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一給慕千兮說了一遍,然後又讓人將一直溫著的湯藥端過來給慕千兮喂下,等到慕千兮睡了之後還忍不住定定地看了慕千兮許久。
“陛下,容大人和容禦史求見。”喜升走進來小聲道。
就在幾天前,容行之進了閱書台,容玉樹進了禦史台,兩人這個時辰進宮,隻怕是有什麼事情。
北霄寒皺了皺眉,起身走了出去,“讓他們到偏殿這邊的書房來。”為了方便照顧慕千兮,北霄寒專門讓人在這邊收拾了一間書房用來辦公。
因為書無上臨走之前交代了不要挪動慕千兮,慕千兮昏迷的這段時間,北霄寒也跟著住在這邊,千霄殿那邊都空置了。
容行之和容玉樹很快就到了。
容玉樹道:“陛下,這是今早上有人送到容府來的。”他將一個冊子遞給了北霄寒。
容行之苦笑著拿出來一個折子,“下官這邊也有今天上書彈劾清修駙馬的,這件事,隻怕是衝著皇後娘娘的。”
清修駙馬就是大長公主的駙馬爺,不少人隻知大長公主北流湘用兵如神軍功赫赫,卻不知當年與大長公主燕鰈情深的駙馬爺餘清修亦是軍中人人敬之的鬼才軍師,更是攜同大長公主立下不少戰功。
隻不過餘清修英年早逝,大長公主又中了毒,心灰意冷之下從軍中退了出來,時間荏苒,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清修駙馬爺這個人了。
容玉樹手中的賬冊,上麵寫的是餘清修盜用軍中糧草的數量和挪用軍餉的數目,容行之手上的折子,就是彈劾餘清修這些罪名的。
這件事,表麵上看來是針對餘清修,可餘清修是大長公主的駙馬,大長公主又是慕千兮的義母,而背後之人又將這兩樣東西交到了慕千兮的娘家容家人手中,想要讓容家人去攪動這潭水,其心思可見歹毒。
“有人坐不住了。”北霄寒敲著桌子道:“行之,依你看,怎麼辦?”
容行之沉吟片刻,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陛下,臣覺得,清修駙馬十有八九是被冤枉的,但是這些東西,微臣看,並不像是假的。”
北霄寒目光微動,“朕記得,大曆十七年,發生了一件大事。”
“當時北雷風見朕在軍中混出了名堂,也想要去軍中,老頭子便讓他去了葉正龍手下,結果他們被困在了名峨山,困了大半個月,非但沒有缺衣少食,反而還有精神打下了名峨山的土匪窩,當時可是驚豔了不少人。”
“隻不過北雷風因為見血受了驚,後麵才沒繼續待在軍中。葉正龍接手的就是當初姑母姑父最開始拉扯起來的那支軍隊,裏麵有不少他們兩個的心腹。”北霄寒摩擦著指腹,沒有說的是,當時是北雷風勢頭最盛的時候之一,也是他最苦悶的時候。
母妃去世十周年,他的父親卻隻一心為自己的大兒子慶功大辦,甚至想要讓那對母子搬進母妃住過的宮殿,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深知自己隻是老頭子嘴巴上“最喜歡的兒子”,也越來越和老頭子離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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