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泉躺在酒店的床上,眼睛望著天花板,心裏想著一連串的事情。他腰部的子彈被一個女護士取了出來,還給他傷口上了藥,纏了紗布。
想起這個女護士,他笑了。
他還記得剛才的一幕,幾個白大褂男醫生和一個女醫生、一個女護士帶著幾箱醫藥用品走進廳內,秦二爺直接就把那幾個男醫生領進了秦俊的房間,隻有那個女醫生和年輕護士站在廳裏,四處環望。
秦二爺和秦英退出房間後,看到她們,突然想起,花子泉也受了傷,正躺在房間裏。
秦二爺本想把她們都叫進花子泉房間的,不想那個女醫生四處看了看後,還不等他開口,就進了秦俊的房間。沒辦法,他隻能叫那個女護士進去看看花子泉的傷了。
花子泉的眼睛本來閉著,當他感覺有人進來時就睜開了。
那個護士看了一下他,然後叫秦二爺出去。
聽到這個護士的聲音,花子泉略感熟悉,當她靠近他時,他所嗅到她身體所發出的香味後,他已知道她是誰了。
護士打開藥箱,取出酒精與棉布,在花子泉滿是血跡的臉上擦了起來,待得快擦幹淨的時候,護士突然說:“你的臉上沒有傷?”
花子泉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我也沒說我臉受傷了,受傷的是這裏。”
說著,他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隻見腹部有一包紙幣正貼在傷口處。那包紙雖已全部染紅,但還是擋不住湧出的鮮血,此時同樣還在向外滲。
護士見到這個傷口,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迅速的拿出鑷子,取出子彈,接著再清洗傷口,包紮傷口。
她的動作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就搞定了一切。
處理完後,花子泉對著她故意打趣道:“想不到你還懂得這些。”
護士早已感覺花子泉看出了自己是誰,索性解下了口罩,對他說:“我本來就是學醫的。”
看到她的模樣,花子泉的心情舒展了很多。
他問:“你是說你沒當殺手之前?”
原來,這個殺手就是靈狐,也正是火車上的那個漂亮女孩古靈。她之所以用長發、帽子遮臉,不說話,是不想讓人知道她是女孩,其實花子泉早已認出了她。
在當年酒吧的時候,花子泉看到殺手靈狐的耳垂上有一顆痣,然而在火車上的時候看到了古靈的耳垂上也有一顆痣,他通過種種推斷便認出了她正是靈狐,所以當他把她送到十七號車箱的時候,在她的耳邊說了“靈狐”二字。
其實,古靈也早認出了花子泉,他就是當年救過自己的那個醉鬼,隻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一直沒有提及罷了。
現在,就他們兩個人在這房間,她也用不著再隱瞞什麼。
“沒當殺手之前,我是學醫護專業的,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就加入了殺手組織。”古靈說的時候神色沮喪,麵色無光,和火車上的那個活潑可愛的古靈性格恰恰相反。
“既然你已加入了殺手組織,後來為什麼又要退出?”花子泉對於古靈的傳奇一直都很好奇,所以問道。
古靈突然盯著他的眼睛,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這是我的事,你用不著知道。”
花子泉搞了個自討沒趣,但他也是愛麵子的人,當即又說:“受傷的是我,你幹嘛要救我,我的事應該與你也無關吧?”
古靈說:“我救你是不想你破壞我的計劃。”
花子泉一聽,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計劃?”
“總之,我叫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古靈語氣俐伶,略帶威脅的說道。
“憑什麼?”
“就憑我給你處理了傷口。”
“我還救過你的命呢。”花子泉很不服氣的說。
古靈想了一會兒後,慢慢的解開白大褂。她裏麵穿得非常性感,上身是一件棕紅色短皮外套,整個雪白的肚臍都露在外麵,下麵穿著一條棕色的皮短裙,腳上還套著一雙誘人的黑色絲襪,走在外麵,誰都不會想到,這樣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白衣天使,裏麵竟然穿得如此開放。這是花子泉最理想的女人性感穿著,此時她還緩緩的掀起短裙,看得他都快想入非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