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說。這些日子來,我們彼此都很熟悉了,就像真的姐弟一樣。隻是,假的就是假的,不會變成真的。
我們去了一家很不錯的酒店,還訂了一間房,酒菜送到了房間裏。房間裏空調打開,涼爽極了。被涼風一吹,我感覺真的很奇怪,笑著問:“你今天怎麼了?要和我談戀愛?”
林容笑了,反問:“我會愛上你麼?”
“不會。”我說。
“那你擔心什麼呢?”林容笑著,“我去洗個澡。今天真熱。你等著我。”
我覺得真的很奇怪。不過,我想我們這一年來在一起喝了那麼多次酒,都沒有發生什麼,還會有什麼事?直到她穿著開胸很低的浴衣出來,我才覺得真的不對。
林容說:“你還記得你吹的牛皮麼?你說被你睡過的女人都會愛上你。我今天就要試一試。”
我笑了,覺得很可笑。這個女人怎麼啦?我說:“你不守身如玉了?何況我說的是被我愛過的女人,不是被睡過的女人。”
“守不守對我有什麼影響?我隻是想體驗一下,男人。”她笑著說,“你的意思是什麼,我還不明白?”
“那你找錯人了。”我說,“我真的把你當成了姐姐。”
“是麼?”林容笑了,“你去洗個澡吧,這個酒店的洗澡間真的不錯。洗完了來喝酒。這麼熱的天,就該來這樣的地方享受。”
我就去洗澡了,沒有離開。這麼熱的天,穿個浴衣有什麼?我隻是衝了澡,出來,林容已經把酒菜全都擺好了,還開好了葡萄酒。我搬個椅子,林容坐在床上。胸口真的太低了,我一抬頭就看到她白白圓圓的饅頭。唉,這女子作孽啊!我笑著說:“你收收胸口好不好?”
她滿不在乎地說:“你上次不是看完了?我不在乎。”
我無語了,說:“唉!還是有工資的好,嫌熱了,還可以來開個空調間。”
“林福,我覺得你應該考選調生。你想考,就能考上。”她很嫵媚地端著酒杯,看著我,“那是你最好的出路。”
我們碰了一杯,幹了。我說:“這就真的不如啤酒白酒好喝。”林容笑道:“你不會品,怨人家酒不好?”
我就說了:“是啊,你不喜歡男人,還怨男人不好?”
林容沒有生氣,笑得很很美,說道:“再喝一杯,慢慢地喝。”
那一晚,我們喝了很多。後來,我就往床上坐了,靠林容越來越近,她卻沒有推開我。她真的沒有對我有什麼防備。原本,我也沒有什麼邪心,可是喝著喝著,我就不行了。林容慢慢地變成了白白嫩嫩的肉,而我就是一匹饑腸轆轆的餓狼。
林容帶點嘲弄的口氣說:“你怎麼了?你想要幹什麼?”
我眼中隻有美麗的女人:“你今天怎麼帶我來這樣的地方?這是誘惑我犯罪啊!你是我姐姐,我是你弟弟。”
她就拍了我的額頭一下,說道:“我隻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女人了?原來你也是裝模作樣。你還想風荷麼?”
提到風荷,我就清醒了很多,又回到了椅子上。可是我的小弟弟出賣了我。是啊,我還是一個身體心理都很成熟的畜生。我想要走,林容就把我一拉,讓我又靠近了她。我問:“葡萄酒有催情的功效?”
她就笑了,說道:“不是酒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你的心態已經變了,所以你看我的眼神就變了。我在你眼裏是一個美麗性感的女人,一個對你越來說,充滿誘惑的異性。這些天,我就覺得你變了,心境變了,現在我確認了。”
我不能否認。我的心境真的變了,雖然依然懷念,依然悲傷,但是墮落也侵占了我的心。我笑了,說道:“我沒打算和你發生什麼。我不會打好朋友的主意。”
我們再次碰杯。林容這次向我靠了靠,笑著,不說話,隻是勸我喝酒。我笑著,不打算逃離了。我突然很無恥地想:“林容比梁寬介紹的妞兒要好了。”我笑著,問:“你在誘惑我?為了什麼?蘇雲?”
林容自己品著杯中酒,用迷離的目光瞟著我,說道:“我隻是不想自己的身體還是一個處女。看看周圍,我隻看到了你。這個大禮,你說大不大?”
我暈了頭,笑著拉下了她的浴袍,說:“這真是最好的禮物。我,戀愛了兩次,還沒有見過雛兒,現在有了,卻不是愛我的。”
“傷心了?”林容問。
不知何處來的淚水流了出來,我流著淚笑了。林容抹去我的淚水,說:“我們都是悲傷的人。因為悲傷,我們在這裏。你知道嗎?蘇雲明白我的愛,可是她從來都裝作不知道。她和你說過吧?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現在不想失去我這個朋友。可是,你一旦收了她,她立刻就會和我斷交。愛的人就是這樣的痛苦和渺小。”她說著,淚水也流了下來,“我打了二十二個電話,她都沒有回我一條信息。今天,我也很傷心。”
我看著她,問道:“所以,你來找我?”
一大顆淚珠落了下來,林容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