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歌雖然足不出戶,但是外麵的消息卻如同飛雪一樣的飄飄灑灑,關於簡王府遇襲的事情更是如此,每天都有不同的消息,好像一夕之間,所有的人都在關心簡王府的情況,甚至已經成為了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沒有兩天,據說牢中的刺客禁不住大刑終於招了,他們的確是英王府的人,但是,他們是被冤枉的,是有人將簡王府點燃了,又把他們綁了去,想要陷害英王。
這個消息一出,崔齊光也在金鑾殿上哭訴,自己的不容易,自己的委屈冤枉,請求皇上徹查這件事情的原委。
大家都震驚了,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能同時算計了京城裏麵最厲害的兩位王爺,而三司也認真的去查了,可是這群人好似有天大的本事,上天入地也找不到他們了,無奈,為了交差,他們隻能繼續用刑。
這些人本來就是普通的武夫,根本不是死士,說實在的,都是負責觀察情況的,死士還沒用上,他們就被捕了。他們哪裏能夠受得了這大牢中的刑罰,最終沒有辦法,隻能說,他們是英王的人,是主動去刺殺簡王的,事情敗露被捕,但是因為有了上一次的供詞,這次的供詞可信性就差了很多。
英王崔齊光再次喊冤,這次還憤然絕食了,以示其清白,方雅歌聽了這個事情的時候笑了半天,這崔齊光竟然還有這麼多的招數。
但是,在這份供詞出現的第二天,一條新的消息出來了,崔齊光之所以要刺殺石樂康,是因為這石樂康手中有了一份關於靳鐓的貪汙的證據,因此才不得不如此。
這個言論一出,滿城嘩然,就連石樂康自己也聲稱,手中根本就沒有什麼關於靳鐓貪汙的證據,好似,這個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有人在算計。但是,老百姓不相信,看熱鬧的哪有怕事情大的,加上學子們,禦史們的推動,無奈之下,皇上為了表示公平,隻能對兩個王府都進行了搜索。
在這樣強大的言論的支持下,這次的搜查進行的名正言順,兩府哪裏敢阻攔,除非不怕被人說是造反,就連靳鈺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而且,更加巧合的是,聖旨才下,那邊人馬早就在兩府外等候了,而他,不在城中。
“夫君,可是出了什麼事情?”一個女子身穿紅衣,站在花園中,看著有些失神的丈夫,這個女子正是靳鈺的妻子,大學士羅文誌的獨生女兒羅臻臻。
“沒事,嶽丈大人可是休息了?”靳鈺笑著問道,溫文爾雅,看不出,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有朝一日會謀逆。
“父親多喝了一些,年紀大了,酒勁上來就睡了。夫君可是有什麼事情。”羅臻臻溫柔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在她的心中,能嫁給靳鈺是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
“沒事。”靳鈺將羅臻臻抱在懷中,好似任何事情都不能讓他焦急,都不值得他耗費心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