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簫生竟然生出了一絲向往,年少輕狂、不就應該是這樣的嗎!

想著,他握劍的手也微微顫抖,竟也跟著興奮了起來,好戰、是刻在每一個男人骨子裏的因子。

戰意高昂的簫生也隨之怒吼,“眾將士聽令、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敵人,將他們全部埋葬於此吧!”

“是!”明明隻有五十多人,可隨著冷墨言和簫生的一番言論,氣勢上竟然持平了趙漢廷所部。

甚至隱隱壓過了他們,因為趙漢廷一眾部下、竟然無一人敢與巨石上的那持劍青年對視,甚至在他的目光注視下還會不自覺的避開視線。

眼看著己方才剛剛升起的氣勢頓時被壓製,趙漢廷知道不能在等了,眼前的這個青年太邪門了。

要是放任他繼續開口,說不得自己好不容易鼓動的士氣就要被他衝擊消散了。

失去了這一口氣作為支撐,麵對絕境的部下還能發揮多少戰力可就難說了,士氣這東西看似無影無蹤,可往往就是這個看不見摸不著的玩意。

卻能決定一場戰爭的勝負,因此趁現在士氣還未消散、趙漢廷便率先持劍攻擊,作為主將這個時候若是不帶頭進攻反倒龜縮在後。

那他也沒本事坐上南部三把手的位置了。

隨著趙漢廷大吼,“殺!”

他帶頭,一眾親兵跟上,其餘部下自然緊跟他的腳步,紛紛怒吼著,“殺!”

借著還未消散的士氣加持,一時間喊殺聲響徹山林,於此同時,簫生同樣大喊一聲,“殺!”

一聲令下,左翼、右翼同時響應號召,密集的箭雨又一次宣泄而下、目標直指空地上的人群。

而這一次,失去了大量戰馬、又沒有了樹木的阻擋,空地上的多數人已然成為了活靶子。

這不僅是冷墨言為了隔絕山火布置的空地,也是這一百多人的埋骨之地。

趙漢廷帶頭朝著冷墨言殺去,戰場之上不講究江湖上那一套,一對一什麼的在戰場上根本不存在。

早就見識了冷墨言的身手,此時的趙漢廷帶著四位親兵圍殺而去,力圖在第一時間解決這個最麻煩的敵人。

以他的眼光、不敢看出這個冷峻青年就是此次事件的主導者,還是當前墨衣衛的掌控者,盡管步沒聽說過韓家有這麼一號人存在。

可作為此時的敵人,殺死他才是對自己最有力的選擇。

因此五人圍攻而去,速度比起其餘人還要快上不少,能當上將軍、趙漢廷的身手自然不低,頂流層次的身手加上不錯的軍事素養。

倒也算勉強擠進了將軍這個層次,手中長劍猛的刺出,

四位一流武者親兵一旁輔助、在清楚冷墨言手中龍泉是一把未知名劍後,他明智的選擇了刺擊。

盡量避開與對方的劍刃碰撞,即便自己手裏的劍質量不錯,可趙漢廷清楚這把劍依舊達不到名劍的層次,與之對撞是不明智的選擇。

否則一旦武器斷裂,麵對這樣的敵人將會是致命的,因此五個人的戰法很簡單,四人限製龍泉的攻擊同時輔助趙漢廷作為主攻手。

由他的刺劍尋找機會,以往他們麵對比較強的敵手時也曾用過這個戰法,效果斐然、幾人的配合也是極為默契。

然而、麵對五人的攻擊,冷墨言隻是平靜的看著,若是一個多月前的自己遇上他們,或許還會感覺棘手。

可如今,感受著身體中的內力流竄、在強橫體質的加持下此時的內力已然形成了一條溪流,具體達到哪個層次他並不沒有一個準確的判斷。

但他有自信,“對付這幾人……並不是一件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