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要死,當藍若冰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感覺得到,自己體內又一次恢複了在冰藍居的時候的感覺,暖暖的感覺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
難道她知道自己遇難,又回來陪伴自己了?
雖然清醒,卻不肯睜開眼睛的她,正努力讓自己進入冥想狀態,想要找到她,可是當自己輕鬆地走到自己的心裏時,卻再也沒有辦法發現她的蹤影了。
隻見心中有一個七彩的環,此刻,藍色部分已經正常,其他顏色上被一層黑灰色籠罩住,隻能隱約分辨出罩在下麵的原色。
當她靠近它們時,她能清楚地感覺到那個溫暖的感覺竟然是從已經正常的藍色中傳出來的。
難道它已經吸附了她的能量,原來,原來她真的再也不可能與自己相伴了。想到自己要一個人去找尋答案,藍若冰心生出許多惆悵來。
憶及她臨走前的話,聽她的意思,她是告訴自己被封印的能量,應該指的就是現在環裏的這些吧。
七色的,難道最後從六女那兒吸走的能量,竟然為我所用嗎?
一個激靈,藍若冰像是突然找到了人生目標似的,猛地睜開眼睛,覺得好好為自己活下去,決定要聽她的忠告,讓它們都恢複。
可是,可是這裏是哪裏呢?得先自己自己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感覺那麼辛苦,那麼疼,還有,就是那些藍色物質是怎麼恢複的?
那雙清透的眼眸忙不迭地打量起周圍的環境,試圖從環境中找到能讓物質能量恢複的方法。
可是,當她真正能看清的時候,又被嚇了一跳。昏黃的光線照亮頂,映入眼簾的是古樸的帳頂,與現代白紗帳風格完全不一致的帳頂,讓她短暫失神。哪裏還會用這麼厚實的帳?
思考無果,她隻能將視線調轉至其他地方,呃,這是一個好寬闊的臥室,羅家當初的別墅可真是跟它沒法比。在這兒住的話,完全可以撒腿狂奔嘛。
真是個好地方,遠處視線所及的窗台,桌子均是古色古香的實木所製。哇,這家人肯定好有錢哦。
當目光所及的貌似茶幾上著的那把琴時,藍若冰再也按捺不住了,她刻意忽略掉身體的不適,終於成功地下了地,琴啊,終於見著實物了,趁現在四下無人,怎麼著她也得摸上一摸才算劃得來嘛。
一步,兩步,當她的狼爪一點點成功接近它的時候,終於,不堪重負的身體軟軟地向前倒去。
為了不要驚醒房子的主人,她無聲地哀號後,任由自己身地麵撲去。哎,流年不利,流年不利。
又一次,一個結實的懷抱救了她。想起當初與羅岄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是他嗎?
還能再見著他嗎?
藍若冰急切地抬眼,已然被淚水迷蒙的雙眼,卻什麼也看不清,隻能隱約看到一個俊郎的輪廓。
凝視著她眼中泛起的水霧,拓跋燾心中升起酸酸的泡泡。
歎了口氣,拓跋燾將她抱起放回榻上,用手拭去她的眼淚。
不是他,不可能是他。
終於看清了眼前俊郎的少年,藍若冰收回了自怨自艾的表情和失望之極的思緒。
開口道:“這是哪兒?你是誰?”
他眉頭輕輕一皺,不回答反問道:“你是何人?從何處來?”
聽完他的問話,藍若冰心裏一沉,越接近自己的猜測,就不由得越深怕得知真相的那一刻真正到來。
“小朋友,是你家裏人救了我嗎?”藍若冰收起腦中的精明,笑著問他。
她無害的笑,差點讓拓跋燾忘記了她對他的稱呼,但是,他決不允許有人這樣挑戰他的威嚴!
腦中思緒一動,他又接著道:“是朕救了你,回答朕,你是何人,從何處來?”
藍若冰從他的口中得到了自己不敢想像的真實回答,是嘛,不是穿越哪來的那麼大的房間,那麼誇張的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