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歌名叫宿命的有好多人唱著也有好多個版本的,聽了幾個版本才找到了在夢裏所聽到的那首,原來是個叫少司與另外的一個女孩合唱和。不知為什麼一聽這首歌曉雪的心裏就感覺隱隱作痛,感覺特別地悲傷,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像是這道歌所唱著冥冥之中與她相關著。
曉雪苦笑了一下,真是想多了,聽首歌也能感動得落了淚,最近心裏也太脆弱了吧!聽著聽著曉雪不知什麼時候在歌中睡著了,似是半夢半醒著歌裏一直在反複唱著。曉雪像是穿越到了古代,看見一位長發飄飄的白衣女子背對著她在彈琵琶唱著那首宿命的歌,唱著是那麼的悲傷,那麼的絕望。
曉雪一直想走過去看看那位女子,可是腳步卻移動不了一步,隻能聽女子反複彈著琵琶唱著那首歌。曉雪聽著難過可是卻什麼忙也幫不上,女子還在那不停著唱著,不管夕陽已西下依然沒有要停唱的打算,曉雪聽著心裏難過的流出了眼淚多少希望那白衣姑娘能回頭看一眼……
接著畫麵一轉,還是能聽到那歌不停地唱著,不過是看到一位紅衣女子騎著馬英姿颯姠地馳騁沙場,漫天飛雪看見的隻是刀劍紛紛,一身紅衣寄風塵。還是背對曉雪,她看不到紅衣女子的表情與容貌。
可是曉雪還是依稀看到紅衣女子手上綁有一小節紅繩,曉雪看到紅衣女孩並不像看到白衣女子那麼的悲傷。隻是覺得紅衣女子像是傾盡所能的與很多人對打著,一撥一撥的人群圍攻著紅衣女子。血色染紅了白馬,可是她卻沒有放棄。在戰場上有的隻是死亡沒有認輸,不知紅衣女子打了多久,一人又一人的從她劍下倒下,夕陽西下留下的隻是紅衣女子孤獨的背影。
曉雪醒過來時,有的隻是對夢裏歎息。因為也隻是夢裏,也是解了昨晚夢裏留下了的謎團。也算是吧!也可能沒有吧!不過畢竟也隻是夢裏的事,還是要麵對現實的生活要緊。這時手機鈴聲響起了你的淚會說謊,好好愛你卻被你傷了心;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接通以後是個男子說話的聲音;你好!請問你是曉雪小姐嗎?
我是黎和鎮刑警隊長想請你到刑偵辦公室來協助調查上次雁南莊的情況,不知你現在是否有空過來一趟呢?哦,是這樣啊,曉雪看一下時間,才下午兩點多,好吧!我等下過去吧!露兒與如煙聽曉雪說:“要到警察那裏協助調查,說什麼也要跟著去。”
到了鎮上曉雪她們幾個先去吃飯了才去警察那裏。到了刑偵辦公室上次那個年輕的警察也是那個刑偵隊長早就在那等了很久。“嗬嗬!幾個美女都到齊了呀!”他帶我們去了辦公室給我們每人泡了杯茶,才坐下來與我們談起上次雁南莊的事。原來那個年輕警察隊叫任重看起來30也沒到也就20多歲就當上了隊長也真不了起。
嗬嗬!長得還有點帥氣與想象的警察叔叔們還是反差很大的。曉雪還是說著與上次做筆錄的時候差不多,不過主要也就是要曉雪描述那位叫江素英的情況。其他的也沒怎麼關心。任重叫曉雪回憶著江素英的相貌,旁邊有個人是從上級調下來模擬畫象的,接著曉雪就回憶著那晚見到江素英嬸子的情景,慢慢地訴說描述著她的樣子。
過了不一會兒,那個畫模擬相的人已經畫好了問著,曉雪還有什麼要補充,看著是否一樣呢?不可否認,那個畫相師真的不是蓋的,畫的與曉雪的描述是一模一樣的,差點以為那個畫相師也見過江素英嬸子似的。
那個任重對曉雪很是感謝,謝謝曉雪的配合,現在隻等著那骨髂拿去市裏做模擬畫相了,看看與曉雪所講的畫相是不是相同了。談到年齡什麼的也是相近了,不過警察要的是證據,雖然八九不離十了,不過該查還是要查的。露兒與如煙沒能提到有什麼價值的線索,那個任重警察怕是還得需要很多時間才能破了那個20多年前的案子了。
從警察那裏出來也是下午5點了,警察們也都要下班了。“幾位美女們,請等一下!”曉雪們回頭看一下,原來是那個任重隊長在叫她們。“怎麼了,還有什麼沒問完嗎?”如煙說著。
“嗬嗬沒有。”任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發說著:“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能請幾位美女吃一頓飯呢?畢竟麻煩你們來回跑這一趟,也算是對你們的感謝。”“喲有師哥請客咱們怎好意思推遲呢?”你說是吧曉雪,露兒笑著對曉雪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