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招架(1 / 3)

那人正要把唐汶帶到一號人物辦公室,卻被另一個人阻止,說上麵讓帶唐汶先到會議室去。那人有點不解,好像還要向阻擾他的人問些什麼。唐汶在邊上已經聽明白,也看明白,知道怎麼回事。唐汶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做事不能始終如一,能成什麼大事?

唐汶不用那人帶路,自己走進了會議室。從會議室那煙霧繚繞濃度來看,看得出來會議室已經開了一會兒了,唐汶找了個沒有人注意他的位子,坐了下去。

唐汶一坐下來就被前麵的視屏上地圖,給吸引了。從這屏幕的圖形上來看,唐汶對這地圖很熟悉,因為這些地圖還是他找人搞出來的。他對這些地圖,都藏在他的腦子,隻要你說出什麼方位,唐汶馬上可以告訴你,那是什麼地方。

唐汶看了看地圖,那是一張聯邦邊境地圖,唐汶猜測是不是聯邦開始動手了?唐汶馬上否定了這想法,現在動手時機還不成熟。要是按照他的想法做,一直堅持到現在,那到是時機成熟了。現在麵開得太大,什麼都想擁有,什麼也不願意放棄。就算有再多的人才,也做不全所有的事。

會議已經開了一會,到了讓大家出主意的時候,大家都沉默著。會議室裏靜得怕人。唐汶猜到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這事還不小,吃了不少的虧,不然這些人的性格,唐汶是清楚的,雖然在場有很多的人唐汶不認識,可對於軍人,做到一定的位子上,他們是怎麼的德性,唐汶是再熟悉不過了。

要是好事,他們現在不要太張揚了,真是難得見到他們不張揚的時候。唐汶隻能從那些軍官私下悄悄交流的話語中,聽到一字半字來推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唐汶還是被屏幕前的地圖給深深吸引,這張地圖他太熟悉了,這是他們聯邦和他們鄰居聯邦,地盤交接的地方。這也是他花了不少心血,在那個地方布置了一個讓對方聯邦,在沒有感覺之下,他們把交接處的控製權,掌控在他們的手裏,然後乘對方還沒發現的時候,把對方的地盤一點一點吃過來。再把它控製起來,隻有我們的人能自由進出。

就是因為有了這個路口,他們聯邦的人想進入對方的聯邦,可以說是來去自如。唐汶的眼皮跳了 下,難道這個地方被對方發現了?還是有比這更壞的消息?

長時間的沉默,讓召開這會議的人,有點坐不住了。唐汶進來他早就知道,之所以沒有和唐汶打招呼,還是想把唐汶撂一撂,他還是怕唐汶那咄咄逼人樣子,要真的是有辦法解決,他才不會要把唐汶叫回來。他隻能怨手下的人太無能,他就是想不明白,他手下這麼多的人裏,怎麼就沒有一個能和唐汶一樣能幹的人?

唐汶一進來他就開始一直在偷偷地觀察他,他想在唐汶一些細節中,看看唐汶對這件事是怎麼想的。他更怕唐汶知道事情的真相後,唐汶會對他用譏諷話語,鋪天蓋地向他砸來。要不是大哥德利還有父親一再要求,德息他真的是不想麵對唐汶,他已經領教過唐汶幾次譏諷了,從沒有人這樣對待過他,他永遠不會忘這個恥辱。

現在他不得不向唐汶低頭,他看到唐汶那麵無表情的樣子,德息把對唐汶的怨氣放到一邊,想起父親的話,要想實現我們的計劃,唐汶是個不可缺少的人之一。他真的不知道唐汶對這事一點也不知道,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問:“唐將軍,你說說你的看法,我們很想聽聽你的教誨。”

德息能這麼放下自己的架子,用這樣語氣和自己說話,讓唐汶是有點吃驚,可是唐汶在他的麵上,一點表示也沒有,他隻是淡淡看了德息一眼,才慢慢地說:“我很奇怪,總部讓我把做了一半的事扔下,回總部。而回了總部沒有一個人對我說,回總部要幹什麼,隻是讓我進會議室。

從我進會議室到現在,也沒有一個人和我說,要我幹什麼。我都納悶,我進了會議室到現在,沒有一個人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實在是不明白,你們這麼急找回來,就是讓坐在這裏,什麼也不知道,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我快要五十歲的人了,沒這個精力與時間來這種遊戲。

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們還要我說想法?教誨?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已經近五十的人了,我玩不起,要玩你們自己去玩,對不起,我得回去了。”

唐汶的回答,讓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厲害魔皇,會說出這樣沒有火氣的話?大家更奇怪發生了這麼大一件事,他會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德息聽了唐汶的話,他實在是不相信唐汶會對這事是不知道?他慌了,忙讓人去問孫述怎麼回事,得到報告,唐汶一直沒有問孫述,總部要他回來幹什麼。孫述以為唐汶應該知道的。

德息想了想,他明白唐汶之所以說不知道,是在等著他們開價碼,他可以要更多他所想要的籌碼。德息他很不喜歡被人算計的感覺。雖然這一次唐汶根本就沒有用譏諷的語言來挖苦他,德利認為唐汶長進了,他用這殺人不出血的方法來和他要籌碼,德息咬了咬,他要和他的父親談一談,父親還能相信這樣的人?還能把權力交給這樣的人?

德息他根本就不相信,唐汶會真的走,他認為唐汶是故意的,好讓自己再三求他留下,他才留下。德息望著唐汶離去的背影,什麼也沒有說,直看到唐汶真真地離開了總部,德息也沒有讓人去把唐汶叫回來。

會議室的人,對於唐汶和德息的表現,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主,可是大家知道,這個時候還是什麼也不要說的好。

而在另一個房間,嚴流陪著一個老者,他們一直關注著唐汶的一言一行,在唐汶第一腳踏進總部時,他們為唐汶那挺得直直腰板的唐汶,還是那麼不拘言笑表情。老者情不自禁地說:“老天真是不公,他怎麼還是老樣子,怎麼歲月在他身上起不了變化?我已經十多年沒有見到他,他怎麼一點變化也沒有?小嚴,你比唐汶小,可你頭上已經有了那麼多的白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