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麵綿延近十裏,豔陽高照下,波光粼粼,岸邊泊著無數的漁船,白色的浪帆,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江麵上,不斷有著漁船來來回回,傳來船工響亮的勞動號子,還有漁家妹子清亮的歌聲。
青色的長衫,白色的頭巾,綢緞的白鞋子,腰間掛著雕有魚躍龍門吉像的暖玉,手中輕輕搖著白色的紙扇,下墜著繡有梅花的香囊,白暫的皮膚,稍稍微有些帥氣的俊臉,一濁世佳公子懶懶的斜倚在岸邊已經吐青的柳樹身上。
“啊,不要啊……公子,咱們該回去了。”一個還顯稚嫩的女音,顫栗著傳來,聲音中包裹著無盡的羞澀還有一點點羞恥。
“是嘛,那好啊,綠兒,要你家公子回去不難,你得親我一下。”說著公子抽出來一直在懷裏美麗丫環身上使壞的手,壞壞的看著她。
“公子,你……你怎麼能夠這樣子呢,你又要作賤綠兒嗎?”懷裏的丫環說完,淚眼朦朧的看著公子,那濕濕的充滿水跡的眼睛,長長的眼睫毛上都沾上了淚滴,這種無敵的惹人憐惜的模樣,瞬間擊敗了嶽子辰。
“哦,綠兒不哭,哥哥錯了,哥哥錯了,咱們不親,不親,好不好。”嶽子辰,趕緊把小丫環摟在懷中,哄著她。
綠兒仍然朦朧著眼睛,趴在公子肩膀處,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男人的氣息,熏得她暈暈的,紅暈了臉龐,連帶著白嫩的脖子處都有絲絲粉紅。
“哼,哼……”突然傳來的幹咳聲打斷了兩人的親熱。
誰呀,這麼不開眼。嶽子辰不耐煩的回頭看見一個穿著墨綠色長衫的老頭,頭上插著一個木製的發簪,手中拿著一卷書,滿臉的正氣,氣憤的看著嶽子辰。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懂理化,成何體統,真是世風敗壞。”老頭越說越氣,下麵的胡子直直立起來。
嶽子辰本來*的表情,突然變的無比的嚴肅,將羞紅了臉的綠兒,拉到身後,對著老者深深一鞠,道:“先生,學生知錯了。”
“嗯嗯,孺子可教。”盡管嶽子辰一百八十度的改變,讓他很詫異,但是還是很高興。
“先生,學生這樣子做不對的,那麼學生這個樣子,可以嗎?”嶽子辰說完,拉過來身後的綠兒,突然在她淡淡柔嫩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綠兒懵了,老學儒懵了。
“你……你……”老頭指著嶽子辰,氣的說不出來話。
“趕緊跑。”嶽子辰在老頭還倒騰不上來氣時,拉著綠兒就跑,瞬間就沒影了。
天氣真好,習習微風,陽光明媚,曬幹了角落的發黴耗子味道。
嶽子辰,字知明,取自孔孟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懂得自己,懂得他人。嶽子辰是臨安府嶽家的長子長孫,嶽家是臨安府一個中等家族,不要小看這一個中等家族。臨安府作為世界有名的大都市,住戶在十五萬人以上,人口在七十五萬人以上,作為這麼一個大都市中的一個中等家族,絕對也是巨無霸一樣的存在了。至於說那些大家族,都是皇室貴族。而綠兒就是嶽子辰的丫環,照顧他生活起居的人。
嶽子辰是個牛逼的人,穿越而來的人,前生一個大學生,天天在宿舍玩一個叫做擼啊擼的遊戲,終於觸電而亡,窩囊而死,也偉大的重生了。(純屬虛構,禁止模仿,少擼怡情,愛惜生命。)
新的身份,給了他令萬千世人羨慕的地位,嶽家長子長孫,第一順位繼承人。生活的無憂,讓他享盡榮華富貴。兩年就這樣過去了。
南宋時期,定都於臨安府,所以這臨安絕對修建的極其宏偉。高大的城牆,幾十米高,厚度也是極其驚人的,城上駐紮著士兵,城門口也有站崗的士兵。
距離城門越來越近,人流也越來越多了,擦肩接踵,有車隊的商戶,有遊玩的人家,有擔挑子的買賣人,有演馬戲的人,還有黃頭發,藍眼睛,大鼻子的外國人。
“臨安城”城門上三個篆體大字,沒有古色古香,有的是光鮮靚麗,繁華忙碌。
嶽子辰帶著綠兒,走向城裏。
一直懶洋洋的守門官,一隻腳放在麵前桌子上,打量著來往的眾人,看著來往的姑娘。當看到嶽子辰時,他突然起身,走向嶽子辰。
嶽子辰手中拿著折扇,始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經過實驗,這種神情,是最吸引純情少女的目光的,沒看到一直有少女把眼睛放到他的身上嘛。
“嶽大哥,您老終於逍遙回來了,也不帶著小弟。”那守門官是個年輕人,看模樣比嶽子辰還要小一點,此刻在嶽子辰麵前一副老大的委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