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山看到那個女子又糾纏過來,眉頭一皺,他實在不想跟一個女子動手動腳,便冷聲道:“先說你是誰!”
“你隻需要知道我姓阮,別人都叫我阮小姐!”阮小姐說著,腳下沒有絲毫停留,直奔辛山而來,揚起手裏匕首直刺辛山的心髒位置。
辛山飛起一腳踢開她的手臂,“我跟樓山飛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把錢留下,就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阮小姐說著,轉身同時身體靠近辛山,又把匕首刺來,這次卻是朝向他的手部。
辛山連忙提起手裏的密碼箱格擋。
阮小姐身體竟如水蛇一般柔弱無骨,騰挪翻轉之間已經移到辛山身邊,幾乎貼身遊走,握著鋒利匕首的手腕像是綢緞一般在辛山周圍劃來刺去。
辛山從沒見過如此使用匕首的手法,一不小心,手背上就被劃了一道血口。
看到這個阮小姐攻勢凜然,大有不奪下密碼箱不肯罷休的氣勢,辛山隻得認真應對,抬起手裏的密碼箱一推,把遊走在身邊的阮小姐推開到一邊。
“不錯啊,隻挨了我一刀,要是換了別人,現在身上已經遍體鱗傷了,”阮小姐站穩後,悠悠說著,“怪不得那個令無常被你給廢了,看來是我們用錯了人!早知道如此,我應該自己親自去會會你。”
一聽這話,辛山立刻明白這個阮小姐並不是樓山飛雇用的打手或者保鏢,而是他的同夥!
“現在也不晚,”辛山放下手裏的密碼箱,“既然你也參與了敲詐勒索於藍的事情,那你也應該得到懲罰!”
阮小姐冷笑一聲,扭動了一下細腰,“剛才在夜來香,隻是因為樓梯的空間限製了我的手法,被你傷了一下,別以為你自己有多厲害,就能把我怎麼樣,我倒要看看,今天是你懲罰我呢,還是我懲罰你!”
辛山神情淡然,“看來你傷害過不少人了,這樣我動起手來就放心多了!”
阮小姐瞬間目光陰寒,騰挪著貼近辛山,再次舞著匕首在辛山周身遊走。
辛山這時雙手空著,再加上他敏捷的觀察和反應能力,一邊躲閃著刺來劃去的匕首,一邊尋找合適時機,突然出手,一把抓住阮小姐的手腕,控製住匕首,腳下又一個輕輕掃踢,便把阮小姐放倒在地。
阮小姐頓時驚異,看著辛山的目光十分不解,想不到他的出手如此敏捷,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剛才她還誇下海口,這交手才幾下,就被辛山製服,實在讓她有失顏麵。
“你贏了!”阮小姐憤恨道。
辛山卻一臉冷漠,“我不是跟你比輸贏,我隻是想讓做了壞事的人得到懲罰!”
阮小姐麵色一變,“你想怎樣?”
“你參與了樓山飛敲詐勒索於藍的事情,而且也幹過傷人性命的事情,對嗎?”辛山不習慣對女人下重手,隻得通過再次確認來讓自己下定決心。
“是,但是關你什麼事……”
阮小姐話還沒說話,辛山隻聽到一個“是”字,就從她手裏奪下匕首,反手一刺,紮穿了她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