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出現一抹魚肚白,此時的風沙已經慢慢停止,就是那麼一段兒的時間,沙漠中的一切都如變了幾千年一般,由黑暗到了白晝,由和平進入到了屠殺。
玄鐵發覺不妙,也不知該如何下手了,馬上官兵拿起身邊的通緝令借著微弱的光線仔細的瞧了過去,他不時的拿著通緝令上的圖像和眼前這三個人做比較,越是比較越發的覺得眼前這三個人可疑。
領頭的觀察一段時間,吧眼睛盯在了玄鐵身上上,久久不放,玄鐵心頭猛的一縮,想要逃走,可哪知,那個官兵厲聲喝道“給我拿下。”
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采花老頭聽到響聲,睜看迷糊的眼睛,他第一眼便看到四個官兵正朝自己走來,他惺忪的眼睛頓時顯出光色,明白一切的他急忙跳了起來,躲向一邊,以前的他不敢和官府鬥,現在的他也是一樣。
四個官兵急速朝玄鐵走來,也不顧屋裏的環境,拿出那一把把紅油劍砍向那些桌椅板凳,玄鐵眼睛睜的橢圓,心頭一陣亂麻。
陶袁明見官兵如此無禮,眼睜睜看著陪伴自己多年的桌子就那樣被砍斷,心頭一陣憤怒,他指著眼前朝自己走來的官兵說道“抓人可以,但不要壞了我這裏的東西。”
官兵沒理,終於到了玄鐵麵前,四個人兩個抓住玄鐵的胳膊,兩個抓住玄鐵的大腿,然後生生的吧玄鐵舉起在頭頂朝隊伍走去。
玄鐵掙紮的想要逃脫,在被舉起的一霎那他突然想到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他厲聲喝道“我沒有殺人,為什麼要抓我?”
官兵頭先是止住悲玄鐵驚呼而嚇到的騎馬,然後指著玄鐵說道“這由不得你了。“
正在玄鐵無計可施,如板上魚肉,仍然宰割之際,從遠處微微光色之中突然竄出一匹黑色的烈馬,馬上坐著一個披著黑紗的男子,手中握著一把紙扇朝一百人組成的劍兵團襲來。
每一個看到那樣凶殺氣勢的官兵都知道此人定是來者不善,為頭的官兵也算是有見識,他急忙叫住抓住玄鐵的四個官兵,命令說道“你們先走,我們來掩護。“
抓住玄鐵的官兵會意,在眾人的掩護下,踏著黃沙朝遠處奔去。
由於風沙掩蓋,遠處之人並未見到馬上之人出招,隻是見他扇子揮動,一道紅色的光線便朝自己襲來,劍兵團揮舞著劍想要阻擋,可沒想到拿到紅光像是一把更為鋒利的尖刀砍斷了那把利劍,然後像是瞄準了一般的刺向了自己的心髒。
不偏不倚,一線命中,這便是內功第三境界的《吸氣為一》,馬上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丘隸,他早就聽說了玄鐵被人誣陷,於是起身想要尋找,可哪想到慢了一步,沒有在客棧找到玄鐵,他便知道玄鐵朝火焰山趕去了,於是一路追趕,又被昨天風沙阻隔,害得他現在才來。
官兵頭見眼前這個黑衣人武功高強,隻是一把扇子就把自己打得頭破血流,於是便掉轉馬頭想要逃跑,可丘隸不管,仍然運用扇子之光襲向馬腿,馬被打折腿,彎曲倒地。
劍兵團亂成一團,一個個頭朝下墜入沙地,一個個嘴裏灌滿了黃沙,極像是一條條惡狗剛剛從糞坑中吃完回來。
丘隸透過黃沙看著玄鐵被那四個官兵抬起已經走遠,於是便又策馬趕去,馬踏著黃沙,黃沙掩蓋自己的視線,丘隸揮動著扇子驅趕著,艱難的超前行徑。
兩條腿永遠比不過四條腿,因為黃沙積累,那四個劍兵步履維艱,沒過兩柱香時間便被丘隸屬追到了,那四個劍兵聽到馬叫急忙回頭,看到一個黑衣人立在自己身後,他們害怕黑衣人殺了自己,一個踉蹌竟跌倒在地。
丘隸急忙下馬,扶起跌倒在地的玄鐵,索性黃沙積厚,玄鐵起身並無大礙,而那四個劍兵早已失去了戰鬥的信心,一個個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