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隨便說說,感覺和你長得有點像。”胖子在一邊打著哈哈,“現在不是有個軟件叫PS嘛?這相片本來那麼小,現在被放大了,也許人家智能的把可識別的臉貼到上麵了也說不定。”
有道理,而且都是小孩子,長相區別也不大,我心想。深吸兩口氣,努力揮散心中的不安,將目光聚集在那幾個被標注的人身上。“這幾個人你有印象嘛?”
“完全沒有。”胖子遺憾的回答著,“既然是諸葛玲義留下的東西,一定會用得到。”
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雖然目光在那幾個標注上,但我依然會不時地瞟向照片的左上角,索性將照片收了起來。“走,去找我爸。”我說著,打開了辦公室的房門。而正好,有個人正準備開門進來。“雷立行?”接著,我發現雷立行的身後還有一個人。“爸爸?”
“哎?雷子!你回來了!蒼隊長也在啊。”雷立行沒有說話,直接推開我走了進了,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雷立行是在生氣嗎?我當時是這樣感覺的。父親跟著他,也走了進來,順便帶上了門。
“雷子。”胖子開口問道:“情況怎麼樣?接待生逮到了嘛?”
“抓到了。”雷立行依然沒有說話,代替他開口的人是父親。
“現在人在哪?”胖子略帶興奮地問著。
“被武警帶走了。”父親環視了一下我們,將目光落到了剛才我們討論的桌麵上,胖子做的筆記還在那上麵,而父親的名字也被我們劃到了勢力B的範疇裏,這下大意了。“那個人的公寓裏發現了很多精致的炸彈,所以武警將他帶走了。”
“那我們還有機會審問他嗎?”
“我想應該沒有機會了,這已經不是我們能觸及到的人了。”父親一邊回答這問題,一邊拿起了桌麵上的紙,這一舉動讓我和胖子都為之尷尬起來。內心的不斷地在抵觸自己懷疑父親這件事情,但是卻無法找到合適的借口。我不敢看父親的眼睛,將目光移到了雷立行身上。而這時的雷立行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也盯著那張紙條,閃爍的眼神告訴我,他正在思考。
“總結的很好。”父親看了許久之後說道:“如果我處在你的立場上,也一定會這樣思考的。”聽他的話中的意思是我所做的推理是錯誤的。我沒有反駁,也沒有提出任何異議,我現在需要的是一個解釋。“有一點我並沒有告訴你,警察絕對不會放任著這兩股勢力任意在這個城市進行犯罪活動。所以你會覺得我得到了那份名單而無動於衷嗎?”
“不會。”是我欠佳思考,父親一定在這些事情上做出了更多的事情,我卻隻看到了結果的冰山一角,果然還是不如父親。
父親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的弧線,這是他自信的笑容:“這個被你們分出的B類人,已經在幾年前被警察圍剿了。”
“現在警察在和A勢力抗爭?”
“嗯,這些人已經在這個城市存在了幾十年,早已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拔除的。”父親收起了笑容,又恢複了往日的冷漠,繼續說道:“就像這次,你以為這次會將童檢抓捕歸案,她早就做好了被逆轉的準備。無論是玉河市政府也好,還是玉河市司法體係也好,他們在你出生前就早已滲透到了各個體係中。玉河市的建設,就是在這群人的支持下完成的。”父親的話語就像是一副龐大的陰影將我籠罩進去,無論我轉向哪個方向,都看不到出口。而這聽起來,更像是陰謀論。
“爸爸,我隻想知道你是如何打算的?”父親口中的內容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了,我想知道的是他到底要如何行動。聽之任之?還是反抗到底?
“履行一個刑警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