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喝了,你已經是我們南天國同齡人中最了不起的人了,你用不著這樣”。身旁的好友王書禮在一旁勸到。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我都成了狀元我父親還是不開心”。

王書禮看了看這位十八歲就成了狀元的好友,沒有說話,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吳燁的父親會不開心。

吳燁自言自語說道:“其實我不是我爹親生的,我七歲那年流寇來到了我家鄉,我的父母和村裏的人都被流寇殺死了,隻有我那時候調皮偷偷的跑出去玩兒了才活了下來,也許還有人活了下來吧!我活了下來卻不知道該去向何處。我一天沒吃東西了,我覺得很快我就要去和父親、母親重聚了,我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義父,義父帶我埋了村子裏的人,收了我做兒子,因為那時候義父還沒有被朝廷起複,所以你們都還不知道,其實我是被收養的。”

“所以你才對伯父的態度那麼放在心上?”

“嗯!我自從被義父收養之後,我就立誌要成為天下間最能文善舞之人,不讓義父失望。可是我也不清楚要到什麼時候我才能獲得義父的認可。”

......

兩年後......

“義父,我們逃吧!”

“啪”大殿中回蕩起清脆的響亮聲,那是巴掌的聲音。

“義父,南天國要滅了,皇帝都逃了,我們也走吧!”

王耀忠,看著眼前的吳燁,深深的吸了口氣,平複了下那因為國家將亡而悲痛的心情後,說:“為父叫王耀忠,是我父親希望我能光耀門楣,忠於國家。為父有幸被皇上拜為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算是光耀了門楣...宰相應佐天子,理陰陽,順四時,下逐萬物之宜。外鎮撫四方諸侯,內親附百姓,使卿大夫各得任其職焉。可這些為父都沒有做好,如今你讓我為父逃了,讓為父如何去麵對列祖列宗。”

吳燁看著眼前的這位老人,眼睛濕潤了。“你、你要幹什麼?”

“砰”

“義父,得罪了,孩兒不能看著父親大人送死,隻好將義父打昏。”

外麵喊殺衝天,吳燁知道那是雲國兵要衝進皇宮了,看著這些忠勇的禁衛兵,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但是不逃的話,義父就會死,人都私心,吳燁當然也有。又看了下這些這種自身難保還爭搶金銀財報的太監、宮女,覺得有些可笑,命都要保不住了還要這些金銀做什麼呢,能安全的帶出去麼?

天上的月亮都仿佛都因為這種慘烈變成了血色。吳燁深深的提了一口氣,運轉輕功帶義父躍上了房頂,從皇宮東方逃去,那是浣衣局的方向,那裏應該沒有多少雲國兵吧!吳燁這樣想著....

救命啊!

忽然,吳燁耳邊傳來一聲女子的呼救聲,這種地方居然也有雲國兵,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往那聲音的源頭跑去。他對自己的功夫很自信,而且他厭惡女子被欺辱,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聽到了也就不能裝作不管,而且這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哈哈,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小美人兒你還真能跑,不過這回我看你還能往哪裏跑,想不到南天國居然還有如此美人兒,乖乖的服侍好哥哥,哥哥還能憐惜憐惜你,要不然,嘿嘿,我就玩兒死你。”

“你可以好好上路了。”

那一抹劍光,如流星閃耀,時間流速都變慢了,那一刻成了永恒。至少在李含笑眼中時間仿佛真的被定格在了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