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予晃晃悠悠走向汽車站,輕快的手機鈴聲響起,拿出自己200塊的板磚機一看是楊冰:喂,什麼情況?
晨總啊,今天你去拿下貨好不好啊!
滾蛋,我這有點事,你叫阿超去吧。
那算了,我自己去好了,阿超昨天通宵打豆豆,這會還腿軟下不了床呢
我去,現在豆豆戰鬥力這麼強啊,幫我問問阿超需要助拳,哥們鼎力相助啊!
好的!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先掛了啊!
楊冰和阿超是晨予在杭州開店時認識的朋友,這兩人不管怎麼總結都是坑貨,每年到了冬天,天寒地凍下兩人都開始找女朋友,其實就是弄個暖床妹。
到了春天萬物複蘇他們就會義正言辭的給暖床妹說:“新年新氣象啊!我想有個新的開始!所以我們分手吧!”耳光響亮後的春夏秋3個季節兩人搞基為生,如此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樂此不疲。
值得一提的是兩人有時搞基厭煩了會去找找一夜情調劑下口味,因為我們知道阿超有個這方麵的小夥伴叫豆豆,於是打豆豆成了阿超為數不多的愛好。晨予店撲街後與阿超楊冰2人合夥做起了淘寶店叫(y先生男裝),3個坑貨走到了一起導致網店生意慘淡,大家在一起互相指責,楊冰店名起得太垃圾,晨予挑選款式垃圾,阿超p圖垃圾,總之就是3個垃圾不斷的爭吵,即使如此3個人還是努力的在做著。
晨予電話剛掛,天色突然大變,剛才還是烈焰當頭的天空瞬間烏雲密布陰風陣陣,這特麼天氣預報是孫子們坐辦公室裏掐指一算,算出來的嗎?說好的晴天一星期呢?害老子沒帶傘,幹,算了就這麼著吧,懶得回去拿傘了。
張晨予眼瞅著馬上就到公交車站了,看見站台旁邊的工地上圍著將近一百個人,於是閑人理所當然的上前湊湊熱鬧去了。於是晨予的傳奇故事就此拉開了序幕。
陳剛今天很不爽特別不爽,昨天加班到淩晨早上到公司報道還被老總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陳剛自己一肚子委屈,為什麼?還不是為了趕工期麼。陳剛是聖西門房地產公司的工地監理,他負責的項目江南天院工期出了問題。
江南天院位於垃圾街西南角比鄰東冠公交車總站和江南學院離大型購物超市隻有1公裏的距離,是現今最炙手可熱的大學城樓盤項目,然而傳說國家馬上又要出台房價調控措施,於是江南天院日夜趕工要在新政出台前完成項目。
一個月前一期房源銷售一空,2期房源預計5天後開盤銷售,但是江南天院的小區正門的綠化美工還沒開始動工,5天後就要開盤可是門麵工程還沒有起色,老板林光華上頭的天天對陳剛施加壓力,陳剛很上火人工不足工期短天氣炎熱工程做不出來累死我也沒辦法啊,可是更讓陳剛上火的事來了。
工地的小工頭來電:陳監理,出事啦,我這邊為做噴泉挖土層,挖出幾個大木桶,上麵全是鬼畫符,工人都不敢做了,現場已經有幾個看熱鬧的學生,你快過來吧!
20分鍾後陳剛驅車從市區趕到了江南天院,馬上40歲的陳剛看著眼前的景象也驚住了,學生和工人已經有近百人圍在大坑邊上指指點點,鏟子改錐扳手等工具散落在工地各地,挖土機安靜的立在綠化帶上,挖土機挖鬥的正下方畫滿符文的1大4小五個圓木桶以五芒星的樣式詭異的排列著,仿佛隨時可能從裏麵竄出些什麼。
最讓陳剛感覺不安的是這個天氣,從杭州市區到這裏的路上是晴空萬裏的,隻有這裏不僅烏雲密布,而且陣陣陰風,風不大但很冷,7月的盛夏裏這樣的風吹在陳剛的身上,刺骨的寒冷,心中一涼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太他媽邪門了。
小工頭趕忙迎到陳剛身邊低語:陳理事你可來了,太邪門了,其實從大坑的邊緣上能看出還有好多木桶在那裏隻是比那幾個要小很多沒有鬼畫符,我不敢讓他們再挖了。你看現在怎麼辦吧。
先等等事情太大我要給領導反映一下。
喂,林總是我小陳,江南天院這邊出事了,現場照片我剛發你彩信了,具體情況是……。陳剛反映情況到一半就被林光華不耐煩的打斷了:小陳,你有點腦子好不好,我們是商人,不是學者,你馬上給我把那些破桶處理掉,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速度快點,不要把我的商品變成考古現場,這個責任你擔待不起,你明白了麼?嘟嘟嘟嘟。
不等辯解陳剛就被掛斷了電話,一氣之下拿起電話想要雜碎它,可是又心疼,猶豫幾秒後舉起的手慢慢放了下來,淡定淡定想想辦法,有了。
陳剛走到人群前麵大聲的說:大家安靜一下,我是陳剛,是這個工地的負責人,大家看到的這五個木桶其實不是什麼古董文物,是抗日戰爭時期死在我國的日本小官的墳墓,毫無科考價值的,你們是大學生是文化人應該有很多人知道隻有日本人的棺材是用木桶的,死人是坐在棺材裏麵的,小島國真沒辦法物質少為了節省材料都不舍得讓人躺下,你們看那些木桶上的符文都是日文,所以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