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社團的標誌是你讓那個設計學院的‘達芬奇’畫的吧。”明洲盯著顧承的眼睛說道。
顧承有些局促，敷衍地回答道：“啊，嗯。”
譚進奇怪地問道：“‘十三夜’為什麼要針對顧承？而且，他為什麼特地用瘋狂下午茶的社團標誌作為暗示？”
“不知道，不過這個問題，我希望主教可以回答。”明洲嘴角泛起一個古怪的笑容，“主教，或者瘋狂下午茶和‘十三夜’有什麼交集嗎？”
“等等，既然是第一張預告書，你們怎麼確定是‘十三夜’發出的？會不會是有人惡作劇呢？”傅審言問道。
“我們也這麼猜測，不過，隨預告書寄來的還有一件東西證明了‘十三夜’的身份。”娃娃臉看著玻璃板上的照片說道。
“眼睛……嗎？”顧承順著他的視線看向最後一張照片，前麵的照片都是眼睛圓睜著，隻有最後一張是一團血汙，要證明身份，用前一個受害人的眼球似乎再合適不過。
“不錯，不得不說，手法很老練，眼球絲毫無損，被裝在福爾馬林袋裏送到警局，真是**裸的嘲笑。”娃娃臉繼續說道。
“主教，你怎麼看？”明洲不依不饒地問道。
顧承仔細看了看手上的預告書，又看了看玻璃板，試探性地斟酌了下傅審言的神情，最終咬著指甲搖了搖頭。
“什麼想法都沒有？”明洲又確認了一遍。
該怎麼說？不知道怎麼的，自從上次發燒之後，好像看這些簡體漢字沒什麼壓力了，這算不算問題？顧承胡思亂想著，“我覺得這個標誌好像不是社團的標誌,好像有些不大一樣。”總感覺，上次在瘋狂下午茶看到的標誌，似乎更亂一些。
“有嗎？”明洲從文件夾中拿出影印出的圖案和瘋狂下午茶的圖案對比著。
傅審言摸著下巴說道：“這裏，瘋狂下午茶的上麵弧線沒有那麼僵硬，這麼看，好像‘十三夜’寄來的這份，就像是在瘋狂下午茶的標誌裏湊成了一個圓形一樣。”
“圓？這麼一說，確實，可是會不會是模仿時的手誤？”譚進說道。
“也有可能，如果是畫出來的，的確沒法保證完全一樣。”林安然點了點頭。
“主教，你實話告訴我，你知不知道這個標誌？”明洲忽然說道。
難道看出什麼了嗎？被四所的人盯上不大好吧，會不會被切片研究？傅審言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問？”
“隱藏的圓，難道不是瘋狂下午茶的圓桌會議嗎？”明洲繼續說道，“我記得我畢業的時候，圓桌會議才剛成立，要說瘋狂下午茶和圓這兩個關鍵詞，我最先想到的就是圓桌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