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伊枝蔓與江一童並肩躺在床上,問個不停。
江一童一一解答,嘴中許多奇妙理論令伊枝蔓覺得非常新奇,雖然不能接受,卻也權當是聽個笑話。
特別是房間之中的血跡已經清理幹淨,雖然伊枝蔓不知道江一童是如何處理的,可此時此刻她對江一童的信任和感覺已經完全不同。江一童言語間所體現出來的強大自信和自傲令她膽戰心驚,往常的潑辣也知道哪裏去了,趴在江一童身邊如同一隻小白兔一般,一句話也不多說。
江一童索性摟住她,起初伊枝蔓還稍作掙紮,可江一童難得體現一次自己的王八之氣,又豈會輕易漏氣?強硬的將其抱住,即便是伊枝蔓掙紮也無濟於事,索性逆來順受,閉上眼睛享受。
江一童身體結實,手臂強健,摟住自己,手掌放在身前,就連那五根手指也生長的好看。
可隻要這手掌輕輕向下移動半寸,便是自己的胸脯。
伊枝蔓唯恐江一童胡亂摸索,更是一動也不敢動,兩人就在這般在一個被窩之中纏纏綿綿。
第二日,伊枝蔓早早就回去了。
這一天烈火門風平浪靜,江一童和伊枝蔓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青陽的消失就如同存在的時候一般,無人問津。江一童也從伊枝蔓那裏得知青陽也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角色。不過今天一整天不見他眾人也並不奇怪,時間長了總會有人發覺。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真正知道真相的隻有江一童和伊枝蔓,隻要他們二人閉口不言,難道還有其他人會神機妙算?
想到此處,江一童略微放心了一些。
可中午時候,江一童居然被一個弟子叫到了玄陽住處。
得知情況的伊枝蔓在心中思緒萬千,擔心江一童將昨晚的事情暴露出來,可自己現在又不能闖進去聽聽師傅到底跟他說了些什麼。坐也坐不住,走也無處可去,在房間之中心緒不寧,有膽戰心驚,隻好到玄陽的住處埋伏,隻要江一童一從中出來,她便要攔住問問到底是什麼事情。
等了很久,江一童才從玄陽的房間之中走了出來,連山神情愉快,腳步輕盈,與往常無異。
見伊枝蔓等在路上,輕輕一笑上前說道:“你在這裏幹什麼?昨天晚上那麼緊張,今天怎麼不好好休息休息?”
“噓……”
伊枝蔓用食指頂住嘴唇左右看了看,見無人從此經過,才小聲說道:“不要提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師傅叫你去幹什麼?”
緊張的模樣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江一童無奈笑笑說道:“不用擔心,師傅叫我去是有好事。至於昨晚的事情師傅一字也為提,顯然並不知情。你隻需要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那就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要是你繼續像現在這樣一驚一乍的,就算沒發生什麼事,別人也會對你起疑心的。”
“哼!還不都是你,做事情絲毫不考慮後果。”
伊枝蔓掐腰看著江一童。
江一童揚起眉毛道:“那又如何?反正我還活著,可他已經死了。”
“你……”
伊枝蔓看江一童囂張跋扈的模樣,冷哼一聲,懶得搭理他這句氣死人的話,繼續問道:“對了,師傅教你去有什麼好事?看你春風得意的模樣,好像丟給你一個漂亮的閨女一樣!”
“你不知道吧?師傅看出來我對你有意思,已經答應我要替我向你求婚了。師傅還說我倆天生一對,要是不合歡為好,簡直就算是違背天命啦!到時候你可一定要配合哦。”
江一童壞笑著說道。
伊枝蔓羞紅著臉驚訝問道:“不會吧!?”
“怎麼不會?師姐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美貌,小生雖然不是驚采絕豔之人,也算是文質彬彬一表人才,怎麼?不搭配麼?師姐你說你喜歡什麼風格的?我馬上回去改變改變!哼,隻要師姐喜歡,我就算是付出再多也在所不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