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下次有空我再帶著文墨過來聚聚。”
文墨母親笑著對他們說:“那我們就先走了。”
魏靖允頷首:
“路上慢點。”
送走文墨他們,魏銜玉也準備開車回家。
他回頭看了眼二樓窗戶的位置,發覺魏靖允也在看,他們視線對上一秒後很快分開。
溫絡在二樓俯視他們父子二人,魏靖允抬手對她打招呼,溫絡沒理,隻是看著站在他身旁的魏銜玉。
隔得太遠,況且還有鐵柵欄,魏靖允不知道溫絡有沒有回應他,他把手放下去後,對著身旁魏銜玉說:
“既然婚事都定下來了,那就先收收心,動靜別太大,別讓文墨知道你家裏還藏著個小玩意兒。”
魏銜玉攥緊拳頭,一股火氣從心頭湧起。
他不滿魏靖允對寧迢輕蔑的語氣。
可想到自己的計劃,現在隻能忍著,要不然被發現的話……
魏銜玉和魏靖允流著同樣的血,他知道魏靖允這人的狡詐之處。
他要是知道寧迢對他有多重要,肯定不會立馬抽身去母親,而是去找寧迢,用寧迢要挾,逼問出母親的下落。
想到這個可能性,魏銜玉的心髒仿佛被攥住一樣喘不動氣。
而且魏靖允想知道的話,他把寧迢藏到哪裏都會被發現。
把寧迢和他母親一並送出去……?
魏銜玉立馬否定這個念頭。
不行,寧迢不能離他太遠。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開車到了家門口。
客廳亮著燈,魏銜玉推開門卻不見寧迢的人影,他心裏一緊,慌慌張張上樓。
臥室中一片黑暗,開門時外麵的燈光打進黑暗房間內,照亮寧迢躺在床上的身影。
他在睡覺。
魏銜玉鬆了口氣,腳步放緩,慢慢走到床邊坐下,俯身去親寧迢。
寧迢被親醒,茫然間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剛想說話,嘴裏就滑進來一條舌頭。
“唔……”
他清醒過來,不輕不重咬了下魏銜玉的嘴唇,示意他鬆開自己。
魏銜玉把他放開。
門口的光太刺眼,寧迢揉揉眼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
寧迢聲音還帶著困意,嘟囔道:“剛回來就耍流氓……”
魏銜玉抿唇,望著寧迢,想到自己要設計一場訂婚宴這件事……他就格外膈應自己。
雖然是假的,但是魏銜玉還是有一種自己髒了的感覺,他心虛地抱住寧迢:
“寶寶,吃飯了嗎?”
“還沒有。”
魏銜玉直接把他抱起來:“我就知道你沒吃,給你買了吃的。”
寧迢受不了他這麼抱自己,掙紮起來:“把我放下來。”
魏銜玉感覺懷中人好像變重了一點,他欣喜道:“你胖了。”
寧迢沒聽出他語氣中的欣喜,他一巴掌呼上去:“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