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你若不喜歡就無用(2 / 3)

慕容家族的長老也就罷了,那些年紀和修為還不夠的年輕弟子則直接被這一甩尾給拍成了肉泥。

黑龍的出現,馬上讓慕容家族的人知道司陵孤鴻要出現了。

司陵孤鴻這個名字就好像是一個噩夢,一下子將慕容家族這些人的鬥誌都給打擊沒了。

最先逃離的是僥幸沒有死去的慕容家族精英弟子,隻是他們的身影還沒有逃跑幾步,乳白色的火焰乍然在他們的身體上炸開,連慘叫聲都沒有,這些弟子就被這炙熱的天地靈火給燒成了灰燼。

“不好!”慕容三長老心頭劇烈的不安跳動。

黑龍是屬於司陵孤鴻的,那乳白色的天地靈火屬於唐念念。這兩者都出手直接殺害他慕容家族的人了,這也說明了司陵孤鴻和唐念念在沒有顧忌,真的打算當著這麼多仙裔的麵前殺害他們這些人。

想到司陵孤鴻和唐念念兩人的橫行無忌,慕容家族三長老頓時不敢停留的也快速的離開。

連慕容三長老都已經開始逃離了,其他慕容家族的長老哪裏還有留下來繼續和唐念念他們爭鬥的勇氣?一個個都好像過街老鼠一樣,快速的離開。

萬虛燈妖藤裏麵,也不知道是被唐念念授意了,還是萬虛燈妖藤的靈智著漲得太快。竟然在慕容家族的人被虐殺和逃離的時候,偷偷的打開一個小口子,足以讓裏麵的慕容乾華看到外麵的景象,將慕容家族中人狼狽的一幕全部看在眼裏。

慕容乾華幾乎咬碎了自己的牙齒。

在慕容家族的人逃竄離開無界山莊劍塚的時候,司陵孤鴻已經抱著唐念念走出了劍塚的所在。

鐵南鶴注意到兩人動向的,連忙攔住兩人的去路,“驚鴻仙子,雪鳶尊主,還請暫且留步。”

在鐵南鶴的身邊還有的十幾名老者,修為氣勢都不一般。

司陵孤鴻眸子裏閃過一縷流光,將鐵南鶴這些人驚出一身冷汗。

很明顯,他們攔住他去路的行為惹來司陵孤鴻的不高興。

鐵南鶴穩住心神,平靜的說道:“我等並非有意攔雪鳶尊主的去路,隻是想要知曉那不詳血光到底是何物?雪鳶尊主又將那件東西如何了?”

“逃了。”司陵孤鴻寡言一句,人影就抱著唐念念一齊消失不見。

他若是想走,這些人攔不住。

鐵南鶴等人顯然也發現這個事實,雖然司陵孤鴻的答應實在過於的單薄,可是他們也知道決不可以再去風荷園多加詢問,至少現在這個時間不可以。

他們這些修仙者早就已經無所謂白天黑夜,可是唐念念和司陵孤鴻顯然還保留著凡人的習慣,對於夜晚漱洗上榻安睡的習慣。

現在要是去找他們的話,以凡人的規矩,實在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逃了。”鐵南鶴想著司陵孤鴻的話語,心頭不安的跳動著。這次魔人入侵太過蹊蹺了,無論的地點還是時機都把握的太好了,想說是巧合都太過牽強。

一切的起源在於那個不詳的血光,可是偏偏那個血光卻逃了?如此的話,是不是說像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是會發生?

鐵南鶴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的簡單,這次的魔人入侵就好像是一個征兆一樣。

可惜他是劍修,對於天道運算之術並不擅長。

這次的事情必須上報給宗主,保險起見還得找鬼算子來算算這次事情是不是真的如他擔憂的那樣,是個征兆?

鐵南鶴的如此想著,表麵上卻平靜的讓人看不出他的心思,冷靜的吩咐人手清理劍塚。

當碧穹劍宗的弟子聽令來打理戰場,清理劍塚的時候。很快他們就發現了戰場的一個怪異的現象——

“你們有沒有覺得奇怪?”碧穹劍宗的藍衣弟子對身邊的兄弟們問道。

“很奇怪。”一個瘦臉的劍修弟子一臉憋屈古怪的說道:“無論的是魔人的屍體還是仙裔的屍體,他們的乾坤袋和法寶都不見了。一地的戰場,聚斂連一件掉落的法寶都沒有?仙源的乾坤袋在之前就被那位司法者給搶……咳!給借走了,可是這些魔人都不帶乾坤袋的嗎?我記得之前看到他們拿出法寶的!”

“這,這種情形怎麼感覺這麼熟悉?”一個弟子有些遲疑的說道。

眾碧穹劍宗的劍修弟子都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接著朝還沒有離去的殊藍等人看去。

這怎麼看都像是驚鴻仙子他們做的事情啊!

麵對這些人的視線,殊藍等人都是一臉的平靜,葉氏姐妹兩人還做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對於他們這樣的視線感到非常的奇怪。

事實上,這次他們還真的什麼都沒做。

隻是,他們沒做不代表和他們有關係的人沒做。

唐念念和司陵孤鴻兩人已經走了,他們這些人自然也跟著往回走。

回去的途中,連翹笑嘻嘻的說道:“他們倒現在才發現啊。”

木香跟著說道:“這也隻能怪他們自己動手太慢,才會被雪津和別人搶了先。”

“別人?”連翹哼哼兩聲,眼睛軲轆轉動幾圈,翹著嘴角說道:“哪怕是幻化了別的樣子,可是那股貪財的氣息還有拿乾坤袋的速度動作,都隻有那個什麼多寶道人劉寶做的出來!”

