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眾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餘思遠,眼神不斷在餘思遠、餘舜和傅裔三人臉上遊移。
季勇撓了撓頭,“你別說哎,還真有點像。”
“難道餘教授就是傅裔的父親?”裴俊說著伸出小手,誇張的堵住了自己的嘴。
他的演技雖然拙劣,但此刻眾人焦點都在父子三人身上,也無人在意。
這等狗血的八卦場麵,讓大家覺得自己手裏好像有了一個無形的瓜,比蘑菇湯還鮮美。
傅裔假意責怪的看了裴俊一眼,“都讓你別說了。”
他又對餘思遠說:“別怪他們,他們不知道你在場。隻是湊巧之前聽我說過家裏的情況,不是故意讓你難堪的。”
說完傅裔又看向餘舜,“小時候我們一起在小區玩,我把你當弟弟一樣照顧,沒想到你真是我弟弟。
大人們的錯,我不會怪到你頭上。但你剛剛指責了我母親,我不得不為她分辯幾句。
餘教授,你和我母親大學就開始戀愛。她不會做飯,你早就知道的。
她沉醉科研工作,是因為熱愛。沒有這份熱愛,她就做不出末世的研究報告。
你告訴她你愛她,然後娶了她,和她結婚生孩子,然後開始嫌棄她責怪她欺騙她。餘教授,這就是你的為人之道嗎?”
餘思遠老臉一黑,緊握著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怒道:“你以為我找別人隻是因為她不會做飯嗎?你錯了,根本原因是她的冷漠,她難道愛我嗎?
我出軌是我不對,可是她竟然十幾年都沒有發現,因為她根本就不在乎我!
她從來不會像一個正常女人那樣在意我,她應該在我晚回家的時候盤問我,應該在我出差頻率格外高的時候懷疑我,應該查我的手機查我的流水。
可她像個傻子一樣,她從來不過問這些,她根本不在意我會不會被人搶走,我跟她還有什麼愛情可言?”
傅裔咬了咬牙,“那是因為她給了你絕對的信任。”
“絕對的信任就是冷漠!”餘思遠怒吼著,“十幾年沒發現,一發現就大鬧著跟我離婚,一離婚就迫不及待的給你改姓。你和母親一樣,骨子裏都一樣冷漠無情。”
傅裔冷笑一聲,“是,姓是我要改的。為了趕在末世前辦好,還弄了加急。有你這樣的丈夫和父親,對我和母親來說,是一種侮辱。
我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你,但見到你之後我反倒覺得欣慰。即使你嘴上如此嫌棄我母親,但你竟然還是相信了她的預言,做了充足準備活到了今天。
可見你再怎麼恨她,也無法否定她的科研成果。
你是一個假工作狂,借著工作的借口在外麵搞外遇。
她是一個真工作狂,發表了末世預言拯救了無數人。
你用工作狂三個字來攻擊她太低級了,沒有工作狂的努力,你早死了。”
“就是啊。”人群中有人嘟囔著:“隻有男人能當科學狂人嗎?女人工作努力點,還成了出軌的理由了。”
餘思遠本來在這裏算是德高望重,沒想到往事突然被揭露出來,此刻顏麵掃地,形象也轟然倒塌,一把拽起餘舜,憤然離席。
裴俊掐了把傅裔的大腿,低聲叮囑:“別發呆,你得把最後一場戲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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