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市已經到達,請各位乘客帶好自己的行李下車!
當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目的地到了,接著來隻需要坐車過去銀土學院附近則可。
當一眾人通通從這一輛列車下去的時候,基本上其中五成的乘客都是前往銀土學院的,也說明這些人通通都是測試到身體有覺醒者資質的人。
風一下列車出到車站外麵,看著這個久違的直轄市,依然繁盛,這個城市的模樣明明早就已經印在了他的腦袋裏麵,現在卻有了一絲間隔、陌生。
特別是這一片銀白色的大地,他此時腳踩著上麵依然多少有些唏噓。
畢竟當時他是親眼看著這一片新生的大地,湧現在了他的眼前,那時候是多麼的令人感到光怪陸離,宛如一下子就到了一片新大陸,不再是屬於燕市,而是別的地方。
他望著這銀白色的大地,宛如一麵鏡子,瞬間將藏在心底的記憶給噴湧而出,直上心頭,令他心神有所迷離,駐足在了原地。
或許他的心底還是有些不能接受自己的父母,正是死在了這一座大城市之中,不然的話他也不用離開這一座生活了十幾年的城市,逃避到另外一座城市之中隱藏起來,這是痛苦的,是孤獨的。
不過,既然今天再次踏上了這一座城市的大地上,那麼他也不再準備繼續逃避,一年多的時間已經該讓自己回歸正途了。
此時,風一在大馬路上等了很久都截取不到一輛車,人實在是太多,都在一窩蜂都趕過來,所以是一種緊急的高峰期。
沒有辦法,風一決定離車站遠一點的地方再截車好了。
在走大概一公裏左右,終於沒有這麼眼中人流堵塞了,很快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到地方,有紅綠燈,有斑馬線的那種路口。
再進去一點點的話就是一處吃喝玩樂的好去處,晚上特別的熱鬧的街市。
不過這個地方對於風一來依然不陌生,現在他在意的不是前方那久違的鬧街。
而是前方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故?
有幾個人圍著一輛公交車,周圍的人正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都在看著公交車的前頭。
按照這情形,前方百分百是出車禍了。
風一也上前去看了看。
”哎唷,這小夥子沒事吧?頭上都流血了。“一位拿著幾袋子菜的阿姨可憐其說道。
”應該沒事吧,剛剛公交車都好像及時刹車了。“旁邊大叔也應了一句。
果然,當風一靠近之後發現一個很年輕的青年躺在了距離公交車一米的位置,一身牛仔褲黑t桖的,頭倒是顯眼,不是血跡,而是一頭很閃亮的發蠟,有那麼一絲油膩。
血?
風一雖然梳偏分,但是他隻是用一點水就可以了,從來不用任何的發膠發蠟之類的。
此時,公交車上的司機也下來了,四五十歲的地中海男子,有些戰戰兢兢的,一步一步的跨進地上青年的範圍。
”我說兄弟,你沒事吧?“司機對著地上的發蠟青年問道。
此時青年躺在地上左右搖擺著身體,一隻手摸著頭,最裏麵還在哎呀哎呀的哀嚎著,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一聽到司機的聲音,一把就抓住了這位司機的褲腳。
”哎呀呀,你把我的頭都撞破了,你要負責任·····“青年一見司機來到麵前立馬追責。
可是這情形在風一看來怎麼不是這個味道呢?
想了想也不對啊,畢竟目前這樣的想法還是有些獵奇了一些,就算真的要碰瓷也會找一輛夠規格的轎車啊,這個套路就算是老年人也懂,更何況這是一個年輕人。
可是找一輛公交車碰瓷這樣清奇的想法,除非是想要按人頭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