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在哪裏?”
突然,那身影尖叫起來。發了瘋似的一躍而起,手中還拿著什麼東西。直衝李爽的麵門猛撲過來。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幸好李爽的身手敏捷。急閃而過,但還是被那人手中的利器劃傷了右臂。情緒穩定下來的李爽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似乎那場麵已經無法掌控。
隻見胡先生一躍而起從椅子上下來,撲到跪在地上,緊緊的握著一隻像是錐子的東西。雙眸呆滯的望著地麵,神情越來越緊張,雙手錘在身側,緊緊的攥著拳頭,說話的聲音也逐漸咆哮起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顯然他已經被催眠。李爽企圖利用催眠的蘇醒階段將他喚醒。其實任何一個被催眠者對於催眠師的命令都是無條件服從的,他在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塊重一些的觀景石,拿在手上。口中念念有詞,現在要聽我的!我數五下,你立即醒來。
就在李爽數到五的數字時,胡先生突然舉起那個鐵錐子又一次的向李爽次來,出於本能的保護,李爽將手中的觀景石重重的砸了下去。
晚了。
他已經倒在了血泊中,雙眸凹凸翻白著,鮮血噴濺在地上。他徹底癱了。送進醫院時已是神誌不清,昏迷不醒,然而事後的李爽竟然沒有一絲的感覺,反而有些興奮。
“叮鈴----------鈴”
“您好,-------雜誌社”
“紫軒,是我,方新,剛剛接到獄警的電話通知,405號犯人也就是李爽今天將被轉到省立監獄去------”方新在每一次接到關於李爽的電話後都會在第一時間通知紫軒。這麼多年的朋友,他能體諒紫軒此時的心情。
“嗯---我知道了。---謝謝您。”放下電話的紫軒長歎一口氣。向報社總監請了三天的假期。不是為了李爽,而是為了父親。
自從劉父接受了李爽的檀香精油與CD碟片後,他的失眠更加的嚴重了。曾經幾度讓前去他家做客的吳迪巧遇。如今現在逐漸發展到了有些自殘的行為,然而眼下吳迪正在西歐參加董事會的商貿洽談。母親又隻是普通的家庭主婦。
看到極盡瘋癲的父親,已是沒有主意。整天的以淚洗麵。絮叨不停。在這樣下去,隻怕紫軒的這一家子都要折磨成神經病。打得來到臨海市最大的心裏治療中心。
“薑教授,您好。我是李蘭伯伯的朋友,有點私事想找您幫忙。”紫軒恭敬的將李爽送給父親的檀香精油與那碟CD碟片放在了桌上。靜靜的訴說起父親的病症--------------
“你就是劉紫軒吧。”年齡在六十來歲,個子不高,方臉憨厚。鼻梁上架了一副老花鏡。身材有些發福的薑教授笑意盈盈的看著紫軒。並示意讓她坐下慢慢談。衝著門口的護士喊了聲:“小王啊。倒杯茶水來。”
“紫軒啊,其實我也認識你的父親。我們也是同學,隻不過隻是高中同學。算起來也有近五十多年沒見麵了。真的沒有想到。他竟---得了這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