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側的喊殺聲不斷,在簫生副將和王召的指揮下、屠殺悄然進行。
而正麵戰場,被冷墨言一人壓製的趙漢廷和張三隻能無能狂怒,耳邊的慘叫不知道折磨了他多久。
直到兩側再也沒有聲音傳來,一片安靜之後趙漢廷雙目赤紅,死死盯著對麵青年好像要將他的模樣刻在腦中。
“你這個混蛋……”說來說去,他也隻能不斷重複這樣的一句話。
對此冷墨言並不覺得愧疚,表情淡然道,“要怪的話、就怪你決策錯誤吧!”
說著也不打算留兩人的性命揮劍朝他們殺去,一時間三人又打成一團,隻不過麵對火力全開的冷墨言,二人身上的傷口卻在不斷增加。
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斬殺在此。
而此時側麵戰場已經結束戰鬥,副將和王召指揮著打掃戰場同時開始朝正麵戰場推進,檢查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而在前方不遠的幾個石頭後,匪首張魁帶著自己的親信和八字胡文士貓在這裏,臉色一片凝重。
之前要不是八字胡文士提醒了一句,他們此時估計也成為了躺在地上的一員,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看我就說吧!那人不可能放任這些家夥離開的……他如此周密的計劃怎麼可能出現這麼明顯的漏洞。”嘴裏感慨著,八字胡文士後背發涼的嘀咕道。
“哼,就算你說的沒錯可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啊?看他們的架勢明顯是要排查的……一旦被他們發現還有人藏著。”
“咱們可就麻煩了。”
張魁臉色難看,本以為家族出動了三號這家夥就能有驚無險的完成任務。
自己隻要露露臉跟著就把功勞賺了,回頭或許還能調回家族裏當差,地位上還能再進一步也說不準。
誰知道會遇見這麼恐怖的家夥啊!
“難怪老二那家夥帶著那麼多人一個都沒能回來……估計是撞上這恐怖的青年了。”
“現在終於輪到我了嗎!”一臉死灰,張魁看著靠近的軍卒似乎已經能預見自己的死亡。
眼看他們就要被發現,張魁等人都做好了死戰的準備,誰知這時候地麵卻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沉悶的聲響從遠處傳來。
“停下!”副將和王召幾乎同時抬手示意,緊接著二人的注意力就被遠處的聲音吸引。
“有人過來了!而且數量不少!”
說話的時候就看到幾個衣衫襤褸的差役從對麵鑽出來,要不是此時火光衝天將他們的著裝照的明顯,王召都要讓人放箭了。
隻見幾人急匆匆的鑽出來,嘴裏喊著,“不好了,有一群人朝著這裏過來了。”
“瞧著模樣似乎是石林方向的守軍,速度很快!”
“!!!”
一番話說得眾人一驚,王召也是臉色一變急忙吩咐道,“不管對方什麼身份,快將消息告訴冷公子。”
“是!”
傳令兵快速離開,他們在敵情不明的情況下隻能原地駐守,誰也不敢保證這支隊伍會不會是腳下這些屍體的同伴。
否則幹嘛這個時候朝著這裏過來呢!
很快,消息及傳到了冷墨言這裏,簫生在指揮清掃戰場、一行人已經將趙漢廷二人圍了起來,此時的他們插翅難飛。
地上一截斷臂無比刺眼、拳頭上磕破皮膚的拳刺滿是傷痕、盡顯殘涼之色。
張三蹲在地上捂著斷掉的左手臉色慘白,在他身側趙漢廷也好不到那裏去、一條恐怖的傷口橫跨了半個身子,從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胸。
口中不時咳出大口鮮血顯然內髒受傷不輕,此時依舊倔強的站著、但明眼人都清楚如此傷勢,他已然活不成了。
就在冷墨言想給張三一個痛快的時候,身後一聲緊張的呼喊傳來,“公子、簫將軍不好了,有一隊人馬過來了,速度很快。”
“又來人了?”
聽完傳令兵的消息,冷墨言眉頭皺起、就連簫生也是一臉疑惑,“這個時候才過來、是他們的援兵還是南部的人來查探這場大火?”
搖搖頭,冷墨言一時間也有些猜不準,“不好說,先去看看吧!”
看著已經失去戰鬥能力的二人,張三膝蓋受損無法站立、一隻手也斷了此時失血過多站都站不起來,已經不存在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