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倘若今世你不改過自新,來世你自有報應。”我說:“如果真有來世,我還是我自己嗎?若果你說修行佛道能將功補過,那我們也不過是在永遠彌補我們的過錯。一輩子的悔過能帶來什麼?”佛曰:“讓你重走正道,不再迷茫。”我說:“如果走佛道才是正道,那其餘的都是邪道,有那麼多的人仍然在走邪道為何你們不去救他們讓他們走正道,不再迷茫。”佛曰:“他們終將會變好的,一切都是輪回,因果自有報應。”我說:“我願走我的邪道也不願踏足別人走過的正道,如果一個人想要貫徹的道路輕易的就放棄,那麼這個人也毫無價值。他不過隻是一個可悲的木偶,被人家簡單的操控,永遠也找不回正真的自己。”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們出家人永遠不開殺戒。”我說:“倘若在戰場上我放下手中的刀那敵人呢?我還是一樣得死。如果我把敵人殺死了我就是罪人,我去贖罪我還是死。我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把敵人殺死自己活著,人生隻有一次,我不希望為了道路放棄生命。我的道路需要我的命來支持。佛曰:“出家人從不開葷戒,永不殺生。”我說:“就算你們不開葷戒,也一直在殺生。如果你們認為隻有動物和人類才是生物,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就沒把一切放在心上。植物不是生物,你們可以吃。水流不是生物,你們可以喝。空氣不是生物,你們可以呼氣。你們隻把高貴的生物當生物看待,那那些卑微的一直盡心盡力為我們服務的,從不抱怨的植物,水,空氣你們就沒去考慮。這是多麼可怕的封建製度,欺軟怕硬。你們隻認為動物,人類有語言,有思考,能交流所以你們才說不會去傷害他們。怕他們對別的述說你們的罪過。而植物,水,空氣呢?他們隻有自己的一族能聽懂,我們聽不懂。所以你們才可以肆無忌憚的攝取他們不用擔心自己的罪過被別種發現,再告到你們那所謂的製裁上。我和你們不同,我雖然殺生,我吃肉,吃素,喝水,呼氣,我憂慮的他們是否充裕,是否能維持我自身的延續。你們不也一樣嗎?為了生存,你們不也一樣在消耗他們嗎,可笑。如果隻有動物是無罪的,是不能殺害的那我們就把地球給動物算了,要人類有什麼用,還一直傷害他們。佛曰:“倘若你再胡說,我便要你好看。”我說:“可以啊,我就在這裏讓你給我好看。我如果葬命於此,你們就已經破戒了,而且我會說有我這一個的死,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如果你們說絕不會有第二者的生亡。我可以說你們永遠不會準守這個諾言。因為你們神通廣大,以人類這微薄的能力能抵抗的了你們嗎。你們大可說“我忘了”,“有這回事?”我不信佛,我願永遠相信我自己。再此我想說我敬父敬母,不敬佛。如果世上真有佛,那我這本書就不會出現在你們麵前也不會有我自己的心聲吐露。我為什麼說佛是過錯,因為佛根本就是封建製度下產生的一種給人帶來錯覺的封建影響,在佛的世界裏我們可以看到如來是至高無上的,而觀音,十八羅漢等等都是下層佛,如來可以命令一切,而觀音隻能命令其弟子及屬下。這不就是我們王朝所展現的體係,皇帝的命令就是天就是一切,太監,官員不就是皇帝的奴才,木偶嗎。孫悟空不就是反抗力量不願被體係所監禁,想要自由的領導者陳勝嗎。他們的最後結局都差不多,一個永世不得翻身臣服於如來的統治下;一個被秦所殺害。他們都是佛教樹立威信的犧牲者。所以我一直都認《西遊記》是某人人受不了唐僧從西方帶來的中國式的封建教派而仿秦政殘暴統治的一篇催人淚下的感情小說,他寫的不隻是想孫悟空這樣敢於反抗,又嘲諷唐僧這樣隻喜歡聽豬八戒這樣小人的官員,沙僧是有心頂撞卻無力反抗的底層農民啊。佛就沒有過錯嗎?有,但誰幹說,誰幹反抗?沒有人,這就是人們受封建製度影響的恐懼,害怕自己說錯話就要掉腦袋,唐僧仍然一無反顧的去,這不就是人的劣根性嗎,被奴役的心裏。唐朝的皇帝想要很好的讓眾人接受自己這種奴役別人的行為就讓唐僧去西方把那邊盛行的統治教派佛教帶回中國,來穩定自己的地位。於是越來越多的人在苦難時不再追究皇帝的責任,而是跪在佛的麵前祈禱好運的到來。而小人也是在那個時代盛行的,從而導致的我國後幾代的腐敗不堪的醜陋統治,如果是在孔子那個年代,小偷卻從未出現過。這說明了什麼,這就說明了一個製度能改變一個或幾個時代,現在我們被佛教所帶領,就不是真正的中國。佛說自己是沒有七情六欲的我不認同,如果一個沒有七情六欲的人就不是真正的人。就像西遊記裏孫悟空在如來手上撒尿一樣,如來幹了什麼他把敢反抗又惹怒他的孫悟空壓在五指山下,如果這都不叫有感情的話那什麼才是感情。我們所謂的七情六欲又是什麼,一個連缺陷都沒有的人那就不是人,因為就連物品都有缺陷,誰能保證自己家出產的東西是完美無缺的,沒有。缺陷是人類,乃至世間萬物所具備的東西。我們甩不掉,也拋不開,我們能做到就是努力去填補,去用其他的做法來掩蓋我們的缺陷。人沒有錯,錯的是佛,是製度,是整個社會群體所掩飾的思想。靠信佛能帶來什麼,最後的最後不都是靠我們大家自己去拚搏的嗎?我們隻能用自己的雙手來開辟屬於我們自己的道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領域,而佛就是在我們的領域上封鎖了我們前進的道路,就如同國家發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