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通天玉琮之怨靈刀(1 / 3)

簡介:

《通天玉琮之怨靈刀》小說屬於我的係列小說《通天玉琮》第四部。書中借鑒古籍中一些詭異情節,也有一些是我根據情節原創。如鬼蜮、怨靈刀、心花怒放、露水姻緣之神、詭計多端的吳道人、狡猾、龍耳、美女蛇、日本鮫人等等。古籍記載也許有小說成分,隻是一種呈現。這部小說不是宣傳封建迷信的,隻是借助一些古籍記載,更好,更精彩的呈現打倭寇這一偉大的愛國主題。

網絡寫手連昔有一天遇見鬼差,被告知明天就是自己的死期,而連昔有一個智力低下的兒子,連昔根據古書裏麵的情節,懇求鬼差放過自己,自己死不足惜,還要養活兒子。於是,連昔接受了地府的任務,穿越到大明,尋找自己的前世,改命。不想穿越時候,自己竟然變成了女人,連昔以自己豐富的知識,改變命運,剿滅倭寇,也救了自己。

第一章夜遇高人

(1)

晨。

雞鳴。

推開門。

吸——呼。

為什麼不是呼吸?應該先吸氣,然後再呼氣吧。

空氣真清新。

眼前有果樹,果樹上有青青紅紅的水果,以及水果上麵的露珠。

更高更遠處是天空,以及淡紫色陽光照著的淡淡晨霧。

鳥鳴、犬吠,遠處的汽車聲音,等等,聲音逐漸嘈雜,又是一天開始。

連昔歎一口氣,唉!希望今天一切順利,希望今天會不同,然後自己搖了搖頭,可能嗎?

連昔今年三十九歲了,沒有正式工作,是一名寂寂無名的網絡寫手。日子就是一天天重複,生活永遠過得緊張,掙得微薄的稿費,永遠不夠用。

連昔住在農村,有一個院子,四間房子。是八十年代的老式房子,房子是父親留下的。整個村子裏麵,也隻有這一座老式的房子了,鄰居家都是新蓋的別墅。

連昔的院子在村子最外邊,旁邊是一條小河,河岸有楊樹和柳樹。

楊樹和柳樹下麵的河岸,有野草、紅紅黃黃的野花。

野草,野花之間,有小蟲呢喃,有蝴蝶飛舞。

野草之間,也會有落葉,枯萎的落葉。

也會有高一點的野花,草叢中有大狗帶著小狗,放肆而自由地奔跑嬉戲。

簡簡單單的顏色,簡簡單單的生活,簡簡單單的人和物。

河邊有釣魚的人、放羊的人、也充斥著孩子們的嬉笑。晚上時候,也有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浪漫。

過了橋,旁邊是一顆大柳樹。

一顆大柳樹。

看起來特別古老的大柳樹。樹幹樹枝已經變成了古舊的黑色,仿佛被盤玩了千年的包漿。一些樹枝枯枯萎萎,如龍彎彎曲曲。

夏天時候,知了會在大柳樹上麵鼓鼓噪噪,聲音很難聽。當然,也有很多的鳥會在大柳樹上麵聚會,那個畫麵還是很美。當然,事情都有兩麵性,也有不美的,就是大柳樹下會有很多幹了的白色的,灰色的,黑色的鳥屎。

然後就是連昔的家了,破落的院子,破落的房子,和藍天白雲,和別墅紅花格格不入。

連昔慢慢走到院子裏,在那棵大棗樹下的石凳坐下,石凳下的地麵,有綠色的青苔,也有幾片碧綠色的草葉。

一個少年飛跑到 連昔身邊,是連昔的兒子連運。

連運十五歲,和連昔很像,瘦高瘦高的,一樣長長的臉,濃眉,眼睛不大,兩隻眼睛之間的距離很窄,高高的鼻梁,寬寬的下巴,淡淡的剛剛冒出來的胡須,就是典型北方男人的模樣,略微有一些粗獷。

連昔看著連運,苦笑。

連運智力低下,隻有三歲孩子的智力。

連運整天都在動,不停地動,不停地奔跑,不知道為什麼動,仿佛不知疲憊。仿佛他的人生就是動和奔跑。

連昔的老婆也離開他們父子好多年了,說是出來打工,再也沒有回來。

連昔有一輛電動三輪車,沒有靈感的時候,會帶著兒子出去兜風。這也是連運最興奮的時刻,他們走過村子,走進田野,風吹過臉龐,風吹過身旁,風中有青草和糧食的味道,感覺大地收獲。

日子挺艱難,農村吧,自己有兩畝地,糧食夠吃,也不敢奢求什麼,和兒子相依為命。

今天是連昔的生日,三十九歲了,虛度了三十九個春秋了,還一事無成。

好失敗。

連昔看看鏡中自己,曾經棱角分明的臉龐,現在顯得滄桑。胡茬有點長,因為刮胡子時候,連運會搗亂,一些胡茬長短不齊。

發際線明顯比年輕時候高了許多,鬢角也多了一些的白發。

和連運一樣,連昔的衣服呢,都是不值錢的尾貨,處理品,夏天遮體,冬天保暖就行。

連昔瞬間感覺到蒼涼,也有一瞬間怨恨連運,都是你,連累了我。可看到連運在自己身邊拍著手奔跑,連昔告訴自己,他是我的兒子,所有的一切都不能怪他,他不能控製自己。

隻怪自己命不好,不想那麼多了,好好活著,照顧好孩子。

晚飯是在院子裏吃的,院子裏有幾顆果樹,還沒有成熟,青澀的果子在綠葉間閃閃爍爍,低一點的水果都被兒子摘完了。

晚飯時間,連昔狠狠心,買了一隻白條雞,做了大盤雞,又找出瓶白酒,好歹是一個生日,和兒子一起。

連昔倒上酒,看著連運:“兒子,今天是爸爸生日,祝爸爸生日快樂。”

連運的眼裏隻有大盤雞,嘴裏含糊說著:“祝爸爸生日快樂。”飛快地將一塊雞腿肉塞進嘴裏。

連運手忙腳亂,吃著雞肉,然後一隻碗碰倒掉在地上,碎了。

連昔苦笑:“碎碎平安。”

連昔說著,眼前浮現出父親的模樣。

以前的時候,連運打碎碗呀,杯子呀,連昔會很惱火。那時候,父親還在,父親會慈愛摸著連運的頭,說道:“碎碎平安。”

然後父親會慈愛看著連運的手:“沒事,隻要手沒有割傷就好。”

歲歲平安,那熟悉的聲音還在耳邊,可說話的人已經不在。

有些感慨,大概隻有到了一定年紀才有。

連昔苦笑,慢慢地喝酒,竟然有一絲絲傷感,眼睛裏有淚花閃爍。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連昔感覺到睡意,和兒子一起睡覺。