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沒幹?我天天在村裏玩是吧?”
“你被劉新材欺負的時候,是誰救的你?”
“劉新材找人來找茬,是誰拆了他家的牆?”
“你媽媽到村裏逼你幹不喜歡的事?是誰把她扔出去,替你出氣的?”
“你媽媽踩到蛇,是誰救她的?”
“是我!是我!是我!”
莊岩低垂的眼皮猛得抬起來,“你怕是忘記了你媽媽坐著悍馬,教你做人的做派嗎?要沒我把她扔出去機會,救她的命,你以為你有資格站在她麵前大聲說話。”
“我天天窩在村裏沒事撩這個女的,撩那個女的,沒幹過一件正事?”
“唐翠被蛇咬,沒我救她的命。沒王大牛攔路,我扳手腕贏了他。王燦是跟張家玩,還是跟徐家玩,這個就不好說了。”
“沒我救林微,林微要是被徐含沙救了,縣令是跟張家玩,還是跟徐家玩,這個也不好說了。”
“而你爺爺,你二伯的存在,不可能不被對手勢力了解。如果對手勢力派兩個實力相當的大佬,牽製住了他倆。而這五個守夜人,是受雙重管轄的守夜人,他們是靜觀其變,還是聽張家的很難說。”
“我這個十九歲的小家夥,突然蹦出來,沒有人預料到所以天秤向杏花村歪斜了。”
“才有了今晚徐含沙推他家的院子。”
“否則,開推土機推宗祠的可能是張一。”
“別以為你家,張黛絲家,張思萌家……等等這些人家,比徐家的人幹淨多少,這不過是成王敗寇的結局而已。”
莊岩一口氣講完這麼多,大口喘著粗氣說:“張家內部大勢已定,就讓我進什麼巡邏司?知道什麼叫過河拆橋嗎?這就是!!”
張小琴聽到莊岩的低語,她說那些話,完全沒想那麼多,“小岩,我沒這個意思!”
莊岩看了張小琴一眼,“停車!”
張小琴緊咬著嘴唇,兩眼含淚的說:“不停!”
莊岩沒說話,車開回停車場,莊岩一躍跳出跑車。
張小琴伸手一抓,抓了一空,摔在副駕座椅上,“你去哪?”
“心情不好,去找別的女人泄憤!”
莊岩掏出煙,抬手點了一根,頭也沒回的走向了一旁的大奔。
張小琴心窩一陣絞痛。
大奔開走了。
莊岩開著車,去酒店的路上,他想通了,張奉山讓他進巡邏司,是惡心他玩的!WwW.com
他跟張一不一樣,他是汙染者,當不了守夜人。
因為守夜人裏,隻有統領全炎夏守夜人的老大,是汙染者。
守夜人一旦收了他這個汙染者,他立功升職升上去,隻是時間問題。
最後誰來當老大?
就算他願意進守夜人,還要守夜人肯收他啊?
這是實力決定的。
所以,張奉山讓他進巡邏司,就是在惡心他玩的。
那麼,過河拆橋也是不存在的。
“這個老東西吃飽了沒事幹,耍這種心眼子玩,很有趣嗎?”
莊岩調轉車頭,來到張小琴家,敲開門:“我餓了,要吃牛排。”
“你不是心情不好,去找別的女人泄憤了嗎?!”
“我就是吹個牛,哪敢?媳婦大人,我錯了,我給你磕頭了。”莊岩跪地上,一把抱住了張小琴的大長腿。
“嗬嗬!!”張小琴冷笑不止,“你還有不敢的嗎?”
“你要是不原諒我,我就回去打你爺爺!”
“你能不能成熟一點,別這麼幼稚?”
“所謂成熟不就是被逼無奈,選擇不得不穩重而已。得,您忙。我撤!!”
“站住!”
“幹嘛?”
“我要喝血,洗髓伐骨。”
“我欠你的嗎?”莊岩自顧的去洗澡,爬上床睡了。沙發一樣超級大床睡著就是舒服,沒一會便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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