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瞞,你聽就聽,別插嘴,不然我把你關進倉庫。”秋詞在心裏再次警告道。
齊昊一愣,被她積極的態度弄的有些茫然。
“咳”秋詞淡然拿起刀叉,慢悠悠的切著麵前的肉排,“中校,你可以說了。”
“當年……”齊昊起了個頭,秋詞切肉排的動作停止。“我從哈姆特星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首都軍事學院,入校後就結識了小開。哦,就是謝開顏教官。”
“沒勁,真老套。一聽就是青梅竹馬的故事,肯定是後來有第三者插足,然後破壞了兩人原本牢不可破的基友情。於是兩人因為第三者大打出手,最後魚死網破。”阿瞞沒精打采的簡單分析道。
秋詞其實心裏也是同意的,但還是繼續警告一聲:“要聽就聽,不聽就回倉庫去,最煩在聽故事的時候有人唧唧歪歪了。”
阿瞞哼了一聲陷入沉默。
“那時候的小開就像是一個會發光的星體,他的家世顯赫,是謝靈運上將的孫子,七大世家中衛家家主的外甥,他本人更是無比優秀。我和他分在一個宿舍,當時我隻是一個來自三級居住星的下等公民。”說到這裏,齊昊停了下來。
秋詞覺得自己應該出聲應和一下,不然講故事的人很可能因為聽眾沒有激情,然後沒有心情繼續講下去。所以她惋惜的感慨:“是啊,家世差距太大了,門不當戶不對,你們想要在一起,肯定困難重重。”
“啊?你說什麼?”齊昊訝然出聲,望向她的目光迷茫不解。
“沒事沒事,你繼續說,繼續說。”秋詞連忙擺手,又端起架子做出一副隨便聽聽的樣子,停了一會兒的刀叉再次切割起盤裏的肉。
“可是他並沒有像其他的豪門子弟般看我不起,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他笑的滿臉燦爛,他叫我‘朋友’。我從小就沒有朋友,我的父母在我五歲時就去世了,我是領政府救濟金長大的孤兒,在政府的公立學校中讀書。我被所有的同齡人看不起,沒人願意和我做朋友,也沒人找我玩。我隻能把時間都用來學習,學著學著,居然考上了聯盟第一軍事學院,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齊昊自嘲般笑笑,端起桌上的一杯血紅色的雞尾酒,一飲而盡。秋詞看了看杯子,嘴唇動了一下沒說話,雖然她很想說那是她的開胃酒。不過……算了,一杯酒而已,秋詞大度的不和他計較。
放下酒杯,他繼續說道:“所以我有了人生第一個朋友,我最珍惜的朋友。我的朋友讓我叫他小開,他說隻有他的長輩和朋友才能這樣叫他。小開當時在學校裏是最受人關注的學員,不是因為他的家世背景,而是因為他是那一屆新生機甲大賽的亞軍。”
齊昊笑了笑,朝秋詞說道:“知道什麼叫驚豔嗎?我這一輩子隻看過兩次讓我震撼的機甲操作,一次是小開駕駛的蒼狼機甲,另一次是小姐駕駛的飛鷹。”
“呃”秋詞咽下嘴裏的肉,含混道:“謝教官駕駛蒼狼跳舞嗎?”
齊昊神情變得莫名的感傷,低沉道:“那時候小開駕駛機甲不跳舞,跳舞的是他在新生機甲大賽的對手,國防部長楊俊峰的養女楊媛媛。”
“楊媛媛?”秋詞在腦海裏搜索了一下,確定自己沒聽過這個名字。
“是的,一個美麗至極的少女,她當時駕駛飛鷹戰鬥的場景,很美。”齊昊落寞的聲音娓娓的道:“小開最後輸給了她,我不知道小開為什麼會輸,所有人都不知道為什麼如此令人驚豔的蒼狼,最後會倒在翩翩起舞的飛鷹爪下?”
“你為什麼認定謝教官不會輸呢?”秋詞看他皺著眉在思索,連忙識趣的問道。
“槍炮術。”齊昊沉聲道,看了秋詞一眼,又道:“小姐一定沒聽過槍炮術,但你一定聽過槍體術。”
“連大師的槍體術?”秋詞問道。
“不錯,連山雲大師的槍體術,他的傳人是小開。”
秋詞恍然,難怪蕭春水不在,張書華千方百計也要讓謝開顏來保護她,原來謝開顏是連大師的傳人。她前世沒有聽過謝開顏的名字,也不知道連山雲還有傳人,以為槍體術已經隨著連山雲的死,徹底消失了。
“槍炮術你可以理解為機甲槍體術,所以,沒人有會想過小開會輸。”齊昊說道。
“是我輸了,隻是你們看不出來。”漠然的聲音從兩人背後傳來,秋詞循聲望去,謝開顏正懶懶的倚在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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