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效益的確是很好,我剛來的那會,第一個月看到大堂的營業額時,別說還真就給嚇了一跳。不過,這起凶殺案說沒有給酒店造成影響那是假的,今天中午我們集團的老總就來視察過了,正準備後天開一個澄清發布會呢。”程晨啜了口咖啡略有所思的繼續:“丁雪,你知道這家酒店是誰家的嗎?”
眼眸看向外麵的丁雪聽到程晨的問話,半響沒有下文,轉眸看向不遠處的吧台一角,極不情願的問:“你知道的,在學校時,我對商界就不是很有興趣,誰家的?我不熟悉。”
“這家酒店集團的CEO就是紫軒的父親劉建新。”程晨說
“什麼?紫軒的父親?”丁雪滿臉詫異的看著程晨,不可思議的想著自己雖與紫軒是多年的鐵杆姐妹,但是對於她的家庭知道的卻是少之甚少。不禁陷入深深的沉思中。忽然在大堂的咖啡吧一角響起了悠揚的鋼琴聲-------------
“程晨,我是來調取花卉案發當日的監控錄像的!”丁雪說。
“監控不是警方一角取走了嗎?”程晨詫異的望著丁雪。
“哦,對不住,是我沒有說明白,是花卉被害時,所乘坐的那架電梯間內的監控。”丁雪補充道。
“好,稍等。”程晨沉思了會起身走向辦公區。
隨著彌漫在大堂中輕揚的鋼琴聲漸入佳境,丁雪看到咖啡吧邊角的鋼琴架前坐了一位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展子薛。
子薛似乎是有些心煩意亂,心情不佳,精力並不集中,看到由遠而近的丁雪宛然一笑。“是不是花卉的案件有了新的進展?”
“還沒有,我是來調去那日電梯間內的監控的。”
“你們都在啊,來,到那邊坐下談吧。”拿來監控碟片的程晨職業般的笑容招呼著子薛到咖啡吧坐下來敘談。
“子薛,我還以為你已經離開了呢?早知道你還沒有走,昨晚就應該邀你一起去喝酒了。”程晨遺憾的道來。
“本來我是要離開的,花卉死了,紫軒有離開了。心情煩躁的很,擔心演出的質量,就將昨晚的節目推辭了。”子薛冷冷的拿出香煙讓了讓程晨後,示意丁雪可以否。
得到二人的認可後自顧的點燃了一支香煙緩緩的吸起來。“雖說我與花卉是閃婚閃離,但畢竟是夫妻一場,她又是那樣的深愛著我,可以為我去做任何事,包容我所犯的如何錯事,這樣的愛一個人愛到發瘋的女人,在這世間已是物以稀為貴了,那樣絕情的說是沒有感覺也是假的。”子薛的眼眸中有一二滴淚珠潸然滑下,滴入手背,抬頭仰望,或許此時此刻,花卉在他心中的地位,也隻有他自己清楚。
“襠”電梯來了,打開電梯的一瞬間,一曲優雅的琴曲自電梯間內緩緩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