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被帶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兩邊是數不盡的行刑工具,淩亂的擺放在木桌上,而桌麵上的一灘血正順著桌邊直往下流。
滴答,滴答……
“卿城,怎麼辦,怎麼辦?”藍鵲害怕的拉住冷傾城的胳膊。
“別怕”冷傾城握住她的手安慰。
一名獄卒見她們如此不懂分寸,高喝一聲:“大膽,見到我們霸主還不快行禮,是不是不想活了!”
霸主?可是牢頭獄霸!冷卿城心頭疑惑,卻也是跟著行叩拜禮:“拜見獄頭大人!”
張獄頭坐在上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們,問:“怎麼,新來的?”
“是。”
張獄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獄卒說道:“去告訴她們,這的規矩。”
獄卒點頭,對著她們說道:“你們二人聽好了,不管你們什麼身份地位,進了這牢獄的大門,那便是最低等的階下囚,生死由不得你們,所以在這裏,我們張獄頭說的話必須得唯命是從,若有不從者,刑法伺候!”
張獄頭喝著小酒問:“明白了嗎?”
“明白”
“那麼,你二人剛擾了我的清淨,可讓我如何是好呢?”
冷傾城算是明白些許,這張獄頭明顯今日心情不太愉快,這不剛好拿她們出氣,看樣子多少得受些皮肉之苦了。
“怎麼,不說話?是準備任我處置?”
藍鵲不安的望了一眼身旁的冷傾城,左手拽住她的衣角拉扯,額頭冷汗直冒。
冷傾城回給藍鵲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她別怕,要知道他們真想整她們,逃也逃不掉。
“瞧你們生的這般溫柔可人,都有點下不去手呢~”,她人對望一眼,那言下之意在明顯不過。
冷卿城抬頭,嗤笑一聲:“張獄頭還是痛快些,直接動刑吧!”
張獄頭喝酒的動作停在半空,扭頭不悅的問:“怎麼,你這是在挑釁我?”
“是又如何?”
“放肆,好一個大膽的丫頭!”張獄頭摔碎手中的酒杯,起身來到她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