在前麵行走的杜子若聽了她的話語,腳步微微頓了一下,表情有些怪異。

原來那個偷偷摸摸在眾人被司陵孤鴻和黑龍吸引去注意的時候,開始發死人財的人是多寶道人劉寶。

他記得多寶道人劉寶也是唐念念身邊的人吧?

這份時刻不放過任何發財機會的手段莫非是唐念念身邊人都必須會的自覺嗎?

難道唐念念說的讓他再接再厲說的就是如此?

杜子若覺得這實在很有難度。

他的驕傲無法讓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剛剛走到他旁邊的殊藍好像是看出他現在的想法,忍不住輕笑出聲,覺得這人從跟在唐念念身邊之後,似乎那份冷靜和嚴肅消失了許多,大多時候都是這樣默然的神情,好像總是有事情糾結到他一樣。

殊藍的笑聲引來了杜子若的注意,一臉默然的看著她。

殊藍輕笑說道:“你可是在想劉寶的事情?”無需杜子若回答,殊藍已經從他的表情知道了答案,笑道:“其實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以小姐和莊主的財富,這些人的東西根本就入不了他們的眼。如果小姐真的想要錢財的話,憑小姐煉藥的本事,還有莊主的實力,隨便都能夠得到數不盡的財物。”

一語驚醒夢中人。

杜子若著實是被唐念念一番的言行和雪津、劉寶的動作給弄得轉牛角尖了,居然忘記了這一層。

殊藍見他已經醒悟了,這就繼續笑道:“小姐和莊主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他們的心思我們可以猜卻不能胡亂自認為自己猜的就是對的。小姐會拿這些人的乾坤袋或許隻是一時興趣,劉寶會發死人財也隻不過是他貪財和習慣,雪津會去則是因為小姐說過的話被他記住了,也許也是以為他的一時興趣好玩罷了。這些誰又說得清楚呢?最主要的還是小姐既然有了這樣的心思,有了這樣的興趣,我們就陪著小姐玩,按照小姐說的做。偶爾的時候也可以像劉寶和雪津這樣,隻憑自己的一時興趣和好玩就跑去做這樣的事情。”

說著,殊藍眯眼一笑,露出少女般的狡黠,“你不覺得那些碧穹劍宗弟子看著我們的眼神很好玩嗎?他們會這樣,正是因為他們認定是我們做了發死人財的事情吧?”

杜子若看著她表情從溫柔得體到這小女子惡作劇一樣的狡黠表情,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默然的說道:“我本以為你是一個冷靜自持,心思沉穩的女子。”

殊藍隨著他的話語又恢複了平常的得體微笑,對他微笑說道:“事實證明你看錯了。”

杜子若被她的表情和話語給膈應了下。

“嗬嗬。”殊藍看到他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了,“其實你不用這麼嚴肅,小姐和莊主對我們這些下屬這的很寬鬆,隻要忠誠,你完全可以自在的做自己。”

說完就不再和杜子若詳談,快步的走到了木靈兒和葉氏姐妹三人的身邊,和三個女子很快的笑談在了一起,笑聲清脆。

誰會想到,當初那個在凡世唐門的普通自卑的婢女,此時已經成長到了現在這個剛柔並濟,溫柔得體,肆意自在的模樣?

這一切都源至一個機緣一個開始。

杜子若看著殊藍四女的歡笑,又看著戰蒼戩和戰天戟兩人沉穩的麵龐,眉宇無法掩飾的溫情。這一刻他似乎懂得了殊藍的話語,又好像沒有完全懂。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生活,反而在這一刻他似乎感覺格外的輕鬆,忍不住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這一夜,月色如許。似乎是被濃厚的烏雲遮蔽太久,當烏雲終於被驅逐散去的時候,當空明月傾灑的光華比平常更加明明耀。

風荷園主屋內,靈珠溫柔的熒光和從窗戶鑽進來的月光相溶。

廂房內,床榻內春光隱隱,這是一場充滿曖昧和火熱的‘療傷’過程。

一夜眨眼過去,天邊晨光萬千。

魔人的突然入侵給新秀擂台賽帶來沉重的打擊,不過由於這魔人的入侵實在是太過的蹊蹺,再加上碧穹劍宗名聲在外一向都很好,在魔人出現的時候,碧穹劍宗的人也全力維護仙裔們的安全,所以哪怕這次是在碧穹劍宗門下的無界山莊發生了事故危險,眾仙裔家族門派並沒有對碧穹劍宗聲討怪罪。

在魔人入侵之後平靜的第二天,新秀擂台賽繼續開始。

隻是由於死去太多年輕仙裔的打擊,這繼續開始的新秀擂台並沒有給眾仙裔帶來多大的激情。

北冥秘境衍家的人已經離去,還有一些仙源的門派家族的人也在之後離開了無界山莊。

繼續的新秀擂台賽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已經結束,原因在於那些已經離去的幾大秘境和仙源的家族門派,這些頂級的秘境弟子和家族門派年輕仙裔的離去,讓新秀擂台賽的人數減少許多,鬥法也少了懸念。

唐念念和司陵孤鴻在繼續開始的新秀擂台賽當日來過一次,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隻要是有關他們兩個人的賽事,每個對手都會自覺的認輸,直接將不戰而勝的勝出者身份送到兩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