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來找你是希望你放棄景公子。”米婭郡主說道。
方雅歌真的愣了一下,她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自己和景韞玦之間的關係就連身邊的白芷和半夏都不知道,米婭郡主是怎麼知道的呢?還是,她隻是在試探自己。
“景公子?哪個景公子?”方雅歌問道,雖然心中明知道她說的是誰,但是方雅歌根本就不會承認,有本事咬她啊。
“真人麵前不說假話,郡主又何必如此。”拓跋米婭說道。
“郡主說的有道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方雅歌決定裝傻到底。
“你不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明明對你是不同的。”米婭郡主失魂落魄的說道。
方雅歌覺得很奇怪,米婭郡主到底是怎麼知道她和景韞玦之間的不同尋常的呢?以景韞玦的功夫不可能被人跟蹤,那麼她是怎麼知道的呢?
“郡主,為何如此說,我和景公子之間有什麼不同尋常。”方雅歌問道。
拓跋米婭看了方雅歌一眼卻並不說話,她不會告訴她,就在食為天開業的時候,她無意間發現了,所謂的漕幫送的禮物根本就是景韞玦送的,因為太在意一個人,她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景韞玦了解了個透徹,雖然還有很多東西自己尚未了解,但是,知道的就已經足夠了,件件事情都指出方雅歌和景韞玦之間的不同尋常。
“既然郡主不肯承認,那麼我就當你和景公子從來不認識,希望郡主能記住自己的話,未來也務必請和景公子保持這樣生疏的關係。”拓跋米婭道。
這話方雅歌聽了就全身的不舒服,忍不住反唇相譏,“郡主這話聽著真的不順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景公子之間的關係多麼的親密呢,不要說你現在和景韞玦沒有半點關係,就算是你是他的妻子也應該知道,在雍和男子可以擁有多房的妻妾,郡主想的也未免太多些,管的太寬些。”方雅歌道。
這一席話說的拓跋米婭麵孔發白,她何嚐不知道這其中的道理,但是,她控製不住自己,每當想到景韞玦,她總是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在他的身上,甚至覺得,隻要能嫁給他,哪怕是做妾也無所謂。
“我的事情就不勞煩郡主放心了,郡主隻要管好自己就行了。”拓跋米婭道。
“這句話我也同樣告訴您,我的事情就不牢您惦記了,要知道,我和誰認識,是什麼關係,未來會怎麼樣,那都是我的事情,郡主還是少操些心,多擔心自己就是了。”方雅歌道。
拓跋米婭沒想到方雅歌的嘴這樣的厲害,不是說雍和的女子都是大家閨秀、靦腆內斂的嗎?怎麼這個安寧郡主這樣的潑辣,完全推翻了自己對雍和女子的看法。
“你……”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隻聽紫蘇猛然的朝著窗外喊了一句,“誰在那裏,藏頭露尾的。”
方雅歌聽了這話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到了紫蘇的身邊,別的人不管,方雅歌是絕對相信紫蘇的實力,同時旁邊的白芷也靠了過來,將方雅歌擋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