑人心,這樣的笑容,這樣的笑容會給他帶來怎樣的衝擊,忍足侑士愣了,那樣的風情,那樣的出塵,怎麼會體現在一個男孩身上呢。好喜歡、好想靠近、好像守護、守護這樣的笑容。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麼?”我笑著問道
“冰帝。三年A組,忍足侑士”忍足侑士
“柳生墨,以前在立海大上學,現在修養身體,還沒找好學校。”忍足一聽,眼前一亮。
“我可以叫你墨麼?”
“好啊,我要我叫你侑士吧,我們現在時朋友了不是麼。”忍足很開心,好喜歡眼前這個人。
“墨來冰帝吧,我可以照顧你的。”好想和墨一起上學“墨會打網球麼?我是網球部的。”
“網球嗎?好啊。”我笑著回答他
我知道,我和眼前的這個人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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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不會相思,才會相思,卻害相思。
忍足侑士知道自己害了相思病。想他、想他、還是想他。即使在上課,也管不住自己思念的心,兩天的點點滴滴,兩人從陌生、到朋友、到知己、到情人,這是一個怎樣的跨度。想到墨在他走時說‘好喜歡侑士,侑士做我的情人可以麼?’那希望還怕被拒絕的眼神,讓自己的心都疼了,‘好啊’當嘴裏無意識的吐出好啊時,墨笑了,侑士的心也頓時神采飛揚起來。
部活的時候,網球部的正選都圍在了忍足的身邊,他們知道忍足出世了,臉上的青紫還沒消退,眼鏡也換新的了。跡部景吾,冰帝的王,也是網球部的部長。
“侑士,出了什麼事?啊嗯,簡直太不華麗了。”這個把華麗掛在嘴邊的人,此刻,很是擔心。
向日嶽人,忍足的搭檔,一個飛撲,掛在了忍足侑士的身上“侑士,侑士,還疼麼?”一聲聲充滿擔憂的話語,圍在他身邊一個勁兒的轉悠著。
芥川慈郎,連自己最喜歡的睡覺也不睡了。鳳長太郎,擔憂的問“忍足學長,發生了什麼事?”日吉若“以下克上”,看到隊友一個個擔心的眼神,忍足笑了,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好溫暖,怪不得墨害怕寂寞呢,忍足侑士把他這兩天發生的點點滴滴告訴給了他們,既是隊友又是朋友,理解他們的擔心,講到墨時,眼裏滿是藏不住的欣賞喜歡,還有對他的心疼,憐惜。這讓跡部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抓住了侑士的心呢,同時更感激他救了侑士,要不以侑士的驕傲、自尊,還不知要發生什麼事呢!
在敘說中,侑士自然省略了他中藥的事和墨發生關係,成為情人的事也沒告訴他們,因為這是秘密,隻屬於兩個人的秘密。侑士知道,墨也是有故事的人,給他洗澡時手腕上的傷疤告訴他,墨有自己的隱私,忍足沒問,他在等,等墨自己親口告訴他。
“侑士,侑士,什麼時候把他介紹給我們,他救了侑士就是我們的朋友。”嶽人一個勁兒的嚷嚷著。忍足摸了摸自家搭檔的頭說“快了,墨會來冰帝上學,說好一起進網球部,一起進軍全國大賽的。”一起打最喜歡的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