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永洋什麼都願意。”
“那即便是讓你做我的奴隸,你是否也願意。”
聽到此處,永洋眼眸之中微有停頓,神情遲疑。看著永洋的這般模樣,可心冷笑,眸中微生冷凜,觀之,讓人心生寒意。
“到底願不願意。”
似若下定了決心般,永洋那般緊蹙眉頭,而後卻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便是可心想得到的答案,而如若調侃般的,可心卻是故意的重複著。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我願意。”
側耳,可心隻是將耳朵杵得更近些。
“我聽不到。”
“我願意。”
扯著噪子,吼得大聲,而聽到這裏,可心卻隻是揉著耳朵咒罵。
“你有病呀,聲音不知道小點兒嗎?耳朵都給我振聾了。好了,這衣服你先拿回去洗,洗了乖乖補好,補到看不到瑕疵為止。還有,對於本主人的傳喚,你必須是隨叫隨到。”
揉著耳朵,司徒可心無不隨意的將那衣物往著永洋的懷裏塞。轉身,又隻是一副無比高傲的模樣跨步走開。看著那懷裏揉成一團的衣服,永洋頓時懊惱無比。
往前行走,一邊輕揉著耳朵,一邊臉上掛著得意的笑意,記憶而起:可心看到永洋如若作賊般的將銀兩塞到李公公的手中,待永洋離開後,可心上前。
“李公公是幹嘛呀,剛剛永洋找你,是做什麼?”
“她沒找我做什麼呀?”
“可是,我看到了呀,看到她拿了東西給你。恰好,貴妃娘娘的東西掉了,我懷疑是她拿給你,讓你替她拿出宮去賣。”
看著司徒可心一本正經的模樣,李公公卻隻是眉頭微皺,慌忙搖頭。
“沒有,沒有絕無此事。”
“那告訴我,她找你幹嘛。”
看著司徒可心一臉質疑的模樣,李公公微蹙眉頭,吧唧著嘴。
“嘖,這不就是和你們這些小主一樣嗎?”
“一樣?”
可心表情裏疑惑而生。看著可心這般的表情,李公公卻無比篤定淡然。
“是呀,想讓我安排,讓皇上翻她的牌子。”
“那答應了嗎?”
“她那點兒銀子還不夠塞牙,怎麼答應。”
看到這裏,司徒可心卻隻是笑了,從腰間取出錢袋塞到李公公手中。看著那手中的錢袋,李公公如若豁然開朗般。
“哦,原來可心小主也是想這個,早說嘛,老奴也不必隱瞞你了。”
唇角盡是笑意,可心卻是搖頭。
“錯,李公公,我不要你幫我這個,但是,我要你收了她的錢,卻不要替她辦事。而且,我還可以讓你賺更多的錢,隻要你照著我的話去做。”
“有錢拿是最好。”
聽到此處,原本拿著錢袋的李公公卻是質疑。
“可心小主沒有騙老奴吧。”
“可心怎麼會騙你。到時,銀子我也會拿給你,隻要你照著我的話去做。”
說完,可心湊在李公公的耳邊一陣耳語。聽之,李公公眉頭微揚,而後不住點頭。
記憶到此而停。司徒可心卻是滿臉奸詐笑意: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向趙凝婉開口!趙凝婉早沒了錢財,我又看她如何答應你的要求。坐山觀虎鬥,我就不信,你們倆人的關係可以好一輩子!
那曲譜終是抄完。看著那墨跡未幹的宣紙,突然之間婉兒想起了永洋的話。
“聽說公主休了靖王?”
眉頭微蹙,卻是不解:趙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公主會離開你!費盡心機的想要迎娶公主,我就不相信你如此輕易的就放棄,到底你的身上還有什麼秘密!
道聽途說,於食堂吃飯之時聽到其他宮女議論。
“咱們趙王國可真是發生奇事兒了。”
“聽說了,如今最大的事兒就是公主休了靖王,可是你們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我知道啦,是公主另有新歡。”
“你這是哪兒聽來的,我倒是從公主的貼身婢女那裏聽說,是靖王對公主不好,所以公主才休了他。”
“是嗎?可是,前些日子看到一個大學士和公主聊天,聊得可開心了。”
“吃飯吧,這些是公主的事兒,你們瞎聊什麼,當心禍從口出。”
婉兒聽之,卻是不語,隻是低頭刨著碗裏的飯:宮女們所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說是趙靖對公主不好,那為何當初他煞費苦心的娶回公主!
回司樂房的路上,陽光早已有些炙熱,曬得那綠葉耷拉在枝頭。立於樹下,享受著微風吹來片刻的清涼,婉兒仰頭看著那葉間稀疏的點點光斑,眉頭微鎖:你不是一直想著娶公主嗎?為什麼,今天的你會如此的對待公主,這似乎不太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