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這些,秦臻臻的倒是鎮定了下來,因為就是再害怕也改變不了什麼,景韞玦看了倒是敬佩了一下,如此膽量,不是一般人有的。看著秦臻臻將女孩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景韞玦知道,這個一定是她的女人。
“你倒是鎮定。”景韞玦第一次開口說話。
“這位英雄不知道今日來此所謂何事?”秦臻臻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這樣的情況下,慌張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還不如好好的安安心,他應該不是想要錢財的。
“為的不多,想讓你轉達一句話。”景韞玦本也沒有為難秦臻臻的意思,隻是想到方雅歌受了那麼大的驚嚇,就覺得嚇一嚇秦臻臻也沒有什麼。
“請講,我一定帶到。”秦臻臻說道,語言不卑不亢,一個女子能在危險麵前如此鎮定,真的十分難得了。
“你告訴他,如果今後在敢派人刺殺安寧郡主,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當然,這代價,指的就是你,還有你們的孩子。”
秦臻臻聽了這話還是變了臉色,怎麼會,自己的夫君,竟然派人去刺殺安寧郡主,如果她沒有記錯,安寧郡主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而且是個女孩子,怎麼會呢,為什麼要針對一個女孩子?
“是不是什麼事情弄錯了?”秦臻臻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好好聽著就是,要知道,你的夫君要是不把這次的計較放在心上,最終倒黴的隻有你和孩子。”景韞玦不喜歡秦臻臻太把自己當一回事。
“是。”秦臻臻真的不曾體驗過,這樣被人給威脅。
“還有,告訴他,他的人都在我的手中,我就不還給他了,哦,對了,我的名字叫做景韞玦,是安寧郡主的未婚夫婿。”
親真正愣了一下才說是,實在是這個消息夠震撼人心的,這個男子就是安寧郡主的未婚夫婿,那個據說是個病秧子的,不受重視的裕王府嫡長孫?那麼,為何他的功夫這樣的了得?
看來,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自己有,夫君有,連這個人都有。
看著景韞玦離去的身影,秦臻臻才一下癱軟在地上,女兒趕忙一手扶住,還是沾了一身的灰。
“母親。”
小女孩年紀不大,還不太明白,他們剛才麵對的是什麼凶險的情況。但是,秦臻臻可不想讓女兒害怕,於是對方才發生的事情三緘其口。
秦臻臻從車馬上下來的時候,隻見靳鈺已經等在了門口,秦臻臻腳底下一軟,差點再次跌倒,還是靳鈺將他們扶了起來。
“我們回去說。”靳鈺擔心隔牆有耳,但是,這樣的態度實在是讓秦臻臻感到一陣心寒。
秦臻臻其實是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靳鈺在做什麼大事情,不然,也不會三天裏有兩天都在書房裏度過,一個不參加科舉的,閑散到無聊的人,為什麼一直待在書房中?
這也是為什麼秦臻臻每個月都要去廟裏,還要平日裏吃齋念經,就是為了靳鈺行善積德。靳鈺的想法她不能扭轉,但是,她可以求一個心理安慰,他畢竟是自己孩子的父親,她也曾經愛過他,她不希望他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