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的晨時,早起地人群開始了他們一天的營生準備,幾個挑著擔子的擔夫急急忙忙地往送貨的店家走去,生怕耽誤了他們的生意;
李清決拿著掃帚開始在地上清掃昨夜留下的雜物,口中時不時的低語,一遍遍地複述著某種口訣。
“看、那個命大的傻小子又出現了!”曾經偷襲過李清決的鄰家少年在不遠處看著他;
“盛哥,還是別去逗他了,上次就差點害他撞車!”有些膽小的另個少年說道;
“嘿嘿,不是沒有撞到麼!小狗蛋,你怕什麼,有我呢!”說著這叫盛哥的少年趕上前去,擋在李清決的身前。
“李兄弟,你好呀!這麼早就開始幹活了,多麼辛苦呀!來、讓我幫你幹幹!”搶過李清決手中的掃帚胡亂飛舞起來,一會兒功夫,把好不容易打掃幹淨的門前變得更加淩亂;
“哎呀,不好意思了,沒幹過,不知道該怎麼掃,給你添麻煩了!”說著扔下掃帚,抬腳踢了帚頭一下,直接打在李清決的身上。
“你找茬?王盛”揉了揉身上的痛處,李清決盯著這叫王盛的少年;
“沒有呀,想幫你呢,結果沒幹過,搞砸了而已!”說著,王盛又朝李清決的身上踢了踢掃帚“哎呀,想表演一下,怎麼沒彈起來!”笑嘻嘻地看著李清決;
“是麼,我來幫你忙!”李清決彎腰拿起掃帚,橫著掃了過去,直接將王盛撂倒在地“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還有個人在跟前,還以為是雜物呢!”拍了拍掃帚把上的灰塵愣愣地說道;
“你找死……”王盛躍起身子撲向李清決,一拳打了上去,直接打在臉上,鼻子噴出血來;
“王盛,你找死!”李清決受了一拳,怒火中燒,拿起手中的掃帚狠狠甩上王盛的身子,直接將掃帚打成兩段,一股哭爹喊娘地聲音響了起來,驚起了四鄰的街坊;
“怎麼回事?”還沒反應過來的李清決,呆呆地看著自己手上的半截掃帚,愣愣不解;而王盛則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翻來翻去,一股鮮血留了出來;
“傷人了,李傻子傷了王盛!”跟在王盛身邊的小狗子大喊道,街上的人群一個個圍了過來,王盛的家人也跑了過來;
“臭小子!”王盛的父親掄起拳頭就是一頓子狂揍,李清決呆住的神情一下被打的滿臉鮮血,摔倒在地;
“住手……王達,欺負個孩子算什麼東西!”一男子抓住王盛的父親王達,諷刺地說道;
“你懂屁、趙明,你的兒子被人打倒在地出血,你不出口氣麼;放手,讓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雜種傻子!”越說越氣,王達硬拽著拉架的趙明,往李清決的身上打去!
“罵誰是雜種傻子?”碰觸了李清決少年的傷痛,他拚命地站起來朝著王達就是一拳打去,雖然少年人的力量不會對成年人造成多少的傷害,但對於李清決現在的拳頭,王達似乎承受不住,堪堪往後退了十步,彎下腰來;整個場麵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圍成一圈的人彼此望望,莫不作聲!
“咳,咳,還是將他們都抬到店裏,讓我看看吧!”藥店地老板宋末學拉著李清決說道,轉身走進了藥店後麵,將李清決關了起來。
站在房裏的李清決注視著自己的拳頭,不敢相信“我的拳頭有這麼厲害麼!”懷疑自己的年齡是不是出錯了“我不是才十三歲麼!”怎麼想也沒明白自己的身體何時變得這麼強,直接忽略了還在流血受傷的身體!
藥店的吵鬧聲越來越響,慘痛地殺豬聲起伏不定,半個時辰後,漸漸地平複下來;
這時,宋末學舉著帶血的雙手來到李清決的麵前冷冷地說道:“下手可真夠狠的!直接打斷三根肋骨,傷了脾肺,差點要了那小子的命!”
“不,我根本沒想到自己有這麼大的力量,我隻是不想被人欺負!他沒事了吧?”心裏有些懺愧,畢竟跟他也沒有什麼大仇恨;
“嘿嘿,沒事是沒事,隻不過沒有個一年半載是恢複不了了!”說完,也不待李清決再說什麼,扔了一個藥瓶過去,走出了房門“記得湯藥還沒喝!”忙著自己的事情去了。
“湯藥,對了!我想一定是老伯湯藥的效果,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力量!”想到這裏,李清決跑到廚房拿起湯藥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多謝老伯!”由衷地感謝,李清決反身走回自己的房子擦拭起身體的外傷來。
一個月的期限總是短暫的,在它即將到來的第二十四天,李清決開始了所謂的閉關,而宋末學似乎也很配合的沒在叫他做什麼,隻是每次將湯藥以及飯菜送到他的門口,提醒式地說一句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