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丁立天也睡不著,他也沒有想到自己能這樣打平了核心弟子。本來,他以為自己會受點傷的。他想自己的招式,自己的躲閃方式。……想著,想著,他慢慢騰騰站起來,這一道長長的光芒暴射而出,這一道光芒掃射而出,嘩,數尺外一道寒光一閃而過,數十尺外一塊石頭上割出一道長長的割傷。突然間,他看見一道黑色的影子一閃而過,這一道影子快如閃電,隻是一閃而過,他急忙一下衝過去,但是,那一道影子一閃而過,實在太快了。他竟然沒有跟上。他感覺到這個黑影的蹤影有些熟悉。他的飛行大法,就是他們流雲宗的。一流行雲,二流飛雲,三流斷雲,四流爬雲。這一道爬雲式,就是他們流雲宗所獨有的方式。這一種方式就證明了這個黑衣人是他們流雲宗的。丁立天很奇怪,為什麼,自己的門人還穿著這樣的衣服,難道,他是那一個凶手?丁立天想到這裏,急忙飛身而起。他一個縱身,連連抬起腳來,兩隻腳連連跳起來,每個腳落下去,發出一種強大的靈力,這一種靈力發出去,他直直彈數十尺遠,跳到一座山峰上去,他從這個山峰上往下望下去。……可是,他怎麼找來找去,也沒有找到那個黑色的影子。丁立天暗暗發誓言,他一定要抓到那一個凶手!牙咬得崩崩直響。丁立天突然間一縱下,跳下來。他看見一片紅色的血跡,看見一個屍體,這個屍體就是王一鳴。一個聲音傳出來,死人了,死人了!
葉南望一眼望過去,他看見王一鳴倒在血泊中,兩隻虎眼裏發出一種悲傷之情,一滴水在他手眼睛裏旋轉著。他的長劍微微顫抖著,全身的骨頭都在發顫抖,他的兩隻眼睛掃向眾師弟,一個個師弟低著腦袋,一句話也不說,他們一個個臉上掛著悲傷,他們都對王一鳴有一種傷心。他們不敢相信一起練功的師兄弟就這樣離去了。葉南望跺腳叫著,“你們說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殺了他?”可是,一個個人也沒有說話,都是低著腦袋。他的長劍猛然打出去,轟轟,一聲大響,這一長劍打出去,崩,崩,一塊石頭打得粉碎。
丁立天也低著腦袋,一句話也不說。其實,他也傷心,雖然,這個王一鳴曾經收拾過他,暗算過他。但是,畢竟是同門師兄弟。他的長劍也緊緊握在一起。兩隻眼睛閃出一種可怕的殺氣,這一種殺氣發出去,這一種殺氣掃出去,嘩嘩,許多石頭發出去,這一種眼睛閃出許多殺氣。葉南望緊緊一把抓住丁立天的胸膛,大聲問道:“你看見凶手了嗎?”丁立天還是搖搖腦袋瓜,“我隻看見一個人一閃而過。那個人的功夫很高,我沒有看清。”葉南望的長劍連連發出去,崩崩崩……一塊塊石頭打得粉碎。這個時候,三師兄也過來了,他看見那一片鮮血,看見那一個屍體,兩個眉頭緊緊鎖在一起,也是一句話不說。過了好一陣,才說道:“先把這個屍體埋藏了吧,讓他入土為安吧。”可是,葉南望瞪起眼睛,叫著:“師兄,咱們又死一個人,咱們就這樣睜眼著看他們一個個死去嗎?很明顯,有人針對咱們了。他對著三師兄吼著。三師兄望了他一眼,“你說,這些人是誰/?葉南望大聲說道:“師弟們說他是誰?”那些師弟還是一句話也不說,隻是低著腦袋瓜。一個個不敢說一句話。因為,這個葉南望生性殘暴,如果說錯了,恐怕就要倒黴的。這個時候,方正卻一把拿起那一把長血的刀來,遞給葉南望。“師兄,你看看這一把刀,就知道是誰了。”葉南望的兩隻眼睛緊緊盯著這一把刀,這一把狹長而刀麵薄,這一種刀是一把搖環刀,這一把刀搖環刀還在滴血。葉南望望著這一把刀子久久不語。葉南望望著這一把長刀,忽然自言自語說道:“搖環刀,這一把刀子是西城武院用的。”這一把就是那幫人所用的。他們西城武院有一種獨特的武器,就是這種搖環刀。這一種刀後麵有一個刀環,砍起來,環子搖動,所以,叫搖環刀。葉南望發出一聲大叫,“咱們殺上去,為王一鳴報仇!”他大叫一聲“師弟們跟我走,跟我走。”他一揮長刀就要衝出去。三師兄卻發話了。“葉南望,你發瘋了,你這樣做,太衝動了。”葉南望跺腳叫著:“一定是王力爭那個小子做的,他對丁立天心存仇恨,就這樣做了。”不過,丁立天並沒有衝過來,他隻是說道:“三師兄,這個事情還要從長遠考慮。僅僅憑著一把刀,不能斷定為他。可是,葉南望一瞪眼,對著他大聲叫著:“我的師弟都因為你死了,你還這樣說。”你是一個男人的話,就殺過去,殺了他!不是一個男人的話,就算了。丁立天咬咬牙,他一亮長劍。大聲說道:“無論凶手是誰,我一定要殺了他!”葉南望的兩隻眼睛盯著丁立天。方正大聲叫著:“咱們一起殺上西城武院,一定向他們討個公道。方正大聲說道:最近,王力爭師叔風頭正旺,他的功力超過咱們師父。所以,他們的弟子也一個個飛揚跋扈。特別是那個王力爭更是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