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看,今天究竟會是哪一位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前來與咱們會麵呢?”

蘇秦漫不經心地擺弄著妍姐那如羊脂玉般柔軟光滑的雙手,一邊說著話,嘴角還帶著一抹壞笑,嘴唇更是時不時地做出要湊過來的姿勢。

對於他這副小狼狗般的親昵模樣,妍姐早已習以為常,不僅沒有絲毫抗拒,反而沉醉其中。她轉過頭,在蘇秦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微微有一瞬的走神:“想來,應當也是我的‘舊相識’罷了。不過有你在,我不怕。”

“哼!不許你用這個詞,我要吃醋了。”蘇秦故作生氣地瞪了妍姐一眼。就在兩人你來我往、打情罵俏之時,一陣清脆的門鈴聲突然從門外傳來。領班帶著來人已等在了門外。

房門打開,一張經常在電視屏幕上出現的熟悉麵孔進入了蘇秦的視野。

來人麵無表情,目光掃過蘇秦和妍姐如膠似漆的姿勢,冷笑一聲:“果然感情不錯,難怪有‘情殺’一說。”

蘇秦微微眯起雙眼。是他,秦市長——不對,如今,應該稱其為Z 省省委書記,秦奮。

秦奮深邃的目光鎖在了二人身上,仿佛能洞悉一切。波瀾不驚的麵龐上卻瞧不出絲毫情緒波動。

一旁的妍姐在瞥見來人竟是他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訝異。

畢竟,自從商副市長“遭遇車禍,意外身亡”之後,按照常理來說,接替商副市長職位的理應是他的上級領導,也就是 Y 市的市長石敬澤才對。

這個石敬澤,也是曾經在她身上發泄過獸欲的畜生之一。雖然妍姐身為商朗的“禁臠”,遭受石敬澤玩弄的次數並不多,但他的虐待工具、手段,比之商朗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到這裏,妍姐感覺身上的疤痕,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妍姐原以為今日前來與自己會麵的是石敬澤,可未曾料到竟然越過了好幾級,直接迎來了秦書記本人親臨現場。

隻聽得秦書記緩緩開口說道:“這麼關鍵的時候,居然鬧出了這麼一樁事情,實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他聲音沉沉,聽不出喜怒。接著,他話鋒一轉:“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商朗太過意氣用事了,他先動的手,你們也是自保。事急從權,倒也怪不得你們。

“今天之所以由我親自過來見你們,一來呢,石敬澤和郝妍之間多少存在一些不太容易啟齒的淵源,讓他在此時出來,充當調解人的角色恐怕不太合適;二來嘛……”

秦書記那雙陰鷙的眼眸冷冷地望著麵前的兩人,最終將視線定格在了蘇秦的臉上,“聽聞郝妍為組織招攬到了一名極為難得的優秀人才,將安修福利院打理得井井有條、密不透風。所以我便特意趕過來親眼瞧瞧,這蘇秦,究竟是怎樣的人物。”

蘇秦上前,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來,“秦書記,初次見麵,以後還請多提攜。”

秦書記盯著蘇秦懸在麵前的手,半天沒有動作。蘇秦卻絲毫不慌,也沒有收回手,不卑不亢地看著他。秦書記這才笑了:“好,確實是個大有可為的。”他伸出手來,握住了蘇秦的手。“蘇秦,我今天親自前來,任命你統管安修福利院聯絡線和政界線。”他又轉過頭,對著妍姐道,“郝妍啊,以後你就是他的下線。怎麼樣,服不服氣?”

妍姐赧笑:“看您說的,蘇秦是我男人,有他保護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哈哈哈……”秦書記拍了拍蘇秦的肩膀,“以後你管這兩條線,包括石敬澤、錢平……他們的行動,都由你來安排和牽線。我跟他們也說了,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今後不允許再打郝妍的主意。郝妍從十四歲加入組織,一心為組織服務,到如今也近二十年了,是該找個好男人了。你既然對她這麼死心塌地,那就不要辜負她。這樣的話,組織用你,用著也放心。”

“其實,自從我知道郝妍把獵人牌給了你,我讓人暗中觀察你,也有一段時間了。你確實是為郝妍加入組織的,既然對她這麼神魂顛倒,那就永遠做她的裙下之臣吧。從此以後,你們能一起為組織效力,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妍姐聽完這番話,忍不住含情脈脈地看向蘇秦。蘇秦也回應給她一個溫柔而堅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