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徐馳在快馬加鞭的趕往杭州,而晨予此時被帶到中城區派出所臨時收押。
四個警察帶著張晨予進入派出所後,張晨予就被帶著筆直走向與這個派出所一體的看守所中,晨予心生不安對身邊的條子問:混蛋們,正常的程序不是應該先去派出所做做筆錄嗎?你們已然囂張到連表麵工程都不做了嗎?
帶隊的中年條子邪笑下:正常程序?嘿嘿,您這樣的牛人哪能走正常程序啊,再說你有做筆錄的必要嗎?證據確鑿啊。
晨予嘲諷:笑的挺囂張的嘛,你和那個差點被我打死的狗一個主人吧,看你倆作死的樣都應該是一家的。
中年男子一記重拳打在晨予的肚子上,旁邊兩個年輕條子使勁別著晨予的胳膊使他動彈不得,中年男子得意道:你果然和他們說的一樣,瘋狗一條,逢人就咬啊,聽好了,這個地方是我的地頭,我叫閔寶成,你可以叫我閔所長,惹怒了我,別說你隻在我這呆七天,就算你隻呆一天,老子也能讓你在這畏罪自殺。現在叫聲閔所長聽聽。
張晨予一臉哀求:閔所長!我任聳,您放我一馬,我告訴你個天大秘密。
閔寶成用耳朵湊近晨予:說來聽聽。哄老子高興了,你小子日子也好過點。
張晨予一本正經嚴肅的說:閔所長,我告訴你,其實姓閔的是個喜當爹的主,我才是你親爹,不信可以問你媽,你要打我會…
砰,晨予的肚子再次發出了悶響,閔寶成麵目猙獰:你再說一遍,讓我聽聽!
張晨予大吼:我要活著出去,你那倒黴養爹,定然披麻戴孝。
呃!閔寶成瘋了般猛擊晨予肚子不止,張晨予閉目裝暈,開玩笑張晨予流氓出身,挨揍能力杠杠的!
見晨予沒了動靜,一旁的兩個條子忙製止了閔寶成:所長,所長,別打了,這小子暈過去了,現在他的事在外麵媒體炒的正熱著呢,要在我們這出了事,我們不好給上麵交待啊。
閔寶成整了整製服:把他帶下去潑冷水,弄醒了讓下麵的人給他上上課,注意好分寸,別弄的太明顯了。
兩個小條子托著晨予進了看守所,而此時昏迷的晨予,偷偷睜開眼睛,悄悄瞄向旁邊的一個老警察,四個押解自己的警察中,唯一沒有揍自己的那個老警察……
晨予被拖到看守所裏一個小間裏,一盆冷水當頭澆下,晨予忙裝作醒來,被扒下一身自己的濕衣服穿上囚服套裝,自己所有的隨身物品都被鎖進了小保險櫃裏,張晨予左手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也被拔了下來,年輕警察輕車熟路的把張晨予的戒指裝在自己口袋裏:應該能換點錢。
晨予大怒:你特麼聽好了,這個戒指要是丟了,你的命也會丟掉,我保證!
兩個條子笑而不語駕著晨予穿過一間間牢房,來到最裏麵一間最大的牢房,目測不到15平方的麵積裏關押了十個犯人,牢門打開,警察一腳踹在晨予背後把他蹬進牢房,牢房發的涼席和被子枕頭都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兩個條子語重心長的說:你們來見見新朋友,好好招呼他,別虧待了,誰欺負他了,以後在這裏就沒好日子過了。
隨著哐當一聲鐵門閉合的巨響,小小的牢房中多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囚犯,囚犯們漸漸站起來圍在張晨予四周,一堆人大眼瞪小眼,一個看起來很有地位的開口了:給新來的兄弟介紹一下唄!
“我,金融犯。”
“我,搶劫犯。”
一個開起來黝黑壯實的年輕人:“我隻是個農民工,犯了妨礙公共利益罪,很沒出息的那種。”
一個個囚犯開始了簡短的介紹,一個個令人發指的罪行被囚犯當做金字名片炫耀。
見人們發言完了,那個開起來很有地位的囚犯開口了:“該我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爺我是李洪廟!上到殺人放火,下到偷雞摸狗,隻要是你聽說過的罪名,大爺我占全了,難兄難弟們抬愛,暫時是這間牢房的老大,新來的你是犯了什麼事進來的?”
張晨予一臉不屑的看著眾人,緩緩開口:我,張晨予。裝B犯!
眾囚皆驚良久!金融詐騙犯弱弱的問:那個,在天朝,裝B不是不犯法的嗎?
張晨予自豪的昂起臉:我能和那些比嗎?咱可是裝大B的人,外麵和普通人裝B沒對手了,你不知道,無敵真寂寞呀!沒辦法了,這不就進號子裏和你們這些精英鬥鬥法,所以都給老子放尊重點,別在我麵前裝B,老子可是有裝B犯之稱的男人!”
眾囚拜服,群起而攻之。裝B?打死你丫的!
張晨予雖然能打,但他畢竟又不是******,能隨隨便便幹翻幾十個大老爺們,麵對這種單方麵的淩虐,張晨予隻能自己躺倒在地上,雙手抱頭,身體蜷縮成狗,但當看見十幾個男囚犯一擁而上時,張晨予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有一種要被爆菊的感覺,連忙把屁股向牆邊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