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麻痹!”
白大華端起五連發,舔著嘴唇說:“二叔你起開。”
“把槍收起來。”二王側身一步擋在張君麵前,皺眉說:“君是我的朋友。”
張君嗬嗬一笑,拍了拍二王的肩膀,說:“讓我倆玩玩。”
二王扭過頭,眉頭緊鎖的看著張君,說了一句:“君,大華是個渾人,別和他一般見識。”
張君搖了搖頭,手上用力將二王撥到一邊,淡淡的說:“錢我張君拿了,就要讓人心服口服。”
二王阻止不了張君,回過頭死死盯著白大華,說:“現在、立刻給我回礦上。”
白大華眼角抽搐著,歪著頭看了張君一眼,低聲說“二叔,我不服氣。”
“回去。”二王聲音提高,怒道:“是不是我管不了你?”
一旁的老七趕緊拉了一把白大華的胳膊,說:“聽你二叔的話,帶你人回礦上。”
白大華寒著臉,對張君方向狠狠的唾出一口濃痰,抬起眉頭:“裝逼販子。”
“嗬嗬!”
張君忽然向前走了一步伸手環住二王的腰,二王扭過頭不解的看著他,隻見張君咧嘴一笑,手臂兀的鼓起,少說八十公斤的二王感覺雙腳一空,等緩過神來就被丟到了一邊。
白大華正打算走人,就見二王被張君丟到一邊,他棱著眼珠子舉起五連發對著張君,怒罵道:“操尼瑪!別動我二叔!”
張君緩緩的往前走,伸出手指頭指著白大華的鼻子,說:“你覺得,就你這樣的,拿槍有用?”
“裝逼販子。”
白大華瞳孔一縮,手指頭扣到底,鋸斷的槍管連續噴出三團火焰苗子。
“吭、吭、吭!”
張君瞥到了白大華手指頭一動,幾乎是貼著火光中的鐵砂和鋼珠,原地向左竄出了兩米。
張君竄出去還不等站好,腳尖連連點地,刷的一步躍到白大華眼跟前,一道精光從眼中閃過,腳下風聲乍起,一腳如同一杆彈出的大槍點在了白大華光著膀子的胸口。
別看張君的動作幅度不大,但這一腳踢出,實際上有著雷霆萬鈞的力道。
這一起一落快的很,在場的人隻能隱約看到一個人影晃動,而白大華感覺自己扣完扳機的瞬間,隻聽胸骨哢擦一聲,胸口像是被疾馳的火車猛地撞擊,他嘴裏帶著血沫,手中的五連發無力握住,腳後跟至少離地十厘米,身子弓成了蝦仰著倒飛了出去。
旁邊的紅臉酒糟鼻的老七最先反應過來,他一口驚呼憋在嘴裏,翻手從後腰掏出一把軍刺就往張君脖子捅過來。
張君身子猛然下蹲,左手握拳從老七的胳膊下穿過,在老七的腋窩輕輕一觸收回。
老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軍刺刺空,腋窩傳來的的劇痛讓他全身痙攣,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音,手中的軍刺頹然掉在地上,身子蜷縮著跪倒在張君腳下。
老七的身手和狠厲在張君麵前,一招也走不過,你不能說老七不猛,早些年跟著大王、二王打江山,栽到他手裏的人不在少數,隻能說在會功夫的張君麵前,混混依仗的狠辣完全不起作用。
一拳放到老七,張君走到死人一樣躺在地上的白大華身前,俯下身子微微笑著說:“我覺得,你這樣的,拿槍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